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眠抬起自己的手,手指大喇喇地张开,“五指姑娘,包您满意。”
边晟看着她眼里那点狡黠的笑容,知道她的恶作剧得逞了。他以为自己会生气,然而嘴角却是笑了,刚才对自己的那团怒火也平了下来。
他抬起她的另一只手,忽地温柔起来,“五指姑娘可能不够,要十指才包得住。”
明明更羞耻的动作都做了,白雨眠却被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整得难为情。更难为情的是,她怎么就提出了这个请求呢。
她低头扫了一眼,他身上那家伙,已经蓄势待发的样子,冲着她邪恶地笑呢!
白雨眠盯着自己洁白的细手,一想到待会儿会用它做什么就觉得很罪恶。她的手凝滞在空中,迟迟没有那一步动作。
她和边晟不是没有过更近距离的接触,但那些时候她是看不见的。而此时此刻呢,灯光大亮,他的家伙就这么敞开在她眼前,她迟迟迈不过那道坎。
见她久久不动,边晟忍得生疼。捞起她的双掌,裹住了他的。
掌心贴上去的瞬间,白雨眠眉头跟着心脏突突跳了一下。
那么滚烫,那么狰狞。
她视线和他垂下的双眸撞上,他仍然在忍耐着什么,咬着唇叫她动起来。
说好要帮她的,白雨眠下定决心,紧紧闭上眼睛,开始上上下下。
手感滑溜溜的,白雨眠睁开眼,才发现他还戴着。两个人都注意到这个插曲,又同时都笑出了声。
边晟直接把它取下来,卷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又带着她的双掌,严丝合缝地覆上来。他捏着她的手腕,开始给她讲方法。
女人的脸又一点一点烧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不是看他身后的墙壁就是看身侧的床单。边晟手放到后面,在她臀上一拧,“认真听。”
“哦。”白雨眠难为情道。
“低头看。”边晟仍冷静开口。
他知道她的手细嫩,从第一次见面,她给他端来那杯柠檬水时他就注意到。但没想到,触感会如此要命。那双手宛若无骨,把他的命///根子软绵绵地包在掌心,刺激得他头脑神志不清,想要疯狂破坏点什么。
“握紧。”他带着她,一步一步认真地教。她并不是没有力气的人,以前大概练过乐器,指腹上有很浅的薄茧。
那薄茧一寸一寸擦过他的敏感地带,增加了两者之间的摩擦。这个发现让他觉得刺激,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手掌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呼吸传递给她。
他的唇开始下移,从脖颈划过,落到颈窝。终于,他把头埋到她的双风处,发出长长一声喟叹。
缓过大脑的一片空白后,边晟带她到浴室洗手,白雨眠站在惊前,看他站在身后低头给自己挤洗手液的动作,莫名被这一幕晃了心神。
他们好像相处了多年的夫妻,运动结束,正默契地一起到浴室善后。
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小腹传来的一阵绞痛引开。她本能地弓下身子,眉毛拧起来。
疼痛没有得到缓解,白雨眠索性直接蹲下去,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膝头,默默等待这场阵痛过去。
“你怎么了。”边晟随着她蹲下。
白雨眠抬头,面色苍白,“你胳膊能借我用下吗?”
边晟没有多问,直接把手向她伸去。
白雨眠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双手窟住他的胳膊,暗暗使力拧着。似乎只有这样,她的痛苦才能分散一些。
边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把她抱会床上。“你等一下,我出去买药。”说完他就换了身便装离开。
几乎是同一时间,薛晴进来了。
“乖乖,是不是痛经了?”薛晴拉住白雨眠的手心,“你掐着我,能好受点吗?”
边晟刚才紧急过来敲门,叫她过来看着白雨眠,薛晴这才过来的。
白雨眠的生理期不太规律,她索性不记日子。今天一杯冰奶茶下肚才想起自己前几天来了月经。但这次没痛,她也没多想,愣是把那一杯奶茶都喝光了。
这场阵痛来得突然,她这会儿疼得厉害,没力气答话,好在薛晴一直自说自话,也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
身体渐渐习惯了这个程度的痛感,白雨眠找回自己的声音:“妈,太晚了,您回去休息吧,他买药很快就回来了。”痛经,很多女性每月都会经历的事,白雨眠不想这么大动干戈,显得她有点矫情。
至少她在家里是这样的。母亲气血很好,几乎没痛过经,也不大能和她感同身受,面对白雨眠在家的痛经时刻,也都是一贯让她多喝红糖水。至于白实易就更无法理解她了,总是强调他那钢铁一般的意志。
所以她习惯忍耐。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默默熬过这段阵痛,等痛感不那么强了,才爬起来去兑红糖水。
边晟出门到再次进屋,不到十五分钟。
御景湾很大,即使是开车到小区门口的连锁便利店,一来一回也要花上些时间的,更何况是光线黯淡的夜晚。
他端来一杯兑好的红糖水,端着不烫手,恰好入嘴的温度。手里还放着两颗白色的药片,是布洛芬。
薛晴看着儿子的动作,心想他还挺懂的。又把药喂进儿媳嘴里,端水给她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