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看他那蠢样子,刚想走,突然想起一件事。“诶,二柱哥,你妈当年不也是被送进来的嘛,你就不怕你妈当时把她给放了。”
“哎。”他摆了摆手,“怎么可能,我妈才没那个胆子,我爸当年一个月都不用,直接给她训服了,就服到那种我爸叫她去粪坑吃屎她都不敢不去。”他超我挑了挑眉,神情骄傲。“这么乖的一条狗,怎么可能跑。”
确实挺值得骄傲的,那么快就能训好媳妇,整个村里就没几个能做到。
看我一脸佩服的样子,二猪挑了下下巴,“给哥说说,你家那个怎么样了,诶,还有,你怎么突然就有了个媳妇啊,也没见你跟那些人玩啊。”他朝我挤眉弄眼的。
“我那媳妇是搁路边捡的,我看她长得还行,身上也有肉,就带回来了。”
“路边捡的,哟,我怎么就捡不到呢。”看我一脸认真,他把他那大盘脸往我这边凑了凑,“真搁路边捡的,真不是你去抢的。”
我认真的点头,这是捍卫我人格的问题。才怪。我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大嘴巴子。
“要不怎么说你有福气呢,老天看你过得太苦,要给你送个媳妇。”他的神色有些扭曲,不负刚才的得意。
我心里窃喜,面上还是要恭维他,“哪呢,哥,要论运气,谁好得过你呀,爸爸厉害,妈妈漂亮又听话,家里有钱,媳妇也听话,还给你生了两个大胖小子,第三个都已经在肚子里待着了。”
“那是,等明年我儿子落地了,就请你来喝满月酒,记得带上你家那个,让哥看看。”二猪的脸上又带了那种愚笨和精明交织显出的不一般的傻气。
呸,你个二猪,哥哥我哄你几句你就当真了,果然是头猪,不,比猪还傻,哦,还多了个色。
不过嘛,他爸爸是真厉害。这得承认。
我踏上回家的路,久违的哼起了小曲。很久没有出现让我兴奋的事了。
一个百依百顺的媳妇,想想就兴奋。
后来啊,为了这女的,我特意向二猪他爸请教。不过别说,他爸那长的是真凶,下手也狠,别说那些弱娘们,连我都有些怵他。
他告诉我这训人啊,就跟训狗一样,没别的技巧,就是打,只要她做了让老子不顺心的事,开抽就行了,鞭子要不在手里就开揍,打服了,她就不敢再跟你没大没小,搁那乱喊乱叫的。
另外,除了打之外,他跟我说还有个法子也很快,把人关黑屋里呆个几天,特别是那些怕黑的,往里面关个几天就彻底服气了,叫往西走绝不敢往东看一眼。
以后我可以放开手打了,只要不把人打坏,还能给我生儿子就行。
看着床上不断发出嗬嗬声的女人,我轻蔑一笑。
还敢推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哼。
“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男人,再敢对你男人动手,我不会再这么心软了。听到了吗,你装没听见也没用,你是我老实人的女人,我是你男人,这一点永远都变不了。”
女人还在发出嗬嗬声,只是更低了,破旧的风箱快要报废了。
不过以后碰她之前还是不打了,掐脖子也算了,破锣嗓子是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