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面善,我爸爸是退伍军人,领着国家给的补贴的,我相信军人,可你们军区的军人,我不敢信,林业是骗婚,我不求与他结婚,”乔言言指着林业说道,“他当兵名额是我爸帮着找人托关系得到的,林家每年从我家借钱借粮,一直拖着我到高中毕业,我是村里我唯一的高中毕业生,他攀高枝,只要退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
话音落下,家属们都看向旅长和林业,作为退伍军人的孩子,不被逼迫到极限,不会对军区有这么大的恶意的。
“孩子,乔大川是你父亲?”旅政委看着乔言言问道。
“对,”乔言言点头道,“我只想要个公道,很难吗?破鞋家权利大,我哥帮我讨公道被破鞋的爸爸害得出任务,破鞋家保姆说了,这个任务很危险。”
“你别一口一个破鞋,我女儿是自由恋爱,你这样的包办婚姻早不该有了!”谭首长理直气壮的说道。
“包办婚姻?你说的轻巧呢,没有这个婚约,我爸凭什么给林业找当兵的机会,凭什么借林家钱、粮,既要也要,一家子不要脸,听说首长也是这个借口,让破鞋的妈上位的?果然小三家是有遗传的!”乔言言可不在乎名声,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护着家人安全最重要。
“小同志,你是女娃娃,这嘴巴别胎毒!”副旅长无奈的劝说。
乔言言一来就在门口闹开了,说的话还无人能反驳,谭首长要求乔时洲去出任务,上面的人都不同意的,谁知道,谭首长直接安排人离开了。
“嘴巴毒?比破鞋一家用权利害人丧命好,你们都没他的权利大,婶子、嫂子们,我哥有这样的事儿,以后,难保你们得罪破鞋母女,你们的儿子、丈夫不会被旅长安排近任务害死!”乔言言直接转身,对着家属们说道,“哪怕我今天别抓走,被磋磨死,我也要说,一个首长这样明目张胆的害死军区的军人,不会是间谍吧?破鞋母女除了容貌好,不会是间谍之花吧?”
“乔言言,你闭嘴,我是和你没有共同语言,才没和你走到一起的,我打电话和父母说退婚了!”林业看着乔言言凭借自己的力量,反转了局面。
“退婚?我出来前正是夏收的时候,你爸妈还去我家借了10块钱100斤粗粮,说你这个月没寄津贴回家,家里揭不开锅了,我这个未来媳妇儿不借粮,就是不孝,要去割委会告我!”乔言言冷冰冰的看着林业,“你个搞破鞋的不害怕,就要陷害好人,你家才是资本家,趴着退伍军人、根红苗正的农民吸血,这样的人还能做营长!”
旅政委看着面前怼人的女孩子,想着当初乔大川和王杏花怼人护着队员的样子了。
“司令,乔大川要不是家里的原因退伍了,估计老谭的位置就是他的了,林业会被照顾,也是因为这个名额是乔大川找的,我们好容易找到乔时洲,却.....”旅政委无奈的说道。
“孩子,我和你保证,我们会给你一个公正的结果,你哥哥我会安排人去接应的!”司令现在只能补救,“陆泽川,去纠察大队,让队长领着队员一起去会议室。”
陆泽川从人群的后面出来,看着乔言言白皙的小脸,只是冷脸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丝温柔。
乔言言吃惊自己在村里后山所救的人,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乔时洲休假带着此人回去。
其余人都在议论着旅长和林业的做法,忽视了二人的眉眼官司。
林业后悔听从父母的建议,让他在军区和谭首长女儿领证,在家拖着乔言言,谁知乔言言居然这么刚硬。
一行人到了会议室落座后,纠察大队的队长领着五个队员来了,陆泽川在路上将事情说了,又说了乔时洲被私下安排接任务的事儿。
纠察大队的人员都是三观最正的,早不齿旅长所做的事儿了。
“孩子,大川这些年过的如何?”旅政委看着纠察队长和司令员说话,想先缓和一下乔言言的情绪。
“我爸很好,在村里很忙,他每次夏收后,都会去山上,说是给叔叔们说说话!”乔言言想着乔大川的举动说道。
“可不是,老家伙们当初都在哪里睡了。”旅政委也感慨道。
“孩子,你有什么诉求?”司令看着众人落座后,看着乔言言问到。
“退婚,我要林家在村里当众说明原因,上台道歉,还钱、还粮食,我因他们家耽误了几年时间,更会因退婚毁了名声,我需要林家赔偿!”乔言言直接说了自己的要求,“在军区,我需要破鞋一家在喇叭里道歉,说明破鞋和林业在一起的过程,我不能让她们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毁了名声!至于林业,林业管还是高中的我借过50块钱,还有布票、糖票、粮票,估计是给破鞋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