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墨听完后却并没有把这事往佛茶那靠,反而好奇徐澜清到底是怎么知道千手花的?
不过没问,待徐澜清吩咐二人继续追查后,才开口,一眼敲出情绪来,徐澜清道:“读万里书行万里路,什么书都看看自然也就知道些。”
他以为,这番话能糊弄过去,结果,陆京墨还是看着他,瞧着他,不说话,似乎在等些什么。
最后,徐澜清无奈妥协:“前年,官员巴结送来了一盒檀香,当时没注意,也不喜香便放在库房,结果某一日王府里一侍从去库房拿东西时,摔了跟头,刚好被那香砸到,吸了不少,没过多久就死了,后来含漳查到,送此物的官员前不久,在徐广开的地下赌庄里输了些钱,被威胁才来送那玩意的。”
陆京墨倒吸一口凉气,直吼:“他这么明目张胆害你,还有胆子开地下赌庄?!你为何不像秦州那时那样去算计他?!”
就知道会生气,徐澜清好言好语哄着:“地下赌庄明面是扯不上关系,钱最终是通过一将军的手,再到马府,最后落入徐广手里,关系复杂又没有确切证据,只能暂时放着。”
陆京墨更加生气了,当时候秦州回来不顾陈云性命那么猛,怎么后面就怂了呢?退一万步说,自己不在京城这三年都压制得如此之好,这么个致命弱点拿捏在手里还放着干嘛?
陈云倒是冷笑一声,感叹徐广真是越来越大胆,马昭那只老狐狸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连儿子都能舍出去,也不知道再这么来一遭会不会把家里什么孙子小儿子之类的跟着一起舍。
不过,站在那看戏的刘琦却有了别样想法:“不是,钱庄这种我熟啊,老陈你还记得不?之前那个小酒馆,那老板娘啊老丢钱,怀疑是店里小厮,于是在钱板子上沾点香粉,结果竟是那老板偷去,顺腾摸瓜还找到那地下钱庄,老板娘后来去官府告去了。”
三人齐刷刷看着他,刘琦觉得奇怪,怂道:“就......就前一年前左右的事,要不我去查查?”
徐澜清深深叹息,问陆京墨:“你说刘琦是武人,可人什么事都能给你提点提点,要不让给我?”
陆京墨赶紧白了一眼,如同护犊子般,恶狠狠的,“休想!含漳给你了还不满足?我的人你就别撺掇,先可以让落花探的人跟着线索还有之前那千手花一起查。”
可说完了陈云却还在沉思,不自觉嘟囔:“我......若是......回到徐广身边的话......会不会拿到证据?”陆京墨一听,立马棒喝:“你疯啦!回什么回!不许去!再瞎一只眼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就完了!”
陈云吓了吓,愣了一会后,默默点头,徐澜清也并无难色,反而也跟着说:“陈云,你就安心跟着阿辛吧,那只眼的代价,我会讨回来的。”
后头的刘琦虽然不清楚原由,不过还是默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