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擦过,力道很重,随着滚烫手掌一起的,是冰冷的腕表钢带。
窈窈被困在冰与火的煎熬里发不出声,只能拼命拍打他后背,一个不小心拍大力了,发出啪的声音,她吓得收住,又改成拳头。
宋子慕终于放开她,看她软在自己怀里,哑着声音笑:“别出声,当心吵醒小朋友。”
李善窈唇瓣红肿,脸颊因为窒息泛起酡红,她确定宋子慕是真的喝醉了,跟一个醉鬼计较未免太不理智:“嗯,不出声。”
她未免太乖,黑黑的长发披下来,散落在雪白肩头,两只小手无措地去抓他在宽松睡裙下肆意游走的手,像是试图阻止猎人进攻的小兔子,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是那么招人疼。
宋子慕又爱又怜,想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安抚,又想把她狠狠欺负哭,他低头看着她,努力压下因酒精而升起的疯狂念头。
“肚子还疼吗?”
李善窈轻轻摇头:“不疼了。”
“中午在车上,是不是想要我吻你?”
“不、不是。”
窈窈被问得面红耳赤,没什么底气地反驳,宋子慕定定望着她,突然笑起来,压低的声音满是宠溺。
“可是我想吻你。”
于是他又吻她,一时清醒一时迷糊,肚子疼不疼的问题问了好多遍,再三确定真的不疼之后,一手箍紧怀里的妻子,单手解开了皮带。
客厅电视还开着,已经沦为嘈杂的背景音,李善窈坐在鞋柜上,紧紧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平日里总是深沉理智的丈夫此刻晕乎乎的样子,低着脑袋直往她怀里扎,眼镜丢到一边,高挺的鼻梁埋进她胸口,滚烫呼吸间酒气萦绕,淡淡的。
李善窈没见过宋子慕喝醉的样子,不知道此刻的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借酒,嗯,占她便宜。
她走神片刻又摇摇头,专心安抚埋在自己胸前的丈夫——老夫老妻了,肯定不是占便宜。
“老婆,我难受。”
宋子慕明目张胆撒娇,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哼哼唧唧。
宽松肥大的睡裙一直推到锁骨,时不时掉下来,蒙住他的脑袋,他不胜其烦,腾出一只手把衣服推上去,塞进窈窈嘴里。
“自己咬着。”
手掌贴上后背,热到发烫,李善窈今天才知道喝醉酒的宋子慕有多无耻,没羞没臊。
“唔,头好晕,要老婆喂。”
“不会吗?用手捧着。”
“老婆听话,喂给我吃。”
“乖,快一点。”
“不然把小子慕喂给你吃?”
他有些粗鲁地揉她后背,半是威胁地要把人抱下来,李善窈被欺负得欲哭无泪,只能顺从着他的意思,红着脸咬住睡裙下摆,乖乖捧起,送到他嘴边。
宋子慕吃的津津有味,犬齿轻轻地磨,没轻没重地拉扯,又疼又麻,李善窈开始还想着他喝醉了,下手虽说没什么轻重但能忍便忍,默不作声受着,可他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气势跟变本加厉的□□实在超出了忍受范围,她尝试着逃离,一点点向下滑动着,绷直脚尖去够地面,想要找到机会跑回卧室,把这个酒后乱性的醉鬼锁在外面。
“别走。”
应该是识破了妻子想要逃跑的意图,宋子慕一手绕过后背握住她后颈,一手圈住她腰,不由分说就把人强行禁锢,轻轻啃咬她的颈侧。
“老婆,别离开我。”
逃跑失败,李善窈像被猛兽叼住的小动物,双腿发软,被翻过去压在鞋柜上,炙热的吻不断落在脊背,惹得身体止不住发抖。
儿童房的门虚掩着,宋李还在睡觉,她紧张得咬着裙摆不敢吭声,像个听从主人摆布的漂亮娃娃。
漂亮娃娃刚抹过身体乳的肌肤莹白滑腻,散发着清新微甜的香豌豆与甜柠檬前调,宋子慕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含着她耳垂的小红痣含含糊糊低语:“老婆,腿并紧点。”
皮带的金属扣不断撞在娃娃白嫩的大月退上,红红的一片,又疼,又刺激。
李善窈一个多星期没被喂饱的身体偏偏又赶上这种时候,卫生棉里泥泞泛滥,一片狼藉,思绪在失神崩溃的边缘徘徊。
裙摆落下,遮住了旖旎春色,她红着脸,带着哭腔的声音支离破碎:“宋子慕,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