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京以珠强行笑着,像一个能支撑起整个家庭的顶梁柱一样,用手指去擦拭母亲自责的眼泪:“不会的,很多人都很爱我的,师傅,朋友……她们都不会弃我不顾的,我也会变得更厉害。”
“你和爸爸就看着我吃好每一顿饭,叮嘱我穿好衣服,安慰我不会伤心就好啦。”
京以珠说:“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师傅,有很多照顾我的朋友,还有一对这么爱我的父母,没人比我更幸福了。”
“我会在最大程度上保护好自己的。”她说,“我不会让她们,你们伤心的。”
女儿捧起母亲的脸,郑重声明:“请相信我好吗,我很厉害的。”
京母哭着笑起来,“对呀,我们宝宝很厉害。”
站在门口的父亲终于放心,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
段淮的案子终于算是了结,执行部出行了四人同步缉拿了23位□□生者压迫的肇事者,缴获运行资金46万。
京以珠跟他们道完平安后,作为反迫案的第一负责执行者,还给发了奖金。
约摸过了两日,谭深与孟归宁才返回。
她又见不到封隐了。
京以珠觉得这是个正确趋向,不给她太多无用的期冀,那阵波澜也是会随着时间消磨殆尽的。
孟归宁像是被白人饭摧残了灵魂,只消三四天的时间,他恨不得扎根在食堂。“以前还嫌食堂的饭难吃,我得承认我不识好歹。”
“得了吧,我去巡海的时候,感觉海鲜就是我的劫,恐怕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萧远山耸肩,如此道。
“我现在看见鱼都想吐。”石青阳作呕。
“madmad!”乔飞燕走进来,将手中的文件砸在桌子上,“我要发个通告!”
“任务不顺利吗?”京以珠看向她,“怎么一副被罚了款的衰样呀。”
“顺利得要命。”姜苍术跟在她后面,不知怎的,京以珠觉得他在笑。
“我去法律科好死不死跟付岩立撞个正脸!我寻思我也不是本命年啊!”
“不是…他不在法律科还能在哪儿?”关筝认真提出疑问,“你脑子瓦特啦?”
“别管!”乔飞燕气得冒烟,“我要通告你们!”
“什么鬼,”陈静一脸复杂地看向姜苍术:“这该我们管?”
“你看他干嘛!”乔飞燕不理解,但也继续自己的公告:“谁跟付岩立接头来着?陆风遥是不是?你告诉他让他没事儿、不,没大事儿别上七楼!我跟他犯冲!”
陆风遥:“不是我对接…”
“飞燕,你跟他…骂起来了?”京以珠很是担心,仿佛乔飞燕能用一个眼神将付岩立轰飞的那种担心。
乔飞燕掷地有声:“没有!”
姜苍术点头:“确实,她撞脸的那一瞬间就跑了。”
“原来是窝里横。”关筝总结。
谭深撂了一个眼神过去:“喳喳哇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执行部养了只□□。”
乔飞燕被打击到,气的不行,冲着京以珠呐喊:“以珠,你管管他啊!”
谭深冷笑,京以珠惶恐推脱:“哇塞…你什么认知错误才能觉得我有胆子管他啊?!”
“飞燕,你怕付岩立可不行啊,”邱祯一副过来人传授经验的样子:“你要让他怕你才对呐,勇敢说爱有什么不对的,要是我,我就指着他鼻子说他蹭饭。”
“额……他结的账诶。”
邱祯从善如流:“那就当你蹭了顿饭。”
“哪怕只是一顿丢脸的饭。”孟归宁陈述事实:“恭喜你,你这辈子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啦。”
乔飞燕想死的心都有了。
刀春寒学会邱祯的路数,撺掇她让她去找付岩立要个说法。
孟归宁嘲笑:“学了个半罐水就开始晃荡了。”
邱祯:“虽然你继承我的衣钵我很开心,但也不用出去砸我招牌行不。”
“话糙理不糙。”京以珠抠手,“还不如让飞燕用个法子把他那部分记忆黑掉呢。”
说完的那一刻,京以珠感觉乔飞燕炙热的目光就落在自己身上,宛若崇拜上帝。
“以珠,你是天才!”
这回孟归宁跟谭深一块儿出去了,貌似充分理解了“珍爱生命,远离奇葩”的真理。
陈静:“姜苍术,你管管她行不行。”
姜苍术一手揽住闷头冲出去找疗愈师的乔飞燕:“在拦了在拦了!劲儿好大我靠!”
京以珠:?所以,为什么非要叫姜苍术去拦啊?
不理解,但也是很和谐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