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剽窃我创意啊?”纪空明义愤填膺。
杼尘:“?你父亲,现任纪氏家主不是叫纪忘过吗!”
纪空明:“......”
因为伤势原因,杼尘直接将他送到玄季门门主那里医治,姬珩倒没啥反应,择颐反应极大,看见那张脸后眼睛几乎从眼眶中掉出来,碍于旁人,还是最后跟他说过几日派人来问具体情况,等陈兰舒转醒已然是第二天午时,这次能够顺利起身,除了有些酸软之外没啥大的弊端,自此他每日的行程多了一项,就是在杼尘的注视下练剑。
辰时到午时杼尘没空管他,他得在后山监督纪将离练剑,陈兰舒得学习那几本古籍,他粗略翻阅一下,一个是太微经入门剑法,一个是修养魂魄的道术,还有一本是符咒阵法入门,他也不清楚为何会有后两本,用过午膳杼尘就会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在院内一招一式给他示范。
陈兰舒当真是提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第一不能不小心把杼尘没交的后续舞出来,第二不能把上辈子用细剑的习惯带过来,第三不能表现的太过平庸不堪,杼尘跟他对练没用承伶,代替的是一直悬挂在流仪殿内的长戒尺,杼尘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真不会还是故意不会,要是错误太多不专心会被他敲手心,一天下来用脑过度头比身体还酸痛,感觉是别样的折磨。
杼尘教得很好,丝毫不着急,慢悠悠的教,总结检查也只是把这几式耍好就成,一天只练两个时辰,平心而论,比上辈子温柔和善一百倍,小时候那戒尺可不是现在这样轻轻敲他手心,而是会被杼尘挥舞着揍他屁股,刚上山那会他性情孤僻,后来融入人群后堪比猴王降世,纪空明溺爱孩子,杼尘负责他全部的训诫管教,好险他长得还算不赖。
但可能是江畔的影响,在所有剑式不学完之前杼尘不让他下山,只能在山上待着,陈兰舒敢怒不敢言,他当是真怕了杼尘,觉得师兄偷偷修炼了什么秘书,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空闲时间只会抽一会儿偷偷去找哪里有颂哥儿的灵魂,要不跑去给纪映景帮忙,要不会被热情的纪将离邀请陪练,对练途中他能感受出纪将离底子很好,很适合剑修,干脆利落技艺高超。
第二日修习结束时杼尘问了他具体江畔的所见所闻,陈兰舒掐头去尾,把不能暴露的部分编理由含糊过去,在说到龚长笙与月天煜提到书后,杼尘顿了一下,而后突然提问:“你可听清是什么书?”
只说了这本书在玄季门,陈兰舒摇了摇头:“未曾听清。”
杼尘没再在意,挥挥手示意他继续,在提到佩剑挡下一击时杼尘再次开口:“这柄剑与你认主了?”
不问还没事,一问陈兰舒顿时卡壳,半响杼尘都转过头来看他后,陈兰舒硬着头皮点头称是。
“佩剑认主需要取名,你起了什么名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师兄什么时候能有点情商,陈兰舒在心里腹诽道,面上万万不敢提起,有些难以启齿:“当时孤陋寡闻...不知道那就是佩剑认主,比较奇特,不好言说。”
杼尘想了想:“修仙界很多散修仙家剑名都各具特色,不必担心...比如你可知永宣宗副宗主佩剑叫什么?”
那人印象里从未使过佩剑:“弟子不知。”
杼尘抿了口茶水:“叫你明知我心悦你。”
陈兰舒:“......噗。”他实在没忍住,永宣宗宗主他记得是个胡子拉杂的老者,他实在没压出笑声,一想到战场上他得对对面大喊你明知我心悦你!场景一下变得有趣起来。
“据说是他年轻时跟人告白,死去活来立誓时不小心认主了。”
“敢问师尊您是怎么知道的?”这不像能大肆宣扬的存在。
“.....”年少时候不是东西,跟穆琳琅合伙敲诈永宣宗弟子时交换的情报,他俩交换出去的情报是方见雪的婚恋过往,完全是编的,永宣宗副宗主却是真事:“他无意说漏嘴,你呢?”
“胡,胡搅蛮缠....”
杼尘:“.....”
杼尘处事不惊,抿了口茶水:“那确实挺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