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抒白继续说着,拿起剩余的酒就往嘴边送,然后意料之内地被姜庭轩夺下来了。他忍无可忍地说:“行了,谁说我没原谅你了,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还绕那么一大圈,我刚都看到你皱眉头了,实话说你到底会不会喝酒?”
段抒白停顿了一下,傻笑着说:“会呀。”
“你会喝个屁。”姜庭轩凶道。
“要真会喝还能表情那么勉强?有话直接说,干嘛非得喝酒啊。”
段抒白眼巴巴地望着他,有种被戳破了心事的感觉,他说道:“我确实很早之前就戒酒了,大学毕业之后就没喝过,一直在喝茶,所以现在喝有点喝不惯,很难受。”
听到难受这两个字的时候,姜庭轩的心窝就像被根针扎了一下似的刺痛,在天大的事情他都生不起气来了,他喃喃叹道:“傻死了。”
段抒白却摇头,手摸上他的后颈轻轻捏着,凑近了看他,眼里是漫溢的爱意,动听的情话持续输出:“我是想为你破戒,作为我忠贞于你的证据。就算你一直生我的气,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喜欢我,但只要你允许我陪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庭轩抬眼对上他有些迷离的眼神,以及露骨到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但现在气氛很好,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太煞风景,他感到很羞耻。
段抒白眼睛微眯着,启唇含住他的唇珠吮吸,接着轻柔地与他接吻,不像之前那几次一样那么霸道疯狂,只停留在表面辗转蹂///躏。
姜庭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清纯的一吻整得心间发颤,上面的嘴却被温柔以待,【———下联】折磨得他眼睛都湿了。
一个不含任何性///欲的吻结束,段抒白就没有继续下去了,好像真的喝醉了,抱着他微微摇晃着,像个爱撒娇的孩子一样,或者说和乐安挺像的,乐安撒娇也是这样粘人的,默不作声地抱着他闹他,晃来晃去偶尔亲一亲。
可这样下去真不好受,谁忍谁知道。
他哪里知道段抒白酒量这么低,喝醉了之后跟平常的状态和床上又是截然不同的一副面孔,诚实了很多,有点碎碎念,最重要的就是活脱脱变成了一个磨人精。
姜庭轩始终紧绷着想保持理智,但在段抒白有意无意的撩拨下,他的定力大大削弱,最后趴在段抒白怀里,闷声说道:“你要不要……一会儿和我开个房……”
谁知段抒白来了句:“开房、做什么?”
“……”
姜庭轩抬起头,看着一脸懵懂无知的段抒白,明明快三十了,这张脸却特别显年轻,尤其是这个表情加上去,说是大学生毫不违和。
他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带坏【真的不是真的未成年T^T】的罪恶感,但与此同时“庭小轩”【主角的小名,没其他意思,真的。T^T】也愈加兴奋。【心理上T^T】
好家伙,变/态竟是我自己……
但比起被憋死,他宁愿不要脸一回,“你说呢?就算你醉了,你也得先体谅一下被你撩拨得下不来的庭小轩。”
说完,姜庭轩自觉羞耻到无地自容,不断地谴责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喝醉了的人说这种不要脸皮的话,不过他的顾虑显然是多余的。
段抒白静了一会儿,很轻地笑了声。这一声立马激起了姜庭轩的鸡皮疙瘩,他顿时抬头看过去,发现本来那张傻乎乎醉醺醺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饿狼扑食的狡黠表情。
他登时明白过来,“你你你!你装醉!”
可现在醒悟太晚了,段抒白眼疾手快地压住他的两只手腕,扯下自己的领带熟练地绑紧,随即是熟悉的强吻和味道。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里,姜庭轩的心情大起大落还被欲///望勾///引得神智不清,现如今被这么对待他意思意思的反抗都不想做,在对方八他衣服的时候,他也迫不及待地【——霜tui——】圈/住他的/腰,微仰起头配合他的吻,完全沉浸其中。
段抒白咬开【小孩隔离】【—————】显然他早就打算这么做,如他所言自制力很差。
姜庭轩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但他被段抒白的手指支配着,空不出闲心质问,不过也放下心来,这样就可以大大减少怀孕的风险。
做到一半,姜庭轩气喘吁吁地睁着蒙上一层薄雾的双眸,半天才聚焦在段抒白脸上,他这才发现段抒白一件衣服都没脱,而他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了个干净,浑身上下就一件白衬衣岌岌可危地挂在臂间。
他艰难地忍住哭腔,断断续续地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倒是脱啊……”
段抒白在这方面的事上总是有种山沟土匪的莽劲儿,脸上的表情却是淡然的,头上流着汗偶尔小声喘息的样子特别性感,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皮肤也会跟着泛起一层薄红。
对于姜庭轩的要求,他只是身体力行地让他一个字音都蹦不出来,纤长的手指扶了下眼镜,笑容邪气魅惑,声音掺杂了许多粗喘,“宝贝儿,你不是说想让我戴眼镜*你吗,多看看我。”
姜庭轩摇着头说不出话,额上都是汗。
NO.3
段抒白抱着他到落地窗前,让他整个人贴着冰凉的玻璃上,攥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低头舔/舐、撕咬着他后颈。
“办公室的落地窗终于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