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宁凯: “你又在玩什么?”
席卫轩微微倾身,呼吸几乎擦过项宁凯的耳廓。
席卫轩: “怕了?”
项宁凯的指节在酒杯上收紧,但面上依旧平静。
项宁凯: “幼稚。”
席卫轩低笑,坐直身体,袖口若有若无地蹭过项宁凯的手背。
第59号拍品被推上来时,整个拍卖厅安静了一瞬。
那是个带俄文钢印的钛合金箱,表面有几道明显的刮痕——像是被人暴力开启过。
Auctioneer: "Lot 59: A container from a Cyprus trust fund. Three physical keys required. Last held by... well, let’s just say he’s no longer with us."
(第59号拍品:来自塞浦路斯某信托基金的容器。需要三把物理密钥。上一位持有人……嗯,已不在人世。)
项宁凯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秒。
项宁凯: "I bid the coordinates of the 2018 Manila Bay shipwreck."
(我出价:2018年马尼拉湾沉船坐标。)
徐让方手中的雪茄灰落在地毯上,烧出一个小小的焦痕。
席卫轩的视线在项宁凯和黑匣之间转了一圈,忽然笑了。
席卫轩: “原来项总也有舍不得的东西。”
项宁凯没有看他,但后颈的线条绷得极紧。
拍卖厅的香氛系统突然溢出苦杏仁味——项宁凯曾在澳门赌场闻过这种气味,那是□□的前调。
他转头时,正好看见徐让方把舌下片含进齿间,喉结滚动了一下。
席卫轩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侧,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表盘。
席卫轩: “徐总的心脏不太好?”
项宁凯没有回答,但他的余光瞥见徐让方的保镖正在调整耳机——频率和三天前新加坡那场“意外”前一样。
主持人敲下木槌:
Auctioneer: "Sold to Mr. Xiang!"
(成交!归项先生所有!)
席卫轩在掌声中靠近项宁凯,手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后腰。
席卫轩: “恭喜。不过……你确定要自己开那个箱子?”
项宁凯侧身避开他的触碰,眼神冷冽。
项宁凯: “不劳费心。”
席卫轩挑眉,目光在他领针上又停留了一秒,才转身离开。
徐让方站在不远处,酒杯举向项宁凯,唇边的笑意未达眼底。
徐方让: "To new... partnerships."
(敬新的……合作。)
项宁凯没有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