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承让答的绝对:‘我亲眼见过它的第四分身已经进入第五副身体内,如今的身体便是与前四次的融合而成。’
—怎么确定?
‘第一位是强劲眼鼻嘴耳,第二位是手,第三位是脚,第四位是头,综合了如今的它。如今这些肢体都拥有自己的意识,有时候甚至不团结不对付。’
—跟拼图一样啊。。
曲略吐槽。
可想而知这些东西靠四个拼于身体,若是今后有什么身体各有各的想法。
‘以上所说只是加强。每一副身体都是完好无缺。’俸承让补充了这句。
曲略懂了地点着头。
—那男人呢?
—他还说听到了猫叫,不过猫叫也不算有用信息,或许是邻居家的猫发现他家异动,喵喵叫也说不定
‘这个还需调查,不过等到他家,我会探寻一下周遭环境。’
—知道
‘不过你说过,’俸承让心声传送着,目光不忘望向曲略,“有危险就跑。”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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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冬棠家在二十七栋二单元八楼,几人坐电梯而上,很快就到了。
刚走到这层楼上曲略就嗅到一股腐臭。
当然,除了曲略和俸承让能闻到,其余看不见那类东西的还是嗅不出任何。
曲略第一次闻到如此难闻的气味差点要吐了,捂住鼻子尽量让自己缓回来。
俸承让见此拍了拍曲略的背,表情很不好:“要不要走?”
听见俸承让说的,付冬棠立马回过头,就见脸色很虚弱的曲略捂住口鼻,疑惑问:“怎么了曲略?”
以为是自己身上气味太大,还抬起胳膊闻了闻。
但是并没有,为什么曲略这么难受。
曲略抬手摆了摆,推开旁边一扇窗把头探出去,总算缓回来一点。
这层楼的气味就像大热天,十多条活鱼在死水密不透风的水桶中闷了一个星期,里面东西分解,死水浑浊漂白色粘稠泡沫,再打开的气味。
简直臭气熏天。
再不说付冬棠家门口就密布浓浓怨气,好像里面就是巨大的毫不通风的死鱼场,过段时间就要流混合物的碎渣臭水。
忽然曲略感觉后背凉凉的,一回头就看见俸承让一只手贴在后背,自己的后背正有一股清淡的气流汇入,有一丝凉凉的感觉,曲略感觉自己瞬间缓和不少。
俸承让停下手上的运功问:“怎么样?”
曲略点了一个头,将半个脑袋收回来深呼吸:“好多了,谢谢。”
不过这些场景在付冬棠这种常人眼里,就是取决自己一个人伸头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而俸承让在一旁拍背顺。
难不成曲略怕电梯?
想着付冬棠还回头望一眼电梯,又回眼开门去了。
曲略拍拍胸脯,看着俸承让的手伸过来要扶赶忙走快几步,压低声音说:“我没事,不过是你,我已经欠你两次天雷了。”
“什么?”俸承让问。
曲略重复俸承让校运会说的那次话说:“你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吗?”
“万不得已。”俸承让还是上次同样的回答。
进入付冬棠家中,臭气更加严重。
曲略好不容易缓回来的反应又要逼急,赶忙吩咐付冬棠:“你赶快把家里都开窗通风,臭死了。”
付冬棠不敢怠慢,曲略一说完他就立马把窗户都通通打开。
曲略还是吐槽一嘴:“也不知道开窗透气。”
付冬棠声音小得可怜:“我怕那群东西再进来。”
曲略没有安慰,实话实说:“即使你关紧它们还是会进来的,躲不掉。”说着就想起自己上次,真是有惊无险。
曲略没有第一时间在付冬棠房子里走动,而是站在门口好好看了一阵,反倒是俸承让,已经把付冬棠的房屋构造都要背下来了。
他对俸承让丢过去一个眼神:“发现什么了?”
俸承让抬手往付冬棠卧室一指,面色如常道:“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