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二人一番眺望,发信啊河闸后头已变成了一个小湖。
事情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料,无法想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底是怎么做到弄出一个河闸和一个小湖,而问题的根源,是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按照那人临死所说,这是他们那位“爷”的意思,而且这位“爷”,就在这山上。
含漳猜测一番,道“最好的结果,是土匪占山为王,占水搞什么威胁这里的村民收钱之类的。要是最坏的,那就是遗祸朝廷了。”
张慕不是没想到这些,到底是没见过那位,他不敢妄下定论。
而派上山去探路的人,也是直到天快擦亮才回来,说是山上有个不小的营寨,而且有不少人。
张慕盯着含漳,问道:“这算符合你的猜想吗?”
含漳却否认了,猜想终归只是猜想,上面怎么回事都不知道,要看看才行,而且要弄掉这个水闸,总需要等那边的说法。
也是,这河闸现在就是个大麻烦,徐澜清知道了一定会想法子来处理。
想着走着,可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伏击,又是一堆弓箭手,却不像刚才那样有个领头的,一言不发就放冷箭。
那些高手们自然应对得当,张慕的护卫依旧无需出手,这让他颇为难堪。
可他想出手的时候含漳就会搬出一堆理由给他,例如什么他受伤了不好啊,徐澜清会担心啊,之后回去徐澜清还需要他保护啊之类的话。
张慕只觉得奇怪,怎么含漳突然这么护人,不让他动手
当然,含漳并不是护着他,只是临行前,陆京墨千叮万嘱,少让张慕动手,别让他受伤,徐澜清有用的。
探主吩咐断没有不听的道理,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充当起这位禁军副统领的“护卫”。
就这样边打边走,眼瞧着伏击只多无少,且还见着不少哨岗,这瞧着完全就是占山为王的模样啊。
终于打到营寨前,一群人似乎已经“恭候多时”。
一个身高七尺的男人跳了出来,对着他们就是一阵吼:“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来我们这?!”
含漳有点憋不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最近的人都这么奇怪的吗?说着同一样的话,一点都不怕死。
笑完,就让身后的人甩了个布包出来。
布包滚落在地上,男人打开一看,悲愤交加,怒道“老三!你们竟然敢杀了老三!”
张慕正眼都不看,不说现在,就前不久,含漳把这人头给砍下来时,他就泛起恶心,刑场的老手都没这么手起刀落的,那血脉喷张的情形真的让人当场傻眼。
最要命的是,含漳还笑得出来,甩着头问自己会不会怕。
而营寨前的人一见头颅,纷纷鬼呼狼嚎,一个说得比一个难听,甚至可以用诅咒来形容,还红着眼,简直是生吞了他们。
对此,含漳视而不见,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愤怒之下,人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哪怕狗急跳墙,但也只是狗罢了。
“你们别叫了,我们是来找你们那位爷的,他要是不出来,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走出去。”抬起手,含漳的人立刻站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