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沈将军处可是有人捐了一大批东西过去,现在他们不愁吃不愁穿,甚至可以吃好喝好,无需担忧。”
长公主先是被这突然想起话惊了一瞬,继而听到结束变成了惊喜,饱经风霜但仍旧澄澈的眼眸更亮了几分,“真的吗?”
沈归宴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消失,半点不似作假。
从小到大,沈归宴虽然没有长成长公主一直期待的书生模样,但是对她说的话中间却没有一句是假的,长公主对这话半信半疑。
转而有些迷茫地盯着他。
沈归宴做戏法般的拿出一封信,“今日刚到的信,母亲不妨打开看看。”
用纤细的手指夹住信,长公主将信打开,一字一句看起了信的内容。
看到一半,眉间就缓缓舒展,脸上的忧愁消失了大半,嘴角漾起微笑。
没等看完,脸颊似乎被什么东西蹭了蹭,鼻尖略微发痒。长公主不得不停下看信的动作,去拿下蹭脸的东西。
首先摸到的是类似于树枝的物件,将他拿到眼前,发现是一朵刚刚摘下的花朵,上边还带着清晨留下的还未来得及消散的露珠。
看了一眼门口,门被敞开,致使她痒的罪魁祸首已经不见,眼瞧着这么多人眼巴巴地看着里边,长公主招呼管家,“进了吧。”
管家总算是松了口气,进来,将门掩上。
然后听到长公主喃喃:“算他小子有良心,摘得是好养活的名贵品种,也适合我,要是死了一株,我定要找他算账。”
管家无奈地笑笑,已经习惯这俩个主子的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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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落抻了抻身子,浑身都放松下来。
清晨的阳光打下,照得她冷了一夜的身子暖洋洋的,全身都得到了疏解一般。
身体传来一阵噼啪声响,像是骨头终于归位。
徐颜卿看着她,有些好笑。
“你多久没出门走动了?”
徐落反驳:“胡说,我昨日还和宁宝一起出门了,还帮人做事了。”
徐颜卿敷衍道:“好好好。”
徐落撇撇嘴:“你就是不信我,要是宁宝,你就不会这般问。”
徐颜卿脸上仍带着清风朗月般的笑:“但我没听见过清宁这般。”
云清宁脸上还带着面纱,转而懵懵地看向徐落,她现在脑子还有些不够用,转不过弯来。
徐落看着她的眼睛,只从当中看到了一夜没睡的疲惫以及情绪起落之后短暂的低情绪。
然后便听见缓慢地嗯了一声。
徐落趁乱在云清宁的头上揉了揉,有些悄皮,又快速收回了手。
看着云清宁头上一缕翘起的头发,徐落笑得更加开心了。
只是没过多久,就被一句话改变了表情,从愉悦转为错愕。
“我明天便要启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