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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砚正俯身擦拭秦昭颈间的冷汗,袖口银扣折射的光斑恰好照亮病人枕下的鎏金怀表——表链缠着一缕栗色长发。
安全通道的感应灯随着重响的门扇明明灭灭。陈观砚将程婉抵在消防栓玻璃上时,松木香里混进陌生的苦涩的烟草味。"你给他喂水时睫毛在颤。"他摘掉眼镜,眼底血丝蛛网般蔓延,"就像那天在海关音乐厅,我替你戴项链时的样子。"
程婉的后腰被金属栓硌得生疼。三个月前的雨夜,陈观砚也是这样将她困在律所档案室,不过那时他指尖是温热的龙井茶香,此刻却带着神经质的战栗。"你母亲今早问我婚礼请柬的字体。"他拇指碾过她下唇,仿佛要擦去根本不存在的吻痕,"她知不知道新娘在照顾另一个男人?"
程婉垂眸,"观砚,我们..."
"我们下个月订婚宴的花束都订好了。"陈观砚突然扣住她后颈,把她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吓人,"是你喜欢的权杖玫瑰。"
病房里,林远正对着昏迷的秦昭发呆。智能手表突然弹出母亲的消息:「你哥怎么样?你们什么时候回国?」,林远安抚好林父林母,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告诉秦姨。在他还在发呆时,
监护仪突然发出蜂鸣,程婉风一样的回到病房。秦昭在昏迷中攥紧床单,德语夹杂着中文的呓语里,"程婉"出现频率高于"星海"。林远站在旁边,沉默的看着紧张的程婉,而病房外的陈观砚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