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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师还比不上一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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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斋取下脑后的玉簪,将全部头发重新挽成一个发髻,两手撑住桌子,张口衔住布料轻轻扯开。

蓝玉斋那张英俊正派的脸贴着暮尘歌,好像暮苍水做饭,总能把这天下最不相干的食物放在一起烹调了。

暮尘歌用手掌贴着弟子的脸颊轻抚,最后掌心拢在他的耳朵上。

“玉斋,你差不多能忍四天,今天我要是不来,你打算找谁?”

蓝玉斋低低的发髻微垂,看起来像俯首称臣的狗儿一样乖顺:“徐湘带了两个修士,可以先用着。”

“这两名修士你是打算一个一个用,还是两个一起?”

蓝玉斋似乎没思考过这么细节的问题,竟一时间思索起来。

“羲和宗宗主生怕你对他的女儿做些什么,安排了两个修士跟着,你却看上了那两名修士。”

暮尘歌觉得他们正派对蓝玉斋的提防很有意思,毕竟蓝玉斋对宗主本人下手的概率都比对徐湘下手的概率大。

“你说咱们合欢宗的发展是不是不太全面,才让他们的紧张感这么偏颇,”暮尘歌掐掐蓝玉斋的脸颊,“他们这么掉以轻心,我们玉斋岂不是很没面子。”

蓝玉斋无法回答,暮尘歌也不需要他的回答:“随便找个时间把何冬青睡了。”

蓝玉斋怔了一下:“天枝弟子,如果杀了……”

“不杀他,”暮尘歌笑道,“得留着他,让你日日心惊胆战,杀杀你这总想往天枝飘的小心思。”

“我早已认清现实,此生与正道仙途,清寒仙尊,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是吗,”他放开控制着蓝玉斋的手,把乾坤袋打开,从中拿出一把黑色的木柄拂尘,拂尘样式普通,木柄尾部刻着天枝的柳纹。

那把拂尘看上去少说有几百年,却仍萦绕灵力,仔细看去,灵力是从拂尘木芯中缓缓向外散发的,维持着整个拂尘干净光亮。

“为了个荣华图费这么大劲,我还想着你平常也没对什么修炼宝器有兴趣,”他把拂尘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一头敲在掌心,“后来我一想,清寒碎丹结婴,就是在荣华图里。”

他用拂尘木柄尾部顶住蓝玉斋哽着不动的喉结,推着他后退,直到两人拉开一个称不上亲昵的距离。

“你说说我怎么罚你,藏着清寒的旧物,是想让它陪你碎丹结婴?那为师呢,为师还比不上一节木头?”

蓝玉斋看着那柄拂尘,又移开眼去。

他起身,转身跪在椅子上,撩起衣摆,上半身伏在椅背上:“师尊,用它来吧。”

暮尘歌手腕一挑,拂尘猛抽在蓝玉斋的身上,留下一道顷刻间粉红的长长的痕迹。

他低低地笑:“你倒是会哄人。”

蓝玉斋在被暮尘歌捅了之后曾经执拗过相当长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里暮尘歌用各种各样的手段磨蓝玉斋的傲气,红绸细鞭或随便抓来的弟子,他拧着不修从吸取灵力的“邪功”,暮尘歌就主动把灵力灌满他的腹腔,摸着他的经脉催他运功,最终还是一把将蓝玉斋推上了不可回头的路。

这似乎也构成了一个对于暮尘歌来说的良性循环,修了“邪功”之后蓝玉斋哭爹喊娘声泪俱下的上刑终于逐渐往“合欢”上靠拢,那些施加在皮肉上的痛苦转变为欢愉,一两次后就几乎失去了自制力,主动运功将灵力吸入自己的经脉。

一直到现在,蓝玉斋四五日最少就要和人翻天覆地一次,哪怕不吸些灵力也要被凶狠地疯上半宿来消解那些令人发疯的躁动。

但蓝玉斋的所有欲望并不全由暮尘歌满足,哪怕在宗内,暮尘歌要是招猫逗狗的正起劲儿也会让蓝玉斋挑别人去,所以暮尘歌若不是看见清寒旧物,还真不会冒着毫无必要的风险到羲和宗来,蓝玉斋会自己隐去面容,用功法引随便什么男人放纵一夜,第二日那些人绝不会记得是谁夺了他们的灵力。

不过羲和宗内倘若在这时出了这种非常“合欢宗”的事,哪怕是他们对合欢宗的业务范围认知不全,蓝玉斋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蓝玉斋会扯条腰带把人勒死,直接毁尸灭迹。

那两位护法若是知道,说不定还要感谢暮尘歌看见了那柄拂尘,这样本应在他们面前皱着眉隐忍痛楚的邪修就只能伏在椅背上,被暮尘歌甩得有破风声的拂尘柄抽得浑身一颤。

在自己徒弟身上留下两道交叉的红艳微凸的滚烫痕迹似乎是一件让暮尘歌身心愉悦的事,他有些餍足地微微眯起眼睛,左手指腹缓缓抚摸过那两道痕迹:“你不常惹我生气,还舍得哄,我要是不舍得罚你了,可怎么办才好?”

“师尊不必心软,”蓝玉斋说,“我喜欢的。”

暮尘歌接着他的尾音笑起来,笑够了就低下头咬了一口,牙齿深深陷进红肿的痕迹之间,蓝玉斋先是紧绷了身体,被暮尘歌十分恶劣且幼稚地弹了一下后又猛地松了劲儿,低低痛叫一声,暮尘歌松口后,在两道红痕交叉处出现了深刻的牙印。

“如果你是个凡人,这个牙印最少会留两天,你一碰就能感觉到疼,但是也疼不到让你怨我,就是臊着你,”暮尘歌又用舌尖在牙印上轻轻地掠过,“我恨不得给你咬出个疤来,万一哪天你爬上清寒的床,他看到这个疤,肯定就不要你了。”

暮尘歌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在平日里就谈不上狼吞虎咽的基础上加以更多的花招让他的徒弟深刻反思——蓝玉斋算得上一盘珍馐了,旁人吃不到几次,或者狼吞虎咽焦急撕咬,或者小心翼翼舍不得地去嚼,暮尘歌却早中晚加宵夜都可以享用,于是姿态就随意得多。

暮尘歌用手指和拂尘不时戳两下蓝玉斋,在蓝玉斋等待痛楚的紧绷几乎麻木的时候又猝不及防地施与刺激。

红痕杂乱无章并且肿胀,蓝玉斋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内留下一道道同样热烈的痕迹,与他精壮的身体似乎不太相符的,他有些怕疼,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遭受过暮尘歌带给他的以外的疼痛。

他由扶着椅背变成了抱住椅背,他的目光虽落在书架上不知名的竹简上,却知道暮尘歌正仔仔细细地看他。

“怎么不出声。”

“师尊,我们没设禁制......”

暮尘歌用拂尘顶端上上下下地滑动,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用自己一言难尽的审美给已经足够凌乱的红枝白雪图再填破罐子破摔的几笔。

“怕什么,被听见了就杀了,或者说你想试试话本里那些桥段?”暮尘歌的笑声与斜着抽痛一同到来,不知是他抽得格外狠还是角落更不耐痛,蓝玉斋的喉中溢出了大到让暮尘歌满意的痛呼,暮尘歌连着又目标上移,每一次都让他颤抖,身体似乎想躲避如此凶狠的对待,意识却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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