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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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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窗外已是下起了大雪,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冷了,随波逐流,想来再过些日子便是要过节了,顾云朗早已上书与京城给父亲母亲表明今年想来是要在江南过年在回京城了,来年春便是时念的及笄之礼正巧能够有足够的时间能够时念筹备好及笄之礼。

今日祈安与李元锦一同坐在亭子中弹琴作画品茶,这时光甚是安然极了,好似有数回到了京城那时的安然的好日子,祈安在一旁弹着琴,李元锦便在一旁细细的绘画着祈安的模样,李元锦的笔下栩栩如生将面前的佳人绘画的十分精致,听着那优美的琴声甚是安逸极了,一曲毕最后一笔也就此落下,祈安捻着裙子起身来上前瞧着,纸上的佳人与祈安如初一折,以今日的雪景相衬与佳人作伴十分的有韵味,祈安拿起画笑盈盈的说道:“画的这般好,若叫旁人以为我的分身便坐在此呢”。

李元锦眼中含笑回应道:“你的模样自小起我便画过千百次模样,早已刻在我的影像中,你若是喜欢,日后我便天天为你作画可好”。

“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日日在一起多不合规矩”,祈安放下纸细细捋平,李元锦闻言也是叹着气道:“先前幼时莫说是相见便是日日相伴也是可行的,现如今倒是被条条框框给束缚住了。”

“是呀”,祈安瞧着这外头的雪真是越下越大了,再过些日子便是上元节了,祈安倒是不由的想起了永和,以前上元节祈安与永和也是经常给彼此之间送些礼物,有了好吃的也是想着彼此,两个小姑娘一同相互长大,性子也是最相仿的,也是一同时常闯出好多个祸端来,也是一同被娘娘责罚着,今年的上元节祈安不在永和定然是觉着无趣极了。

祈安望着墙头上飞过枝头的喜鹊,鹊鸟乃是家喜之鸟,再过些日子便是迎春的日子了,届时,也是祈安的及笄之礼了,祈安望着许久才道:“现今的日子倒真是安然,窗外正风雪,拥炉开酒缸,何如钓船雨,蓬底睡秋江,不知日后会发生些什么,至少现下都是安然的便是不可多得”。

外头的风雪下的甚是大极了,这一时半会也是停不下来的,不过二人这样相伴着也是安然极了,祈安小心瞧着李元锦,其实祈安是有私心的,若是能够这般谈诗作画一辈子时念也是愿意的,只是两人的身份实乃特殊,相伴的话便是规矩束缚着,朝廷上那些个老顽固的朝臣也会弹劾陛下的,祈安便是这样瞧着,这样瞧着,日后及笄了也是难以少见些的,不由得格外珍惜着如今的相伴。

忽然得间,李元锦转头与祈安瞧上了眼,只这一眼,就这一眼,两人似乎好像是定住了一般,就这样瞧着两人的眼里都太干净,太过于清澈,清澈到只能容得下两个人的身影,两人不敢有接触但似乎好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内心里头的那点不敢言语的情愫一般,祈安便是瞧着,便是这样瞧着,不知为何,祈安忽地好像看不懂眼前人,明明二人都是一同长大的,但不知为何祈安却心里头渐渐的觉得,李元锦定然也是想着与她同样的想法,想着一辈子都相伴在一起。

他的眼里似乎一直有她

李元锦眼底里带着的是祈安莫过于熟悉的温柔轻声道:“你早该知道的”。

这一句话,却叫祈安有些不理解,为何叫做她早该知晓,不知十分读书读傻了竟不知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二人便是这般定定的站在也没有僭越,也没有接触,只有眼底里那点不可触碰的交流,风雪之中,好似代表着两人那纯洁而又难以言语的感情,李元锦便是这般瞧着祈安,内心里是对于她难以言语的感情,是不敢触碰的感情,祈安还小总有一日她会明白的,他便是这般想着,想着她长大便好了,他自然是等的起的。

忽地,南墙处传来的是打破这沉静的声音,二人同时瞧去,只瞧着一个男子从墙头上方摔了下来,哀嚎着,模样甚是狼狈极了,因这突如其来的一遭,小斯们急忙上前将院子围住生怕这是来惹事的贼人,二人还在疑惑何人这般大胆敢爬顾家的墙时,那男子便哀嚎的直起身子来,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竟是那余家的公子,那余知礼瞧见祈安眼底里开心的说道:“县主,这可算是瞧着你了。”

堂堂的高门贵子竟爬他家的墙只为瞧一眼佳人,祈安顿时觉着荒唐极了,真是不合礼法阴沉着脸道:“余郎君真是越发的胆大了,前些日子便找人堵我今日倒是敢翻我家的墙了”。

李元锦瞧着来人便觉着心中难免厌恶几分,便站在祈安的跟前挡着祈安,那余家的郎君瞧见祈安有些气恼便急忙解释道:“我并无其他的恶意,只是多数好些日子未见县主,递了好些个帖子也不见县主,这才出此下策,县主便是瞧着我一番心意上便叫我瞧上一眼便好”。

李元锦先是叫了人去通报顾家的主君与主母来又叫了自己的贴身护卫长风守在跟前,余知礼这才瞧清跟前的是三皇子殿下连忙行礼道:“不知殿下也在此,是小生失礼了,倒是不知晓殿下为何在此”。

李元锦厉声谴责道:“如今倒是瞧见了县主,余郎君便先行回去吧,县主这处身子多有些不适,便不送了,白芍抚姑娘回房歇息”。

白芍上前来搀扶着祈安刚想离开,哪晓得那余知礼竟想着上前拦着祈安急忙的喊道:“县主,县主,我这才刚瞧见你,你便不如多多待一些”。

好在几个小斯拦住了上前来的余知礼,那余小公子难以上前来,瞧见祈安执意要走多少是有些懊恼口无遮拦的喊道:“县主难道便是这般不愿与我相伴吗?高门大户的女儿当是这般无礼的”。

这话定是冒犯到了祈安,她回过头眼中带着几分不悦的问道:“余郎君攀爬我家围墙便罢了,如今又对我口出狂言这又是那家的高门礼规”。这话倒是直接将余知礼的话给堵死了,他原先也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公子如今又是自个儿攀爬围墙,又是对于县主口出狂言,但他这般做难道不是为了瞧上她一眼吗,如今瞧上了还没说两三句话县主便要走,难道不是在看他的笑话吗?

这余知礼这般想着断然觉着这不是自个的错处,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名声,瞧了瞧祈安又是瞧了瞧李元锦案上放着的是祈安的画像瞧着墨迹未干,余知礼顿然醒悟原来三番五次的拒绝他的邀请便是有旁的人相伴了。

这余小公子也是自小金尊玉贵长大的,这般几次低下身子只为了见他一面,她便是这般不注重他的心意,余知礼顿时恼怒极了,便朝着祈安开口道:“原先,我只当是天气过于寒冷县主身子不适不宜出门,便多多送些御寒之物多多关心县主,那承想原来是县主不愿瞧上我一眼与殿下在此相伴不愿出去,顾家满门忠烈,家规清流,也是不过如此”。

“县主这般与在下有何异,只不过在下在明处叫人瞧了去,县主在暗处做着些不为人知的事罢了,我瞧着县主读了这么些年的女戒,真是有违背皇后娘娘对县主的期望罢了”。

祈安闻言顿时之间只觉得荒谬至极,她自小严谨家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错处,他竟敢这般空口白牙的污蔑于她,气血上涌祈安只觉得心头犹如火烧一般,圆圆的小脸顿时气的有些发红,此身旁的李元锦也是气恼了些站在一旁冷着脸瞧着余知礼,声音带着几分的怒气道:“余郎君,你这般空口白牙的造谣我与县主,难道就不怕你那父亲与你那叔父不会责罚于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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