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风哥哥!看我新学的招式!”八妹醉梦熙的声音混着风响传来。醉梦艾循声望去,只见廊下白衣翻飞,八妹正与灰衣少年缠斗,剑光掠过垂落的紫藤花,惊起簌簌花雨。九妹醉梦泠蹲在假山旁拍手,藕荷色裙摆沾满草屑:“八姐又耍赖!方才明明踩了觅风哥哥的靴子!”
“倒是比我们这棋局热闹。”苏晚凝将黑子落下,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却又藏着笑意。醉梦艾盯着棋盘上逐渐形成的合围之势,苏晚凝的棋路向来绵密,看似温吞,实则暗藏锋芒,就像他总在不经意间,用温柔的言语和举动,将她的心慢慢拢住。
暮色彻底漫进屋内,烛火在两人之间摇曳。醉梦艾捏着白子的手指微微收紧,烛光照在苏晚凝眉眼间,将他眼底的笑意映得愈发温柔。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的笑声,混着母亲林秀琪唤人吃饭的声音,飘进这间满是茶香与棋韵的屋子。棋盘上,黑白棋子仍在无声对弈,而比棋局更令人心动的,是这平淡岁月里,渐渐交织的情愫。
暮春的斜阳将醉府的雕花窗棂浸成蜜糖色,檐角垂落的紫藤花穗被晚风拂得簌簌轻颤,花瓣如蝶般飘落在青石阶上。醉梦艾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月绿色的襦裙绣着银丝勾勒的玉兔捣药图,随着她的动作,绣在裙摆的兔尾绒毛轻轻晃动。发间那对白玉雕琢的兔耳簪垂着珍珠流苏,在渐暗的天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苏晚凝身着月白锦袍,衣摆处金线绣的云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腰间的墨玉珏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轻晃。他执黑子的手指修长白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棋子,目光专注地盯着棋盘:"艾儿这手棋看似守势,实则暗藏玄机。"他忽然抬眸,桃花眼里漾着笑意,"倒像是那日在梅林里,你故意引我绕圈子的模样。"
醉梦艾耳尖瞬间发烫,想起半月前她化作白兔在梅林玩耍,故意将苏晚凝引到开满花的老树下,却被他突然变出的胡萝卜哄得现了原形。她轻哼一声,将白子重重落在棋盘左上角:"苏公子再胡乱联想,当心我......"
"当心如何?"苏晚凝倾身向前,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醉梦艾慌忙后退,却不小心碰倒了案上的青瓷茶盏。瓷碗坠地的脆响里,院外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娇喝:"觅风哥哥!看我新学的'狼啸九天'!"刀剑相击的铮鸣声中,还夹杂着九妹醉梦泠清脆的笑声:"八姐又输啦!"
醉梦艾望着窗外渐浓的暮色,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与聂少凯的说笑声,混着厨房飘来的饭菜香。她收回目光,见苏晚凝正专注地盯着棋盘,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与她的影子悄然交叠。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如星斗,每一步落子都带着深思熟虑,恰似他们之间的情愫,在日常的嬉笑打闹中,不知不觉变得愈发深厚。
"这局棋......"苏晚凝忽然开口,声音带着蛊惑,"我想与你慢慢下,下到月亮爬上柳梢头。"醉梦艾捏着白子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跳声在耳畔愈发清晰。窗外的风掠过竹帘,将棋盘上的棋子轻轻吹动,却吹不散满室萦绕的温柔。
暮春的西子湖畔浮起一层薄雾,醉府临水的阁楼里,雕花窗棂半掩着,将渐沉的夕阳筛成金箔,洒在乌木棋盘上。醉梦艾身着一袭月白底色绣着浅绿兔纹的襦裙,发间的玉兔衔草银钗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粉润的指尖捏着枚温润的白子,耳尖因凝神思考泛起淡淡红晕。
斜对面的苏晚凝身披墨色锦袍,衣摆处暗绣的流云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腰间的青玉珏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轻晃。他垂眸盯着棋盘,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执黑子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棋子:“艾儿这步棋,可是在等我入局?”他忽然抬眼,桃花眼里漾着笑意,恰似西湖涟漪。
醉梦艾轻哼一声,将白子落在棋盘右上角,震得琉璃镇纸叮咚作响:“苏公子莫要冤枉人,分明是你步步紧逼。”话虽如此,她却想起今早苏晚凝偷偷塞给她的香囊,绣着两只相依的白兔,还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窗外忽有动静,八妹醉梦熙的声音混着刀剑相击声传来:“觅风哥哥,这次我定能赢你!”紧接着是九妹醉梦泠的笑声:“八姐又耍赖!”醉梦艾望向窗外,只见白衣翻飞的醉梦熙正与灰衣少年缠斗,剑光掠过岸边垂柳,惊起一群白鹭。
“看来我们的棋局要被打断了。”苏晚凝将黑子落下,语气带着无奈,却又含着宠溺。醉梦艾收回目光,见棋盘上黑白棋子犬牙交错,苏晚凝的棋路向来沉稳,看似平和却暗藏杀招,正如他平日里总是温温柔柔,却总能在她最慌乱时,不着痕迹地护她周全。
暮色愈发浓重,烛火在两人之间摇曳。醉梦艾捏着白子的手微微收紧,烛光照在苏晚凝眉眼间,将他眼底的温柔映得愈发清晰。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的笑声,混着母亲林秀琪唤人吃饭的声音,飘进这间满是茶香与棋韵的屋子。棋盘上的无声较量仍在继续,而比棋局更令人心动的,是这平淡岁月里,悄然生长的绵绵情意。
暮春的风裹着柳絮掠过西子湖,醉府西阁的雕花窗棂半敞着,将渐浓的暮色筛成细碎的金斑。醉梦艾斜倚在湘妃竹榻上,豆绿色纱裙绣着银丝勾勒的玉兔捣药图,发间白玉兔耳簪垂着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案头投下颤动的光影。她指尖捏着枚被体温焐热的白子,望着对面石桌旁的苏晚凝。
苏晚凝身着玄色暗纹锦袍,袖口金线绣的衔珠瑞兽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腰间墨玉珏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轻撞,发出清泠声响。他垂眸盯着棋盘,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执黑子的手指骨节分明:“艾儿这步棋,倒像极了上个月在荷塘边,你故意引我追着白兔跑的模样。”
醉梦艾耳尖骤红,那是她化作原形捉弄他的事。她赌气将白子拍在棋盘中央,震得琉璃镇纸滑出半寸:“苏公子若再拿旧事打趣,我便……”话音未落,窗外忽传来刀剑相击的铮鸣。
“觅风哥哥!接我这招‘狼跃青崖’!”八妹醉梦熙的娇喝混着劲风传来。醉梦艾循声望去,只见白衣翻飞的八妹正与灰衣少年在回廊缠斗,剑光掠过垂落的紫藤花架,惊起满院花雨。九妹醉梦泠蹲在太湖石旁拍手,藕荷色裙摆沾满草屑:“八姐又用绊马索!”
“倒是比我们的棋局热闹。”苏晚凝轻笑,将黑子落在星位,“不过艾儿的棋……”他抬眸时烛火正巧跳动,映得他眼底流光璀璨,“总像藏着狡兔三窟的心思。”醉梦艾望着棋盘上逐渐形成的合围之势,忽然想起前日暴雨,这人浑身湿透却捧着油纸包,说“怕路上颠簸,桂花糕换了三层油纸裹着”。
暮色彻底漫进屋内,烛火将两人影子投在墙上,交叠的轮廓比棋盘上的棋局更显缱绻。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的笑声,混着母亲林秀琪唤人吃饭的声音。醉梦艾捏着白子的手指微微收紧,苏晚凝的棋路向来绵密,正如他的温柔总在不经意间将她拢住。而棋盘上黑白棋子的无声较量,恰似他们之间,藏在日常嬉笑里的绵绵情意。
暮春的夕阳将醉府的黛瓦染成蜜色,雕花窗棂外,垂柳拂过西子湖面,搅碎一池金红。醉梦艾坐在临水的阁楼里,月绿色襦裙绣着银丝勾勒的月兔图案,发间白玉雕琢的兔耳簪垂着珍珠流苏,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手中的白子被体温焐得温热,棋盘上黑白棋子犬牙交错,恰似她此刻纷乱的心思。
苏晚凝身着藏青暗纹锦袍,腰间羊脂玉坠随着抬手的动作轻晃,袖口金线绣的云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他垂眸盯着棋盘,长指捏着黑子悬在半空,忽然轻笑出声:“艾儿这步棋,可是学了兔儿的机巧?上次在桃林,你也是这般东躲西藏。”
醉梦艾耳尖泛红,想起半月前自己化作白兔,被苏晚凝追得满林子乱窜,最后还是被他用新摘的桃子哄了出来。她哼了一声,将白子重重落在棋盘右上角:“苏公子若再提旧事,我便不与你下了!”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刀剑相击的铮鸣。“觅风哥哥,看招!”八妹醉梦熙的声音清脆响亮。醉梦艾循声望去,只见白衣翻飞的八妹正与灰衣少年在庭院中对练,剑光掠过盛开的海棠,惊起一片绯红。九妹醉梦泠蹲在假山旁,藕荷色裙摆沾满泥土,正拍着手笑得欢快。
“倒比我们的棋局热闹。”苏晚凝将黑子落下,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却又含着笑意。醉梦艾收回目光,见他眼底映着摇曳的烛火,忽然想起今早他翻墙送来的新茶,茶盏下压着张字条,字迹清秀:“知你喜碧螺春,特寻新制。”
暮色渐浓,烛火在棋盘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醉梦艾盯着棋盘上的局势,苏晚凝的棋风向来沉稳,看似温和,实则步步为营。正如他的温柔,总是藏在不经意间——会记得她畏寒,特意送来暖炉;会在她被罚抄书时,悄悄塞来话本解闷。
“在想什么?”苏晚凝的声音近在耳畔。醉梦艾抬头,见他微微倾身,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的笑声,混着母亲林秀琪唤人吃饭的声音。棋盘上的黑白博弈仍在继续,而比棋局更令人心动的,是这平淡岁月里,悄然滋长的绵绵情意。
暮春的晚霞将醉府的飞檐染成蜜橘色,雕花窗棂外的青竹沙沙作响,筛落满地碎金。醉梦艾斜倚在湘妃竹榻上,一袭豆绿襦裙绣着银丝勾勒的玉兔奔月图,发间白玉兔耳簪随着动作轻颤,垂落的珍珠流苏在暮色中泛着微光。她指尖捏着枚被体温焐热的白子,望着对面石桌旁的苏晚凝。
苏晚凝身着月白暗纹锦袍,腰间墨玉珏随着动作轻晃,袖口金线绣的流云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他执黑子的手指修长白皙,正将棋子悬在棋盘上方,桃花眼微微眯起:“艾儿这步棋,倒像极了那日在杏花林里,你化作白兔引我迷路的模样。”
醉梦艾耳尖瞬间泛红,那是她故意捉弄他的事。她赌气将白子拍在棋盘中央,震得琉璃镇纸叮咚作响:“苏公子若总拿旧事打趣,我便要悔棋了!”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刀剑相击的铮鸣。
“觅风哥哥!看我新练的招式!”八妹醉梦熙的娇喝混着劲风传来。醉梦艾循声望去,只见白衣翻飞的八妹正与灰衣少年在庭院中对招,剑光掠过垂落的紫藤花架,惊起一片紫雾。九妹醉梦泠蹲在假山旁,藕荷色裙摆沾满泥土,正拍着手笑得眉眼弯弯。
“倒是比我们的棋局精彩。”苏晚凝轻笑,将黑子落下,“不过艾儿的棋,总像藏着许多小心思。”他抬眸时,烛火正巧亮起,映得他眼底流光璀璨。醉梦艾望着棋盘上逐渐形成的合围之势,忽然想起前日暴雨,苏晚凝浑身湿透却仍紧紧护着怀里给她带的桂花糕。
暮色彻底漫进屋内,烛火在两人之间摇曳。醉梦艾捏着白子的手指微微收紧,苏晚凝的棋路向来沉稳中暗藏锋芒,正如他的温柔,总是悄无声息地包围着她。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的笑声,混着母亲林秀琪唤人吃饭的声音。棋盘上黑白棋子的无声较量仍在继续,而比棋局更令人心动的,是这平凡岁月里,那些未说出口的缱绻情意。
暮春的斜阳把醉府的雕花窗棂浸成琥珀色,檐角垂落的紫藤花穗在晚风中轻轻摇晃,花瓣如细雨般飘落。醉梦艾斜靠在湘妃竹榻上,一袭月绿色的鲛绡纱裙绣着银丝勾勒的玉兔图案,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发间那对白玉雕琢的兔耳簪,垂着细碎的珍珠流苏,在渐暗的天光里闪烁着微光。她指尖捏着一枚温润的白子,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对面的苏晚凝身上。
苏晚凝身着一袭藏青色暗纹锦袍,腰间系着的墨玉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袖口处金线绣就的云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他垂眸盯着棋盘,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执黑子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正将棋子悬在半空,似在斟酌落子的方位。“艾儿这手棋,看似守势,实则暗藏玄机。”他忽然抬眼,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倒和你平日里躲我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醉梦艾耳尖瞬间泛红,想起三日前在桃林,她化作白兔躲在花丛中,却被苏晚凝用新鲜的胡萝卜轻易诱出。她轻哼一声,赌气将白子拍在棋盘左上角:“苏公子若再打趣,我可要悔棋了。”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刀剑相击的清响。“觅风哥哥!接我这招‘狼影追风’!”八妹醉梦熙的娇喝混着劲风传来。醉梦艾循声望去,只见白衣翻飞的八妹正与灰衣少年在庭院中对练,剑光掠过盛开的海棠,惊起一片绯红。九妹醉梦泠蹲在假山旁,藕荷色的裙摆沾满草屑,正拍着手笑得眉眼弯弯。
“倒是比我们的棋局热闹。”苏晚凝轻笑一声,将黑子落下,动作优雅而从容。醉梦艾收回目光,看着棋盘上逐渐形成的合围之势,心中泛起丝丝甜意。苏晚凝的棋路向来沉稳,每一步都暗藏玄机,恰似他对她的感情——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早已深入骨髓。
暮色渐浓,屋内烛火摇曳。醉梦艾捏着白子的手指微微收紧,烛光照在苏晚凝的眉眼间,将他眼底的温柔映得愈发清晰。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与聂少凯的说笑声,混着母亲林秀琪唤人吃饭的声音,飘进这间满是茶香与棋韵的屋子。棋盘上,黑白棋子的无声较量仍在继续,而比棋局更令人心动的,是这平淡岁月里,两人之间渐渐缠绕的缱绻情意。
暮春的斜阳将醉府的黛瓦浸染成蜜糖色,雕花窗棂外的垂丝海棠簌簌飘落,粉白花瓣随着穿堂风扑进屋内,落在乌木棋盘上。醉梦艾蜷在湘妃竹榻里,月绿色襦裙绣着银丝盘边的捣药玉兔,发间白玉兔耳簪垂着的珍珠流苏随着呼吸轻晃。她指尖捏着枚被体温焐热的白子,耳尖泛红——苏晚凝正用带着笑意的目光盯着她,烛光将他眼底的温柔酿成了蜜。
“艾儿又在走神。”苏晚凝玄色锦袍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她亲手编的草绳,金线绣的衔珠瑞兽在暮色里若隐若现。他执黑子的手指悬在棋盘上方,骨节分明的手映着摇曳的烛火,“这步棋若落在星位……倒像你前日在市集上,故意绕开我藏进糖画摊的模样。”
醉梦艾轻哼一声,将白子重重拍在天元:“苏公子记性这般好,怎不记得答应给我带的梅花酥?”话虽嗔怪,余光却瞥见他腰间新换的玉佩,正是她上月在庙会随手挑的。窗外忽传来刀剑相击的铮鸣,八妹醉梦熙的声音混着风响:“觅风哥哥!这次我定能接住你十招!”九妹醉梦泠蹲在假山上拍手,藕荷色裙摆扫落几片紫藤花。
“倒是比我们的棋局精彩。”苏晚凝将黑子落下,动作优雅如墨梅绽放。醉梦艾盯着棋盘上渐渐形成的围势,忽然想起昨夜暴雨,这人浑身湿透却固执地翻墙送来油纸包,说“怕厨房歇了火,你吃不上热糕点”。烛火突然明灭,她抬眼时正撞进他含笑的目光,四目相对的刹那,棋盘上的厮杀仿佛都成了背景。
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爽朗的笑声,混着母亲林秀琪唤人吃饭的声音。醉梦艾捏着白子的手指微微收紧,苏晚凝的棋路向来绵密如春雨,看似温和却步步为营。正如他总能在她最无措时,用漫不经心的话语化解所有不安。棋盘上黑白交错的棋子仍在无声对弈,而比胜负更重要的,是这方小小天地里,被暮色与烛火酿得愈发浓稠的情意。
正当醉梦艾出神之际,棋盘上突然落下一子,清脆的声响惊得她回神。苏晚凝指尖还残留着黑子的凉意,却顺势覆上她握白子的手:“再分心,可要被我杀得片甲不留了。”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渗来,惊得她耳后的玉兔发簪都跟着轻颤。
院外的喧闹声愈发清晰,八妹醉梦熙突然破门而入,白衣下摆还沾着草叶,腰间长刀未及入鞘:“三姐!苏公子!母亲说今日做了莼菜鲈鱼羹,让你们快些去前厅——”话音未落,九妹醉梦泠晃着湿漉漉的裙摆跟进来,发间还别着朵刚摘的晚樱:“八姐偷吃了厨房的糖渍青梅,被阿娘抓包啦!”
醉梦艾被逗得扑哧一笑,起身时裙摆扫过棋盘,几颗棋子轻轻晃动。苏晚凝眼疾手快按住棋盘,另一只手却悄悄牵住她的指尖:“当心。”四个字裹着温热的气息落在耳畔,惊得她像受惊的兔子般跳开,却忘了自己本就是兔族。
前厅里早已热闹非凡。大姐醉梦香正给聂少凯斟茶,黄色襦裙上的豹纹刺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二姐醉梦甜倚在燕子严身旁,细心地替他整理歪斜的发冠;四姐醉梦青与书生何童对着书卷低声探讨,青纱袖间滑落半卷泛黄的诗稿;五姐醉梦红正揪着冯广坪的衣袖撒娇,非要尝他新带的荔枝;六姐醉梦兰躲在南宫润身后,偷偷往他怀里塞新烤的栗子;七妹醉梦紫歪在纳兰京肩头,缠着他讲京城的新鲜事。
母亲林秀琪系着靛蓝围裙从厨房出来,鬓角还沾着面粉:“都别闹了!快来帮着摆碗筷!”父亲醉合德摇头晃脑地从书房走出,手里还握着半截未写完的诗稿:“今日这鲈鱼,可得配我新酿的梅子酒......”
醉梦艾被苏晚凝半推着往前走,路过回廊时,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拆开层层包裹,露出两枚精致的梅花酥,还带着温热的温度:“上午去码头收账时买的,本想给你个惊喜。”他说得随意,耳尖却泛起薄红。
暮色彻底漫过醉府,烛火星星点点亮起。席间觥筹交错,笑语声惊飞了栖在檐角的白鹭。醉梦艾咬了口梅花酥,甜香在舌尖散开,抬眼时正撞见苏晚凝温柔的目光。窗外的西子湖泛着粼粼波光,棋盘上未下完的棋局被晚风轻轻翻动,而比胜负更珍贵的,是这样平凡却温暖的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