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想到什么?对,我们的合作和澄贰大皇子的合作是一样的,达到各自的目的,我们的目的你都知晓,而他们的目的......我想你也已经知晓了。”面对着脸色越来越冰冷的陆京墨,白溱可以说是相当的愉悦,他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还印证了一点—那位楚王在陆京墨的心里地位非同凡响。
足够了,白溱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若是澄贰知道这事,那嘴脸该有多好看,简直堪称绝佳。
陆京墨看似没给回答,实则到了这个地步,已经默认了白溱的计划,坦然道:“我知道了,合作可以,但我有条件,一是我要知道大渝那边的消息,二是你必须保证,宵冉活得好好的,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倒戈相向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在别人的地盘,听着别人的计划,还提出条件,反过来威胁别人,白溱笑了,说陆京墨天真还真的是,而且这种浑然天成的天真真的是一种不自知,也不知陆京墨到底为何能活到现在?
“好,我答应你,作为和你合作的诚意,来,拿着这个。”白溱掏出一香囊,嘱咐道:“这里头的东西,等你见到相见的人时,打开它,就会像现在这样有一个屏障在,只能用两次,持续时间是半柱香。”
这香囊十分磕碜,陆京墨本想嫌弃一番,但听到用途后,疑惑起来,“想见的人?谁?”白溱不给回答,还道:“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还有,莫要让楚王与澄贰面对面,尤其是眼神交集,如果你想楚王活下去的话。”
活下去......徐澜清?!陆京墨倒吸一口凉气,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不是他们一起杀澄贰吗?关徐澜清什么事?
见他没反应过来,白溱叹了口气,严肃警告道:“世子你可真是,我都说了,他俩的灵魂是相同的东西,不在这个世界相遇,距离越远则越好,越近他们的灵魂就会产生所谓的相斥,一旦接触必死无疑,这就是禁术的代价,和你多年没睡个好觉常年惊悸忧思也是一个缘故,用过禁术都有代价的!世子你可要记住了!”
陆京墨点点头,问:“既然你这么说,我懂了,那我三年前遇到蛮王,想要我成为他儿子的躯壳,这也是禁术?”
白溱嫌弃无比,说:“蛮王那玩意能叫禁术?那只不过是他们信奉的鬼神之说,和我这货真价实的能一样?世子你记住这两点就成,宵冉那边我会好好打点,跪回去吧,时间太长澄贰的狗会怀疑的。”
二人一跪回拜垫,屏障解除,还是一阵天旋地转后,一切回归自然。
站起来时陆京墨还踉跄了两步,显然是因为刚才头晕所致,白溱还装模作样,赶紧扶着,还特别大声地说:“世子你跪太久了,如此虔心当真感动,来人,扶世子出去,好生歇息。”
陆京墨不爽,白溱这嘴脸说变就变,都不知道这人脑子里心里还有多少算计谋划,虽答应了他的合作,但还是要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