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完蛋,免费都没人看,只有几个宝宝( ;_;)
道心破碎惹[爆哭]
这章没通读,会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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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辞结结实实地堵在她面前,肩背宽厚挺括,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岿然不动的城墙。
只要有他在,领地和归属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威风凛凛,安全感十足。
姜扬明显认识他,刚才的阴狠劲直接没了大半,看这架势,以为俩人搞一起了,皮笑肉不笑问:“宁少,你马子?”
听闻这话,宁辞稍侧过身,上下打量起她。
像是在琢磨他这句话说得到底有几分真假。
是吗?好像不是吧,这祖宗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
要真是这样,他犯得着辗转反侧、日思夜想吗?做梦都能笑醒吧。
该说不说,今儿这造型真顶啊,小香风,侧编发,胸口还有枚金色的胸针。
宁辞眯起眼缝,穿这么讲究,打算见谁啊。
太正点,没忍住多欣赏了会儿。
程不喜气鼓鼓地回瞪他,两只眼睛乌黑清润,像两颗琥珀石,好似在说你怎么来了。
惦记你呗。
他两条腿不听使唤,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拐你学校来了,想喊你出去吃饭。
姜扬被晾在一旁,活像块可有可无的背景板,心里有把火蹭蹭往上冒,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但是又不敢横。
他家是做医学器械方面生意的,专门生产医院里用量大的基础耗材,像什么针管纱布,还有注射器这些。规模不算小,在本地也算有点名号,但在这这一行,真正的龙头,是宁家。
康宁药业集团业内独大,像他们家这种做配套器械的,基本就靠他吃饭。康宁指缝里漏出来的订单就够姜家吃饱喝足了,相反大哥要是不高兴了,说断你的渠道就断你的渠道,说换掉供应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姜扬的腮帮子咬得酸硬,但也只能认怂。
宁辞回过头来,他比这位要高出大半头吧,姜扬连一米八都没有,宁辞净身高一八九,还打篮球,可见有多威风。居高临下看他,眉骨轻抬,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笑,“是吗?”
仿佛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命这么好?”他喃喃自语。
露出一副十分困惑的样子,看看身后的姑娘:“有这样的红颜知己,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程不喜心跳加速几拍。
面对他,姜扬只能憋着,硬憋。
从小到大他爹不知叮嘱过多少遍,对上宁家的人,尤其宁家的那两位公子,千万要陪着小心,能低头就低头,绝不可有半分得罪。
他们家这点家业看着风光,实则根基浅薄,全靠仰仗宁家这棵大树遮风挡雨,宁家要是不要他们,随随便一句话,离破产也就不远了。
“嗐,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
说着,他又瞄了眼程不喜,后者被宁辞挡在身后,什么也见不着。
姜扬自知触霉头,想陪个笑脸就走:“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误会,都是误会,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慢着,道歉了吗?”宁辞叫住他。
“这就走了啊。”他眉头皱得有棱有角的,分贝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我寻思刚刚不挺横吗,造谣人姑娘不用道歉吗?”
一句话,他又被钉在原地了。
宁辞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他掀眼看人时总慢半拍,听可有可无的人讲话时又习惯眯眼。
视线虚虚落在对方的肩膀,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两手插兜,爱谁谁。
姜扬脸皮抽了抽,但是没得选,只能低声下气地对程不喜说:“程同学,对不起啊,我和你郑重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我犯浑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程不喜十分意外,印象中这位二世祖狂得没边儿了,居然在宁辞面前像只羔羊仔。
事已至此,她也没为难什么,拉着宁辞扭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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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碍事的家伙,程不喜问他:“你怎么来了?”
宁辞说:“路过啊。”表情很平静,
路过?刚想质疑,结果被他打断,“别说这个了,饿不饿?”
她稍加思索:“有点。”
“想吃什么,我请。”
程不喜也没推却:“想吃臭豆腐。”
“想吃臭豆腐啊。”宁辞笑,“小姑娘家家的,口味这么重。”
少年感与男人味并存。
“好久没吃了啊,再说了,臭豆腐很好吃啊。”
“行行。”
“吃什么都行。”
这附近是大学城,小吃街这个点人很多,臭豆腐摊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来来往往都是些青春洋溢的面孔。
街头有人直播卖唱,唱的是汪峰的《北京,北京》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就像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我们在这儿祈祷/我们在这儿迷惘
我们在这儿寻找/也在这儿失去
北京/北京
程不喜边走边听,宁辞不动声色将她圈在自己的影子里。
坐下后,见她刻意保持距离,宁辞话音透着几分不高兴: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靠得很近。”
程不喜嘴里塞着臭豆腐,腮帮子鼓鼓的,像仓鼠,思索片刻:“有吗?”
宁辞不假思索,说:“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