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桦一觉醒来,身旁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他走出房间,礼貌询问“项姐姐,无患去哪儿了?”
项竹在一旁嗑瓜子“他去买菜了。应该就马上回来了。”
马上…………两个时辰过去了,项无患依旧不见踪影。
项竹放下手中的瓜子,耐不住性子“这小子肯定又去哪儿偷玩了!我去看看他。”
“好。”
项竹出门后,霜桦独自坐在桌前,紧紧盯着大门,可许久也没见两人回来。他往出走,集市上人来人往,根本找不到人。霜桦随意找了个摊位打听“老板,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男孩子,长的很高,相貌…俊美,穿着一身红衣?”
“你说小项吗?”
“对,您认识项无患?”
“那当然咯!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娃子。刚才好像是王富贵把小项带走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俩往那个方向走了。”
老板指了一个方向,霜桦急忙赶去,越走,街上的人越少,极为偏僻。
他隐约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
“王富贵你脑子有问题是吧!”
“什么叫我脑子有问题!我说的本来就是对的,你们就是没有爹的死孩子!!这是事实。”
项竹一把揪住王富贵的头发,朝墙壁狠狠撞去,另一只手抽他的耳光“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弟不跟你们计较,是因为他不愿惹事,而你们却变本加厉。非要姑奶奶我重新教你做人是吧!”
王富贵立马求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的态度就这样?看来我打的还不够。”
王富贵连忙双手抱头蹲下“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这死肥猪认错倒是挺快,也不见得有多大本事。
“行。就放你一回,如果再让我逮到,我一定揍的你亲妈都不认识你!”
“是是是!”
项竹一把拉过项无患“走吧!跟这种人没必要纠缠。”
“嗯……”
霜桦听见动静,为了不被发现,连忙撤开。他比两人先一步到家,故作镇定的喝茶。项无患走进屋时,霜桦便紧紧盯着,他右脸印着巴掌印,打的人没收力,使的他半张脸肿了起来,头发也有些散乱,有一绺头发挂在外面,应该是别人揪出来的。
“你怎么了。”
“没事。摔了一跤。”
霜桦挑挑眉,没再问下去。
下午,霜桦挎着菜篮子打招呼“我去买菜,马上回来。”
项竹“不是已经买过了吗。”
“我去再买一些。”
他再次来到集市,人相比上午要少了许多,霜桦感受到有人跟着自己,可这就是他想要的。
王富贵顶着伤,吊儿郎当地走上前“喂!你就是项无患他朋友吧!”
“是。有事?”
王富贵猥琐地摸摸下巴“唉,可惜了,一想到这么俊的脸被我打,就很爽。”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跟我来,项无患有东西落我家了,我带你去取。”
“好。”
王富贵又将人带进了熟悉的角落,这位傻子打人还有习惯,非要把人带到这儿才肯动手。
王富贵手一挥,四周出现几个黑衣人“抱歉了小美人,你要怪就怪项无患,因为他,我才打你,你可千万别恨我。动手吧!”
霜桦冷笑一声,鄙夷嘲讽“就你们,打我?不要开玩笑了。还有,老子是男的,不要叫我美人,很恶心。”
他轻飘飘指挥“冻。”
几个黑衣人的脚立刻被冻住,慢慢,慢慢,延伸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