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一听更来火了,“你这登徒子,说谁无理取闹呢,骂谁泼妇呢?有种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无-理-取-闹-的泼妇,泼妇,泼妇,说的就是你。”
“我杀了你!”紫衣女子还是个女儿家,被人骂做泼妇,传出去,她的名声就没了,还怎么嫁人啊。
那是赤裸裸的侮辱啊,当下裹紧了扒来的外袍,抽出腰间的软剑便向田文景刺去。
田文景见她说动手就动手,左躲右闪,饶是他轻功好,也只是将将能避过,而他用来挡剑的折扇已经破烂不堪了。
他原本有配剑,但那把剑是玄铁所铸,那份量着实有些重,田文景嫌弃,便一直让阿平帮他带着,自己就一把折扇,又英俊又好看,还能装X!
紫衣女子以为田文景功夫有多了得,没想到居然是个愣头青,“哼,如此蹩脚的功夫,够本姑娘杀你千百次了!”
嘴上这么着,却已是停手了,紫衣女子气定神闲,反观田文景就狼狈了,发束凌乱,脸上五个指印尤为明显,刚才惊马时,周围的百姓都躲起来了,此时却都跑来看热闹了。
紫衣女子见已经教训了田文景,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百姓,便不想再多留。
“咦,那不是襄王吗?”人群中一个声音道。
田文景暗道不好,被人认出来了,丢死人了。
“你认错了吧,听说襄王可厉害了,功夫了得,人也是出了名的冷酷无双。就他,被一个女子打的还不了手,能是襄王?你说笑吧!”又一个声音说道。
“倒也是哈,长得是挺像的……”这是开始的那声音。
而紫衣女子听到有人说襄王,不由多看了两眼田文景,襄王?
田文景暗呼一口气,还好,还好……
田文景见紫衣女子疑惑的看他,他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紫衣女子摇摇头,她魔怔了,这种人怎么可能是襄王。
要说田文景以前也是顶尖的高手,为何打不过这紫衣女子,那是常钰附身田文景后,虽然内功,武功什么的都在,但现在的他不会运用啊,总是控制不好,时灵时不灵的,所以才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田文景气呼呼的瞪着面前的紫衣女子,看她穿着从自己身上扒去的衣服,想让她还衣服,又想到人衣服被他撕破了,也不好开口。
他气,见她要走“你个不讲理的女人,老子今天不跟你计较,报上名来,咱们改日再约战!”
“哼,就你?”紫衣女子嗤笑。
田文景:“就我,此仇不报,非君子。该不会是你怕了吧,不敢报名?”
“你听好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阮,名清越!‘玉声贵清越’的清越。家住苏州。欢迎随时来报仇!”阮清越毫不在意。
说完,将手中软剑别入腰间,便转身牵了马走了。
田文景亦是气呼呼的回府,明明就是一副烟熏嗓,还叫‘玉声贵清越’,清越个屁。
“王爷您的脸怎么了。”刚走到门口,便碰上要出门找他的阿平。
“被狗挠了!”田文景没好气的说。
阿平嘀咕:“什么狗这么大的爪子?还有指印呢!”
田文景:“母狗!”
阿平没想到自家王爷听到了,愣了一下。
“王爷,您不会又惹三小姐生气了,被三小姐……”后面的话不用说,田文景也知道。
田文景看着阿平,一字一句道“阿平,我发现你最近很皮啊!”都敢编排主子了。
说完不等阿平便往府中走去。
“王爷,我错了……”
“给爷拿药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