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贤岄告诉长鱼初霁以后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出来了,长鱼初霁笑的像个孩子。
魔都内。
幽篁来到花草厅内,走到门子栀的身边,低声问:“制好了吗?”
门子栀说制好了,只不过这毒药不仅对动物有效,对人也有效。
幽篁接过他手中的琉璃瓶子,里面装满了药丸,他又问:“可有解毒的?能解百毒的那种?”
门子栀:“还在研制。”
幽篁拿着毒药,对南荀卿和承桑瑞雪说:“去把风贤岄抓来。”
南荀卿和承桑瑞雪同时不敢置信的看向幽篁,幽篁见他们愣在原地,便又说了一遍去抓风贤岄。
南荀卿和承桑瑞雪抱拳领命后,便走了出去。
承桑瑞雪私心并不想抓她,他知道幽篁抓她准没好事。
南荀卿也在犹豫,不过,在他心中幽篁最大,所以硬着头皮决定把风贤岄带回来。
承桑瑞雪和南荀卿乘着各自的坐骑来到了豫州城内,他俩仍旧是一身良人书生的打扮。
承桑瑞雪还是忍不住为她求了南荀卿:“不一定非要抓她回去,随便抓个人回去就成了,帝尊只是想试毒。”
南荀卿冷声反问:“是么?”
承桑瑞雪又说:“不抓人也可,抓一只动物回去试试。”
南荀卿白了他一眼,在街上仔细查看来往的行人。
承桑瑞雪提醒他,风贤岄可能不在镇里,而是去山上捉妖了。
南荀卿便信了他的话,带着他去了附近的山上。
南荀卿不知道的是,承桑瑞雪看见了风贤岄和姬先华刚进了一家饭馆,他是故意溜南荀卿的。
南荀卿在附近的山内找了许久也没见人影,便气道:“还是进城里找吧。”
承桑瑞雪终于忍不住哀声求他:“别抓她了,她可是我的小娘子,我怎么忍心看她被帝尊试毒呢。”
南荀卿听了只觉得肉麻,他最受不了妖王肉麻的调调:“好,那就先抓别的动物回去。帝尊责怪下来,你要担这个责任。”
承桑瑞雪满意的笑说:“好,我担着!”
南荀卿和承桑瑞雪带了一个男子,还有一头羊回到了魔都。
幽篁皱眉看着南荀卿:“我要的是风贤岄,你们听不懂话么?”
承桑瑞雪往前站了两步说:“帝尊,您要试毒,这个人也是一样的。”
幽篁看着他俩:“怎么?心疼她了?好,那本尊亲自抓她回来。”
承桑瑞雪刚要继续说些什么,便被幽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南荀卿拉回承桑瑞雪,小声说:“别多事。”
夜里,幽篁独自到了豫州城找风贤岄。
风贤岄和姬先华刚从山上降妖除魔下来,恰逢幽篁骑着白冥虎在天上看见,他一个俯身冲了下来。
姬先华率先发现幽篁,拉着风贤岄就跑。
幽篁拿起右手的风雷之杖,便击倒了姬先华。
风贤岄看着幽篁向自己飞来,只能拿剑抵抗,但抵抗无效,没过几招,便被幽篁挟持到了魔都。
南荀卿和承桑瑞雪看着幽篁把风贤岄带到了花草厅,心里不由得同时紧张起来。
风贤岄看见站在幽篁身后的门子栀,心中明了,他是来折磨自己的。她淡定的看着幽篁,她越是淡定,幽篁反而越怒。
幽篁拿起瓶中的毒药塞进了她的嘴里,强行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咽了进去。
水晶球内的长鱼初霁虽然害怕,但他记得小岄说带上帝台棋就不怕了。
他从水晶球里出来,站在幽篁的面前,试图保护风贤岄。
他的出现惹的幽篁一愣,他看了一眼风贤岄道:“你还养了条人鱼,也好,让他也试试这毒怎么样!”
说完他掐着长鱼初霁的脖子,捏着一颗毒药丸暴力的塞进了长鱼初霁的嘴里。
起初二人并没反应,幽篁静静的看着风贤岄和长鱼初霁,身后的承桑瑞雪来他身边提醒:“帝尊,该浇草莓石了。”
幽篁才离开花草厅回到了大殿。
风贤岄知道自己吃了毒,但是好奇为何没有作用,莫非是这毒做了假?
正想着,身边的长鱼初霁已经有了反应,他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风贤岄对着眼前的承桑瑞雪和南荀卿吼道:“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承桑瑞雪很想给她解药,但奈何没有,只能告诉她:“解药还没练出来。”
长鱼初霁依偎在风贤岄的怀里,呢喃道:“小岄,我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风贤岄急得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直摇头说:“不会的。”
承桑瑞雪不想看她哭,所以想去安慰她,但被南荀卿拉走了。
她在危急之中飞速思考,为什么自己没有反应,情急之下,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在长鱼初霁的嘴里。
果然,如她所想,自己的血百毒不侵,长鱼初霁一眨眼便恢复了正常。
幽篁浇了草莓石之后,又回到了花草厅。
他看着面前丝毫没有反应的风贤岄和长鱼初霁,不由得发怒道:“把门子栀带来!”
南荀卿找门子栀时,他正在外面的药草基地里采药。
门子栀笑问:“是不是见效了?”
南荀卿没回他,直接拽着他来到了幽篁身边。
幽篁眯眼盯着门子栀:“你的毒药怎么没用?你到底会不会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