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粼粼,解石水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多了一丝神秘。看着解石水缓缓流出,听着解石水缓缓流动的声音,围在一起的两大一小纷纷吞咽起口水。
很快解石水都被倒了出来,让人惊喜的是,石蚁兽的体型一般,也就跟人差不多大,它的石囊也不大,可这只石蚁的石囊内竟然存着这么多解石水,足足倒出了一大碗,可见这头石蚁兽平时消耗甚少,还是个不缺吃食的,竟然攒了这么多解石水。
这一大碗解石水够一家维持好几天的生存了。
朱母眼见的喜笑颜开,脸上的石皮都笑出缝隙了。
感觉到疼,朱母忙收了笑。可抿着嘴绷着脸,满眼喜意,还是不免乐出声来。
她此时看朱满天也顺眼起来,不再是前几天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朱满天鼻孔朝天哼了哼,臭婆娘,都是惯的,动不动就敢给他脸色。
父子两个把石瓮搬进了厨房。
张英则拿石铲和一块旧衣物裁成的抹布做扫尾工作。
听见朱知知传来的痛呼,张英放下手中的抹布,从院外跑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朱见见。
朱母和猛的出现的朱见见,齐齐凑近了看朱知知,两张石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
面前愕然出现两张放大的石脸,朱知知视线还很模糊,头还痛,她皱眉又满脸迷茫,思绪还交织在骑着单车,这一世只以为是做了个长长的梦。待看清了,便是瞳孔放大的惊恐。光头,石脸,石人?!凑近了看,这石脸可真不像人脸,太吓人了。
自己这是还在梦中?这可真是一个又长又清晰又如此真实的梦啊!
朱母和朱见见丝毫无感,他们不一直都长这样嘛,娘俩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脸会吓人,于是凑的更近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脸会把人给吓的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这怎么可能呢。
朱母为了查看朱知知的状况,头凑的更近了些,她脸上的石屑皮如雪般纷纷往下掉。
掉在了朱知知脸上,脖子上,甚至眼睛里……
太妈妈真实了。
“啊--!”
这一声啊不要紧,直接扯动了她全身的伤,这声“啊”,由惊呼变惨呼,又嘎然而止,不止也没办法,她又给痛晕了。
朱知知白眼一翻,刚醒来就又晕了过去。
朱母和朱见见惊愕,面面相觑。
朱见见赶紧的探了探她二姐的鼻息,肯定道,“还活着。”
张英白了儿子一眼,这不废话,晕过去就算了,难道还能啊的一声死了?那死岂不是跟吃肉就拉屎一样容易了?怎么可能?!咱地星人怎么可能这么脆弱,再说了,刚才那声啊挺中气十足的。不过这孩子这满脸满身带血丝的裂缝真是叫人担心。但愿以后养养,能把石皮养好了,不然这样,不止疼,看着还挺,吓人的。还有这动不动就晕的毛病,也吓人。
既然蒙骑说了要去猎石兽给知知换更好的修复剂,有了更好的修复剂,想来会没事的。
朱父在院中听见这声嘎然而止的惨呼,一个哆嗦,放下手中正在捆绑的石兽皮,跑了进来。
朱父:“怎么回事?”
朱见见摇头,“不知道啊,就啊了一声,就,”朱见见还模仿的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
一家三口倾身在这床前,你一言我一语的,朱母还轻轻拍了拍朱知知的脸蛋。一家人研究着分析着,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三人你来我往,只听不知哪里蹩脚的方言中好似还夹杂着带口音的英语。反正这语言纯外来户估计是听不咋懂。
吵闹半宿,见朱知知呼吸平稳,才各自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