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我连呼吸都在抗拒他微凉的手掌,可我晓得反抗只会带来更重的伤,我不敢动。
“还算暖和。”他的手掌在我肚子上摩擦,就像摸娃娃,“今儿个我留这屋,你琢磨该咋叫我巴适。”
我当场懵了,不敢置信地看他,磕磕绊绊地说:“不行。……我是说……这几天不行。”
他看上去不像生气,手指在我肚脐周围画圈,让我痒得想收腹。
“你能使的,又不止那处。”他嘴角上扬,邪恶地笑道:“难道还想我替你琢磨咋伺候我?”
我今晚躲不过了吗?我绝望地低头,酸疼干涩的眼睛艰难地流下几滴泪。
“回话。”
“晓得了。”
指尖停止画圈,他的手退了出去,紧接着伸向我腰间的红布袋。
我立刻抬手将布袋护住,沙哑的嗓子好不容易大声道:“别碰!”
他拉住我的手将布袋夺走,略显阴沉的眼神偏向我,“情郎给你的?”
害怕得我不敢去拿,只望着,“他让我帮他找妹妹,我还没找到他妹妹,你还给我。”
“说不准死哪里了,莫得用处。”说完,我看布袋被他扔了出去。我想要跑过去拿,可是他双手揽住我的腰,“只准惦记我,如若再想旁人,我绝不饶你。”
听起来就像不允许拒绝的威胁,我不想给他回应,因为我对他没有一点好的想法。
可是耳边的声音却在催促我,一声“回话”是不准违抗的命令,我被迫屈服他的命令。
“我晓得了。”
眼光悄悄偏向远处偏黄的布袋,我许愿把它给我的人,可以救我出去。
“老爷……”秋禾懦弱的声音引我瞥她,她低头站门内,“大夫说最稳妥服药前喝些米粥,灶房是否要备?”
“给每屋都送一碗。”
她应声出去后,我感觉衣服扣子正被解开。慌乱转过头,见他似乎挑眉看我。
“这身子……”他顺解开的两颗扣子往下看,“叫你明年嫁人,还不给你养养身子”第四颗扣子快要解开,我本能护住胸口,他反手压住我每分钟都疼的手,好像打量外露的胸口,然后目光移向我,“这般货色,不如倒贴。”
“看不上还不放了我!”
愤怒和恐惧盖过微不足道的气愤,我多想有很大的力气挣脱他对我的压制。
他仿佛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而是满不在乎地轻笑一声,上身朝我侧倾,我感到危快要逼近,身体忍不住往后躲,却被身后的手往前顶。
“我我错了,你别……”靠近的脸阻挡瞬间烛光,几秒恢复光亮。
我发懵间,感觉耳垂被包裹,寒颤使我全身酥麻,“啊——!”耳垂的湿润和黏糊的舔舐让我彻底没发动作。
唇舌包裹发疼的耳垂,偶尔的轻舔让我恶心,我讨厌这种湿粘发痒的感觉。
泪水流进我的嘴里,我缓缓地向外挪动,突然感觉一阵疼痛。
耳垂被毫无征兆地咬住,我感觉他想要一点一点把我吃了。
这种混着疼、未知的恐惧让我控制不住地害怕,随着身体的颤抖大声哭了出来。
越哭那里越疼,我含糊不清地叫——“好疼啊,妈妈救我——……”
我叫了很多可能救我的人,最后连我都不晓得都叫了谁。
他好像跟我说啥,可是我哭得根本听不清,只想更大声地宣泄痛苦和恐惧。
“我想回家!我不玩了!我好疼……我要吃止疼药,我要上医院……我要妈妈。”
“闭嘴!”他的手拍向我后,我唯一的宣泄路径被堵住,一声声的发泄变成了“唔唔!”,被迫听他说:“哭得难听还哭,再哭我叫人把你嘴缝嘞!”
他这么欺负人还不让我哭,我感觉更难受了,快喘不过气还想哭,身体一抽一抽地哭。
“老爷,粥熬妥了。”
捂住嘴的手力道加重,我只能通过指缝呼吸,连声都发不出来。
“放下,滚。”
“……是。”
感觉他的手即将离开我的嘴,我正要大口呼吸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用手指捏住了我的嘴,紧到我快要忘记喘息。
“再哭我把你的牙全拔了,再把你的嘴缝上,叫你和许王氏一起营生!”
怒气的言语再加他一双生气的眼神,彻底吓懵了我,恐惧和委屈全梗嗓子里,拼命摇头,用几乎我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不要!不要!我不想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