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钦脱力躺平喘着气,晏礼把头放在了褚钦肩窝,小声说:“哥哥,我想要你。”
褚钦说:“我没力气了。”
晏礼吻上褚钦:“我可以。”
晏礼爬起来,分开褚钦的腿,往褚钦身下垫了个枕头,褚钦双腿无力,只能大张着,他有些羞耻,抬起胳膊盖住了眼睛。晏礼拉下褚钦的胳膊,说:“哥哥,看着我。”
晏礼低下头,吻过褚钦的额头、鼻子、下巴,吻上褚钦的脖子、胸口、小腹,他轻声说:“哥哥,交给我。”
褚钦一边笑一边哭,他想,什么从前,什么以后,就要现在吧。
等褚钦哭哑了嗓子,晏礼才餍足地爬起身,给褚钦盖好被子,慢慢吞吞穿起衣服来。两个人的衣服搅在一起,晏礼随手摸来就穿,竟然拿了自己的上衣和褚钦的裤子,穿好才发现裤子短了一截。晏礼笑着对褚钦说:“哥哥怎么比我矮了?”
褚钦把自己埋进被子:“我十七岁以后就没长了。”
晏礼对自己很满意,哈哈一笑起身去叫水,然后腿一软跪倒在地。
褚钦抬头看了晏礼一眼,知道他腿软,憋着笑说:“不用行此大礼”
晏礼龇牙咧嘴爬起来,出门去叫水了。
浴房的水池太大来不及烧,侍从抬了浴桶到卧房后的净房里。晏礼赶走了侍从,自己抱起褚钦进了浴桶。晏礼自己坐在浴桶里,让褚钦面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看着褚钦终于有了血色的脸,晏礼又起了反应。
褚钦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了一个“你”字,就被晏礼堵了嘴,只能任由晏礼掐着他的腰顶了起来。
又撒了一地水,晏礼帮褚钦擦干了身子,用被子裹起褚钦放到榻上,才自己穿了中衣喊人来收拾净房换床褥。
等两个人再躺到床上,已经过了子时,晏礼把褚钦揽到怀里,很快睡着了,褚钦心里有事,可终究抵不过身体的疲倦,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没有朝会,两人睡到日上三竿,还是淡乐言怕误了褚钦吃药逼着边鹤来叫醒了两个人。晏礼游魂一般叫侍从伺候穿衣洗漱,边鹤见晏礼的样子,也不敢把褚钦交给他,自己服侍褚钦在床上洗漱了,穿好衣服。晏礼游魂一般多拿了一个坐垫放在了褚钦的轮椅上,边鹤和侍从瞪大了眼,面面相觑,虽然昨晚从现场的情况就看出来发生了什么,可是谁能想到,这位舔狗一样的王爷还能这么硬气,竟然压制了积威甚重的侯爷。
褚钦面红过耳,老子不要面子的吗?你们一个个什么表情?晏礼这个狗东西给老子等着!
感受到褚钦刀子一样的目光,晏礼彻底醒了,赶紧过来抱褚钦。等坐到轮椅上,褚钦才开始觉得自己浑身都痛,他又没好气地瞪了晏礼一眼,年轻人恢复快还是怎么样?晏礼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
硬撑着装没事人的晏礼心里暗爽,基调定稳了,这一把装得值。
吃过早饭,晏礼趁着褚钦吃药施针的功夫找了管事,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然后施施然去找了褚钦,约他去钓鱼。
褚钦倒是想看他要玩什么把戏,由着他推着去了水榭,看着侍从摆了两张躺椅、两根鱼竿、一桶鱼饵。晏礼去抱褚钦,发现褚钦已经完全习惯被他抱,会自然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这一点让他更加得意。
侍从替两人挂上鱼饵,在一旁候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起闲话来,晏礼打了个哈欠:“昨天二皇兄还说什么了?”
褚钦完全懒得看水面:“他要动七殿下。”
说起这个,晏礼倒有些好奇:“他打算怎么做?”
褚钦继续懒洋洋道:“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
“吕御史有什么把柄可抓?”
“一头自以为耿直其实颇容易受人挑拨的倔驴罢了。”
“因言获罪也不少见,只是牵扯不到后宫吧?”
“天时地利人和齐了,倒也不是不行。”
晏礼看着浮标:“老七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