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暖阳下,他们漫步于繁花似锦的郊野,踩着松软的泥土,嗅着青草的芬芳,尽情享受踏青的惬意与欢愉。
携着家人朋友,奔赴郊外,在柳绿花红间踏青,让身心沉醉于大自然的清新怀抱。
春日暖阳倾洒,繁花织就绯红云毯,三姐醉梦艾身着月白襦裙,耳畔银铃随着步伐轻晃,身旁恋人苏晚凝一袭藕荷色襦衫,手中团扇轻点沾衣落英,二人踏着沾露春泥徐行,鼻尖萦绕着青草混着花香的甜腻,恍若误入桃源的璧人,将缱绻情意融在这无边春色里。
三月芳菲浸染郊原,醉梦艾耳尖绒毛随清风轻颤,发间兔形银饰与鬓边海棠相映生辉,苏晚凝执她素手踏过新泥,指尖相扣时惊起几缕草香,远处落英簌簌坠入她广袖,恰似春神偷藏的绵绵情话。
暮春的西子湖笼着层薄纱似的雾霭,晨光穿透柳浪时碎成万点金箔。醉梦艾倚着雕花木窗,指尖缠着半幅翠色披帛,兔耳般的耳垂被朝阳映得近乎透明。她望着铜镜里自己发间新簪的棠棣花,忽然被身后环住腰肢的暖意惊得一颤。
"又在偷偷比花美?"苏晚凝的声音裹着龙脑香拂过耳畔,他手中还握着浸透晨露的花枝,藕荷色衣摆沾着几片粉白花瓣,"城外的十里桃林开得正好,阿艾可愿同去?"
醉梦艾转眸时,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她提起月白襦裙转了个圈,广袖间暗藏的银铃叮咚作响:"前日你说要教我辨认草药,可不许又拿野蔷薇当荼蘼花哄我。"说着便轻巧地躲过对方伸来的手,蹦跳着往回廊外跑去,兔形银饰在青丝间忽隐忽现。
行至湖畔,新抽的柳条垂到苏晚凝肩头。他驻足摘下缠绕的柳枝,目光却凝在远处:"阿艾看,那株桃树的花竟有九种颜色。"醉梦艾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只见漫山遍野的绯色花海中,独独一株古桃开得妖冶,粉白、绛紫、鹅黄的花瓣层层叠叠,连枝桠间缠绕的青藤都缀满星点白花。
"是七色藤!"醉梦艾惊喜地踮脚,兔耳因兴奋微微颤动,"爹爹说这藤蔓只在寒武纪遗迹生长,若..."话音未落,她已提着裙摆往桃林奔去,却在泥泞处险些滑倒。
苏晚凝长臂一揽将人护在怀中,团扇顺势挡住飘落的花瓣:"当心些。"他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这藤蔓带刺,待我折了送你。"说着便解下外袍披在她肩头,利落地跃上桃树。醉梦艾仰头望着他灵巧穿梭的身影,见他束发的玉冠在阳光下泛着柔光,藕荷色衣袖掠过花枝时惊起漫天粉雪。
"接着!"苏晚凝抛下一截缀满花朵的藤蔓,落地时却见醉梦艾正蹲在草丛前,指尖捏着株三瓣蓝花。她转头时眼睛亮如星辰:"是忘忧草!阿凝,你说若晒干了煮茶,母亲夜里是不是就不会再咳嗽?"
苏晚凝跳落地面,拂去她鬓角的草屑,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明日我便寻来冰裂纹瓷罐,将这些宝贝都装起来。"他忽然凑近,用藤蔓上的白花轻点她鼻尖,"只是某位小兔子,回去时怕是要变成泥猴子了。"
醉梦艾这才发现两人衣摆都沾满泥浆,她"呀"地一声躲到桃树后,却又探出头狡黠地笑:"分明是某人说要教我辨认草药,结果只顾着折花!"话音未落,一阵风过,满树繁花簌簌而落,将相拥的两人裹进了春色深处。
三月的风裹着莺啼掠过西子湖,将整片桃林摇成流动的胭脂海。醉梦艾蜷着粉白的兔耳,发间新换的海棠簪子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流光,翠绿襦裙上绣着的银线铃兰随着步伐轻晃,倒比枝头真花还要鲜活三分。苏晚凝见她只顾仰头追着穿花蝴蝶,鞋尖早陷进湿润的春泥里,不禁笑着扯了扯她的手腕:"当心又被花刺勾住裙摆。"
醉梦艾吐了吐舌尖,耳尖绒毛跟着颤了颤。她反握住苏晚凝骨节分明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素纱手套传来,惊得几缕沾着露水的草香从指缝间钻出来。远处忽有花瓣打着旋儿落进她广袖,她低头去看时,却见腕间红绳系着的白玉兔佩正撞在苏晚凝腰间的青玉扇坠上,发出清越的声响。
"这株辛夷开得蹊跷。"苏晚凝突然停步,团扇轻点向溪边歪斜的花树。醉梦艾顺着望去,只见本该粉白的花瓣竟晕染着奇异的靛蓝,在天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正要凑近细看,忽听得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三姐!苏公子!"八妹醉梦熙的声音穿透花海。白衣少女勒住缰绳,腰间双刀还沾着晨露,"母亲熬的梨膏没了冰糖,大姐央苏公子顺路..."话未说完,醉梦艾已瞧见她鬓角沾着的草屑,伸手替她拂去:"又去后山练刀了?"
醉梦熙吐舌扮个鬼脸,目光却落在苏晚凝袖中露出的七色藤:"这藤蔓能入药?前儿我在破庙见着,还当是寻常野藤!"苏晚凝刚要开口,醉梦艾已拉着妹妹蹲下身,指尖轻点藤蔓上的蓝花:"这是七色藤,若配着忘忧草..."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风揉碎在花瓣间。苏晚凝望着醉梦艾认真辨认草药的侧脸,见她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忽然想起初见那日,她也是这样蹲在私塾后院的槐树下,小心翼翼捧着受伤的白兔。彼时她转头望向他的眼神,比此刻枝头的海棠还要明亮。
"在想什么?"醉梦艾突然回头,耳尖的绒毛扫过他手背。苏晚凝指尖微蜷,将欲坠的花瓣别回她发间:"在想..."他压低声音,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该怎么把这些宝贝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醉梦熙突然发出夸张的咳嗽声,双腿一夹马腹:"你们慢慢研究,我先回府报信!"白马扬尘而去,惊起满树栖鸟。醉梦艾望着远去的背影,耳尖渐渐红透:"八妹又打趣人..."话未说完,苏晚凝已解下外袍铺在湿润的草地上,玉色内衬映着她绯红的脸,倒比春日云霞还要温柔三分。
风掠过粼粼湖面,将苏晚凝铺在地上的外袍掀起一角。醉梦艾跪坐在衣料上,小心翼翼地将七色藤与忘忧草用帕子包好,垂落的发丝间,兔形银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苏晚凝倚着桃树蹲下,看她认真整理草药的模样,忽然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琉璃瓶。
“方才见溪边的薄荷长得正好,想着带些回去。”他拔开瓶塞,清冽的香气混着草叶汁水的酸涩漫开,“阿艾闻闻,可比药房的干燥药材鲜活?”醉梦艾凑近时,兔耳险些扫到瓶口,她慌忙仰头,却撞进苏晚凝含笑的眼底。
远处忽然传来嬉闹声,粉衣少女拎着裙摆从桃林深处跑出来,发间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彩虹——正是九妹醉梦泠。她身后跟着个少年,手中竹篮里装着新鲜的菱角,正是她心心念念的觅两哥哥。“三姐!苏公子!”醉梦泠的声音像银铃般清脆,“西溪的菱角熟了,甜得很!”
醉梦艾起身时,裙摆沾了几片桃花。她望着醉梦泠湿漉漉的发梢,忍不住嗔道:“又偷偷下水了?当心受凉。”话音未落,觅两已将披风披在醉梦泠肩头,耳尖泛红道:“是我没拦住她...”
苏晚凝将琉璃瓶收好,顺手折了根柳枝编作花环。嫩绿的枝叶在他指间翻飞,不一会儿便成了精巧的圆环。他轻轻将花环戴在醉梦艾头上,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我们阿艾戴上,可比桃花仙子还好看。”
醉梦艾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转身要躲,却被苏晚凝拉住手腕。他另一只手掏出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仔细擦去她指尖的草汁:“当心染了颜色,回去又要被二姐念叨。”
正说着,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青衫书生执笛而立,身后跟着位裹着青色披风的女子——是四姐醉梦青与恋人何童。笛声婉转,惊起一群白鹭,羽翼掠过湖面,荡开层层涟漪。醉梦艾望着远处结伴而来的亲人,忽觉手中的草药愈发温热,仿佛连带着春日的阳光,都揉进了这平凡却珍贵的时光里。
桃花雪簌簌落满肩头时,一声清亮的鸡鸣穿透花海。醉梦甜绾着双环髻,橙色襦裙上绣的金丝牡丹随着步伐轻晃,身后跟着拎着食盒的燕子严。"可算找着你们了!"二姐扬了扬手中的竹篮,鬓边绢花沾着露水,"母亲熬了桃花酿,让我送来给你们尝尝鲜。"
醉梦艾正要起身相迎,苏晚凝已先一步接过食盒。青瓷瓶揭开的刹那,清甜酒香混着花瓣气息漫开,醉梦泠立刻凑了过来,粉衣上还沾着菱角碎屑:"我要尝!方才采菱角时,觅两哥哥说我..."少女的话被笑声截断,觅两耳尖通红地别开脸,竹篮里的菱角随着动作轻响。
"当心洒了。"醉梦红晃着腰间的铜铃走来,红色襦裙绣着卷云纹,发间猫形金饰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她身后跟着抱着陶罐的冯广坪,罐口飘出的艾草香混着桃花酿的甜腻,"五哥在后头挖春笋,说要给你们露一手。"
话音未落,一阵风掠过树梢,醉梦紫踏着满地落英而来。紫色广袖翻飞间,发间狐形玉簪泛着柔光,身旁纳兰京捧着个朱漆匣子,金丝绣着的瑞兽在阳光下栩栩如生:"听闻此处有七色藤,特意带了冰纹瓷瓶。"他掀开匣盖,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数个小瓷罐。
醉梦兰从桃树后探出脑袋,蓝色裙裾沾着草叶,发间鼠形银饰闪着微光。她身旁南宫润抱着一摞书卷,书页间夹着的干花簌簌飘落:"这是关于寒武纪图腾的古籍,或许对辨认草药有用。"
醉梦艾望着围拢过来的姐妹与她们的恋人,鼻尖泛酸。春风拂过她发间的柳枝花环,兔耳微微颤动。苏晚凝悄悄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掌心的薄茧——那是每日采药留下的痕迹。"都看着三姐做什么?"苏晚凝笑着举起酒壶,"再不动手,桃花酿可要被泠丫头喝光了!"
欢笑声惊起林间雀鸟,醉梦熙突然抽出腰间软剑,在半空挽了个剑花。白影掠过桃枝,削下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众人肩头。"明日我要去北山历练,"她挑眉看向觅风,"敢不敢比谁先采到千年灵芝?"少年笑着摸了摸腰间的箭囊,眼中满是宠溺。
醉梦艾倚着苏晚凝肩头,看二姐给众人斟酒,五姐蹲在溪边清洗春笋,六姐正翻着古籍与南宫润低声讨论。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花枝,在每个人身上镀上金边。她轻轻蹭了蹭苏晚凝的肩膀,耳尖的绒毛扫过他温热的脖颈。这一刻,连春风都变得缱绻,将所有温柔与眷恋,都酿成了这方桃林中的岁岁年年。
陶罐在篝火上咕嘟作响,冯广坪将新剥的春笋切片投入汤中,蒸汽裹着艾草香漫过众人。醉梦红蹲在一旁,猫瞳映着跳动的火光,忽然伸出指尖蘸了蘸汤汁:“咸淡正好!”她转头时,发间金饰晃出细碎光晕,惊得停在鬓边的粉蝶扑棱棱飞起。
“当心烫着。”燕子严递来竹勺,袖口绣着的并蒂莲扫过醉梦甜的手背。二姐正将桃花酿分装在荷叶盏里,橙色衣袖垂落时露出腕间的银镯子,那是母亲传给女儿们的生辰礼:“阿艾,快尝尝,今年的桃花格外香甜。”
醉梦艾捧着荷叶盏,看酒液映出苏晚凝俯身添柴的侧影。他发间玉冠被火光镀成暖金色,藕荷色衣摆沾着几星泥点,却比往日更显鲜活。“在看什么?”苏晚凝忽然抬眼,指尖掠过她泛红的耳尖,“莫不是嫌我灰头土脸,比不得这春日繁花?”
话音未落,醉梦泠突然指着远处惊呼:“快看!是萤火虫!”暮色渐浓的桃林里,星星点点的幽绿光点从草叶间浮起,恍若坠落人间的银河。醉梦兰兴奋地拍着手,蓝色裙摆扫过满地落英,发间银鼠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晃:“书上说,寒武纪的萤虫会随着歌声起舞!”
南宫润立刻翻开古籍,烛火在书页间跳跃:“确有记载,需以《采薇》曲调相和。”他话音刚落,何童已拾起竹笛,清越笛声混着溪流潺潺,惊起的萤火虫竟真的聚成流光溢彩的漩涡。醉梦青倚着他肩头,青色披风垂落草地,发间蛇形玉簪在萤火中若隐若现。
醉梦熙突然抽出软剑,白影如电掠过桃枝。剑锋挽出的剑花惊散萤火,却又在半空凝成“春”字:“风哥,接住!”觅风抬手射出三支羽箭,箭矢穿透萤火,在空中拼出“安”字。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年少意气。
纳兰京打开朱漆匣子,取出冰纹瓷瓶捕捉萤火:“紫儿说,这光能制成夜明珠。”醉梦紫倚着他肩头,紫色广袖拂过瓷瓶,发间狐形玉簪泛起微光:“明日送给九妹,她夜里在湖上采莲就不怕黑了。”
醉梦艾望着嬉闹的众人,忽然被苏晚凝拉到一旁。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枚桃花形状的点心:“方才趁你不注意,偷偷让冯兄烤的。”他指尖捏起点心,轻轻喂到她唇边,“尝尝,有没有心上人甜?”
夜风卷起林梢,将众人的笑声与歌声揉碎在漫天萤火里。醉梦艾咬下点心,甜味混着桃花香在舌尖散开。她望着苏晚凝眼底跳动的火光,忽然觉得,这平凡春日里的琐碎时光,比寒武纪图腾记载的任何传奇,都要珍贵千倍万倍。
篝火渐弱时,醉梦香倚着聂少凯肩头,黄色襦裙上金线绣的豹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明日私塾要教《诗经》,"她捻起鬓边的桃花,"父亲总说我性子野,定要拉着你们去旁听。"聂少凯笑着将披风往她身上拢了拢,腰间玉佩撞出清响:"正好向先生讨教些农桑典籍。"
醉梦甜突然拍掌,橙色衣袖扫落几片残花:"说起诗经,前些日子我在溪边拾到个锦囊,里头写着'关关雎鸠'..."话未说完,燕子严已红了耳根,手忙脚乱往她嘴里塞了块桃花糕。众人哄笑间,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粉衣掠过草叶,发间珍珠流苏跟着晃出细碎银光。
"是夜莲开了!"她拽着觅两的手腕往湖畔跑,身后拖曳的长纱沾着夜露。月光下,湖面浮着数十朵莹白莲花,每片花瓣都泛着珍珠光泽,花心竟藏着豆大的夜明珠。醉梦紫的狐耳动了动,紫色裙摆扫过碎石:"这是寒武纪的鲛人莲,遇人声便合。"
纳兰京立刻取出瓷瓶收集花瓣,金丝绣的瑞兽在月下泛着冷光:"若制成香膏,可保肌肤百年不腐。"醉梦兰蹲在岸边,蓝色裙裾浸在水中,发间银鼠饰垂落湖面:"书上说,莲心能解百毒..."话被突然响起的蛙鸣打断,惊得她蹦起来躲进南宫润怀里。
醉梦熙突然拔刀出鞘,白刃映着月光划出冷弧:"当心有蛇!"话音未落,醉梦青已甩出青色丝带缠住芦苇,发间蛇形玉簪泛着幽光:"是水蛇,莫伤它性命。"何童忙取出竹简记录,烛光在他清秀的眉眼间跳跃。
醉梦艾望着热闹的众人,忽然被苏晚凝拉到柳树下。他从袖中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用荷叶裹着的莲子羹:"方才冯兄特意留的,说你总惦记着甜汤。"他舀起一勺吹凉,指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小心烫着,我的小兔子。"
夜风掠过湖面,将夜莲的香气揉进漫天星斗。醉梦艾靠在苏晚凝肩头,听着远处姐妹们的笑闹声,耳尖的绒毛轻轻颤动。她望着他眼中倒映的银河,忽然觉得,这缀满萤火与莲花的春夜,连同身边人的温度,都成了比任何宝物都珍贵的人间烟火。
月光攀上柳梢时,醉梦红忽然弓着背学猫叫,红色襦裙上的金线卷云纹在暗影里忽明忽暗。冯广坪会意地掏出怀里的毛线团,往空地上一抛,引得众人哄笑。醉梦熙立刻拔出软剑挑起线团,剑锋在空中织出银光闪闪的弧线,惊得觅风慌忙张弓搭箭,羽箭擦着毛线飞过,将其精准钉在桃树桩上。
“当心别伤着花!”醉梦青甩出青色丝带缠住线团,发间蛇形玉簪随着动作泛出冷光。何童举着竹简慌忙记录这奇特的“武斗”场景,烛火将他清秀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醉梦兰则蹲在桃树下,蓝色裙摆扫过满地花瓣,发间银鼠饰跟着她急促的动作轻轻摇晃:“这线团可用来编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