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炀便坐在床上不动了,沈南翊问:“你要去茅房吗?”
许炀嗫嚅道:“不是,我我听到有声音,就醒来了。”
“嗷,那你快睡吧。”沈南翊躺进被窝里,拉着他躺下。
许炀有些不自在,身子挪开了一些,不想跟沈南翊碰到。
沈南翊以为他要与自己和离的事情,所以才与自己保持距离,他倒是不急于一时,当务之急是让家里的日子过好。
现在全家没有个正经事情可以干,没有收入来源,虽然前两次坑蒙了一些钱回来,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想要让媳妇过上好日子,而不是这么谨小慎微紧巴巴的过活。
有钱不敢花的原因归根到底是许炀没有安全感,怕这些钱花了以后就没了,所以做个可以持续有收入的事情很重要,做生意吧。
沈南翊又凝神进入了空间,开始耕种自己的两座荒山,上次种的冬笋已经长得很大了,开始蜕壳成了竹子,板栗也已经开始膨大变成了有大果实的模样,还有西瓜和葛根也都努力汲取养分生长起来。
沈南翊劳作了一会,翻了几块地出来,撒了灵泉的水,在此处洒下油菜籽。
空间的好处就是耕种不用在乎时节,种植的周期也会缩短。
许炀躺在被窝里根本不敢动弹,他好像到发热期了,身为哥儿,身体成熟后每年就会有这么一段时间会进入发热期,这个时期他们的身体会变得更适合受孕,当然也需要夫君的陪伴和爱护。
许炀两年前开始就有这个情况了,第一年持续了两天,第二次持续了三天,情况比较轻,他之前只是感觉比平日里虚弱一些,身体有些发烫,很快就过去了。
他看过哥儿相关的书籍,发热期到来时会分泌一些粘液,方便配偶交合时进入,避免受伤,这种行为是不受控制的,是正常的生理机制。
这次应该也能很快过去吧。
许炀在心里安慰自己,过两天就没事了。
即便这么想着,下身分泌的湿哒哒的东西越让他有些难受,想要换一条裤子,可是沈南翊又躺在外面,会被他发现的。
许炀只能忍着,等明早再换了。
许炀晕乎乎的还是睡着了,临睡前还想着自己要去河里把裤子给洗了。
时间不知过了几何,外面已是青天白日,天气很热,他抱着脏衣服去河边洗衣服,去的又是偏远的那处,四周都没有人。
许炀努力的洗衣服,可是发现裤子的脏污一直洗不干净,他不由的着急起来。
“媳妇儿,你在干什么?”沈南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许炀被吓到了,手中的裤子也随着水流飘走,他赶紧去捞,一着不慎又落入了水中。
如之前落水时候一样,他又滑到了,被沈南翊救了上来。
沈南翊的嘴唇覆盖在他的唇上,唇齿相贴,温热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想要将身子更贴近他一些。
亲吻变得火热,啧啧的声音溢出,许炀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就在他快窒息的时候,沈南翊松开了他,指腹擦拭着他嘴角流下的涎液。
他说话的声音暗哑:“给你换个衣裳,以免感染风寒。”
说着,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便开始解他的衣服,温热的干燥的指尖触及他的皮肤时候,他轻轻颤抖着,皮肤上似有烟花绽放,痒痒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躲起来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许炀没有地方躲,只能躲进沈南翊的怀抱。
两个人已经赤诚相见了,许炀抬眸看他,眼底似乎有水光在闪烁,他被亲的嘴唇微微发肿,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也把衣服脱了?”
“你不想吗?”沈南翊问道。
许炀还有些理智,这里可是野外,若是再来一个放牛大叔,若是看到他们两野合,日后可还要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