烟雾缭绕中,德普推来一支手工卷的□□:"尝尝?新到的哥伦比亚货。"瑞凡的手指刚碰到烟卷,夏尔就踹翻了脚边的冰桶。
"他戒了。"她掰开瑞凡的掌心,露出那里用红笔写的单词——NO,"除非你想让八卦杂志明天头条是'夏尔·兰林大闹毒蛇屋'?"
基努适时地递来一篮面包圈:"不如玩点健康的?"他指着墙上"禁止赌钱"的牌子,却被德普大笑着用酒瓶敲中肩膀:"在毒蛇屋,只有两种健康——"
"活着,"夏尔接话,同时将□□按灭在莱托递过来的烟灰缸上,"或者死得够酷。"
牌局结束,夏尔要出去透透气,她其实挺讨厌烟味。临走时还顺走了一杯香槟——法律规定未满21岁不得饮酒,她还不能太放肆。
然后她就遇见了等候在此的莱托。
杰瑞德·莱托的黑发在霓虹灯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他刻意用《Bad Women》的限量红胶挡住半张脸,露出同是蓝色的双眼——圆圆的,像小鹿一样。"我在录音棚里见过你,"他的鼻尖几乎只离夏尔1厘米,"当时你只顾着和菲尼克斯聊天,来不及认识你。"
夏尔转动着酒杯里的冰球,目光扫过他的脸"好像见过你",她踢开脚边亮荧荧的金彩带,漫不经心道:“他们说你是个演员”。
"比起表演..."莱托突然抓住她细白的手腕,拇指按在桡动脉上,"我更羡慕你能把愤怒直接灌进唱片。"他的呼吸里有樱桃止咳糖浆的味道,甜得发腻,"你是我见过最有才华的女——"
"砰!"
瑞凡的威士忌杯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莱托身后,潮湿的金发滴着龙舌兰酒液。"你的试镜带我看过,"他嘴唇没动,声音从齿缝挤出,"哭戏像被门夹了手指的浣熊。"
夏尔突然笑出声,越过莱托,搂住瑞凡:“放松,凤凰河,他只是喜欢我的歌。”
洗手间里,瑞凡把夏尔堵在印满唇印的瓷砖墙前,他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裙腰。"你明知道那小子眼里写的什么。"他扯开领口,露出她昨晚咬的淤青,"就像你知道我背台词时在想——"
"想把我按在化妆台上念完整本《麦克白》?"夏尔用膝盖抵住了他,"省省吧,你连德普的劣质大麻都不敢碰。"她突然压低声音,"但我确实好奇...威尼斯获奖时,你感谢词里那个'教会我真实的人'——"
"是你。"瑞凡的犬齿擦过她的耳钉,"永远都是。"
他们的倒影在破碎的镜子里交叠时,莱托的呻吟从牌室传来——基努正逼他喝下极烈的龙舌兰。德普举着相机对焦:"笑一个,孩子们!这可比奥斯卡红毯有趣多了。"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夏尔突然咬破瑞凡的下唇。血珠滴在奖杯上,像枚小小的叛逆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