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满意就回去吧,别让人抓到把柄。”一旁的张慕提醒着徐澜清。
然而,徐澜清还是依依不舍,对陆京墨的那笑容看得入迷。
张慕看不惯他这般,提醒道“二殿下现在对陆世子如此痴情,全然忘记自己以前是被如何对待。”
听得出是被冷嘲热讽,徐澜清还以颜色,“那也比你好,你比我可惜多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揭着疤,越说越来劲,张慕就不再多言。
是呀,谁又比谁好到哪里去,他张慕如此,徐澜清更甚,反正已经阻碍过了,再出事等着自作自受吧。
而下头,经历各种各样的“考验”,总算是把徐华放进去了。
主厅之上,北漠王和王妃坐在主座,好生嘱咐了不少。
陆京墨将人牵出来后,道“好好照顾我姐姐,让她以后要过得比在北漠王府好上千百倍。”
徐华应承着,二人拜了父母后,才往外走去。
王妃此时却伤心不已,快步上去,一把拉住陆沫沫的手,哭泣道“沫沫啊,好好的过日子吧......”说完更是泣不成声,还好北漠王在旁安慰着。
出了主厅,陆京墨背着陆沫沫,往花轿走去,一步一步,都走得极其小心。
他还轻声安慰道“没事,你若是想父王母后,想我,可以随时回来,即使你嫁出去,北漠王府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陆沫沫听了这话,搂得更紧,小声道“照顾好父王和母后,我以后不在,别再那么冲动。”
上了花轿,迎亲的队伍渐行渐远,陆京墨也上了马,跟去怀王府。
深夜,陆京墨才酩酊大醉地离开了怀王府,他是真没想到,皇帝和太后都来了,加上那些前来祝贺吃席的高官皇亲,一个偌大的怀王府,俨然凑成了一个小朝堂。
那些老臣将军们,给怀王劝酒更是一套一套的,见他招架不住,陆京墨只好亲自上阵替人挡酒。
结果挡得他晕头转向,喝了好几巡才得以解脱。
最后晕晕乎乎,被跟过来的仆人搀离了怀王府。
马车行驶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稍有摇晃颠婆,陆京墨就感到天旋地转,好几次这样后,他终于受不了,叫停了马车。
一下车,才发现在是京华桥,平日这里白天热闹繁华人声鼎沸,入了夜竟如此冷清安宁。
迷迷糊糊间,陆京墨直接坐在了桥边的护栏上,望着眼前的景色,似乎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仆人见状,赶紧提醒道“世子,入夜凉,咱们回去吧。”
可陆京墨就着酒劲,闹腾着说不愿下去,想静一静醒醒酒,让仆人去桥前头那等自己
仆人还是没放弃,劝了几回,但陆京墨倔着,打死都不肯下来,眼看是劝不住,他只好听着吩咐,将马车驶向桥的前头等着。
坐了好一会,冷风淅淅,吹得他酒劲更浓,终究还是醉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