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程婉的耳尖瞬间充血，"我爸最恨商人卖弄..."话音被秦昭含住指尖的动作截断，他舌尖卷走渗出的碘伏："并购守则第七十一条，攻克传统型客户要投其所好。"

张欣欣将芒果千层推到秦昭面前："这里面掺了杏仁粉哦~"看着秦昭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骗你的啦！不过要是真过敏了，师姐又要衣不解带三天三夜了。"

"昨天刚注射了免疫球蛋白。"秦昭扯开病号服露出锁骨处的"C.W"纹身，缝合线在新生皮肤上蜿蜒如荆棘。他抓着程婉的手按在滚烫的刺青上："现在除了程律师的心跳，其他过敏源都失效了。"

程婉含笑看着秦昭的眼睛，里面盛满了自己的过往和人生轨迹。此刻秦昭的体温灼着掌心，与当年匿名寄来的暖手宝温度重叠。

张欣欣突然将奶油点到程婉鼻尖："最绝的是这个——"她调出海关内部文件，"陈观砚今早签了北非物资押运的调令，任期三年。"屏幕上的电子公章泛着冷光。

程婉盯着屏幕上的调令久不出声，秦昭忽然扳过程婉的脸，眼底暗潮比并购厮杀夜更汹涌："现在能给我答复了？关于双方家长会面的具体..."他的蛇形刺青随呼吸起伏，宛如盘踞在法条上的守护兽。

窗外梧桐叶扑簌簌落在窗台，窗外阳光正好，张欣欣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翻飞的窗帘，她终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最终蹦蹦跳跳的离开了，真好，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