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梦文库

繁体版 简体版
甜梦文库 > 身后有人[无限流] > 第101章 红莊会馆

第101章 红莊会馆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有的吧。”

“可爱的,紧绷着的、流光溢彩的……”

直播间观看人数在NPC那句话一出来之后,飙至一个顶峰。游戏系统是会“口口”一些违规词语,但是NPC这些话很巧妙地避开了“口口”,又让人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肯定有,这个玩家长得就不像男的。”

“屁,你眼睛瞎了就抠下来!这分明是我老公,我老公吊打所有男的。我吃吃吃!”

“欢迎来到大型盘丝洞,男妖精女妖精应有尽有。”

“那个(弱弱举手,对手指),我是人妖。”

“……b不住了,我家宝贝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能吸引得到。”

“梦女破大防!我不信!我不信!老公你说句话啊,你说句话啊!”

……

陈雨听见“水生”的话之后,稍微蹙眉,像是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会问这种弱智问题,随后摇头启唇开口,“没有。”

他没有那些东西。

“我是男的。”陈雨说道,脸上一派平静,没有任何波动,“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是男的。”

不是姐姐,也不是妈妈。陈雨默默在心里又接了一句。

“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公呜呜呜呜老公你还是爱我的!”

“正主亲自下场辟谣,泥塑们不要再泥了,再泥也没有批。”这条弹幕刚说完,账户就变成灰色,因涉嫌违规词语被封禁。

“本泥塑b溃了,深深的、绝望的、破灭了。”

“水生”轻笑了声儿,显然并没有相信陈雨的话。

“我只信味道。”

他原本只是为了去饱腹而已,没想到还看见了别的东西。

能让当时的他震惊在原地,整个身子发麻,半晌不能动弹。

门口的那道身影只觉得,喉咙似乎有火在燎,干涩得连最基本的吞咽都做不到。

他眼睛发红,死死地盯着那一块的地方。

是他想得那样吗?

他并非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那是只有女人才有的,可哥哥分明是男的,不管是身高长相,还是凸起的喉结,都是男的。

他鼻梁顶住门框,冰冷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一点儿,要不然他会直直地推门走进去。

他要亲自地去看。

没有等他有任何动作,里面的青年接满水,已经转过身来,正对着房门。

他看到了之前不小心碰到过的地方,是他这次跟踪青年的目的。

他眼睛一瞬间充血,红丝蛛网一般爬满了整个眼睛。

青年前面跟光洁的后背完全不同,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青紫交错,用力留下的印痕遍布。

他可爱的食物被别人吃了。

他得到了这么一个结论。

“具体是被什么脏东西吃了,我不知道。”

他抬头看向陈雨,“哥哥,我真的很饿。”

口腔酸水聚集,牙齿发痒,好饿,好饿,他饿到只能反复咬舌头充饥。

他视线缓慢移动,随即紧紧地蹙起了眉头,呼吸破开了弥漫出来的云雾,太过灼热连水汽都避着走

“哥哥……男女都有……”

哥哥,是什么?

他瞳孔在震动,全身都在震动,喉咙里像是十万把火在燎烧。

怪物。

美丽的怪物。

青年躺到了浴桶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呼吸陡然收紧,亲眼看见青年捧着水去清洗。

像是被反复撞击了无数次才会形成的颜色。

两边也都是。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香味了,香味是馈赠,是从身体里哥哥的馈赠。”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惊天的秘密,哥哥你看到了吗,我在看你,我在偷窥你。”

“水生”对着面前的人说,他似乎把陈雨和青年弄混了。

陈雨目光闪了闪,顺着他的话开口说道:“你不光偷窥,你还下了药。”

“哥哥污蔑我。”床上的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很是无辜,“我没有下药,我只是看哥哥太累了,我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他偏了偏头,“我还想学习,我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怪物。我要弄清楚。”

他不知道那晚是怎么回去的,他甚至忘记了是什么时候让哥哥睡着了,什么时候呢?会不会就是在那晚?时间过了太久了,太久了,他记忆有些混乱,得要个提醒。

“梁络因。”

耳边白玉碰壁的声音响起,提示他。

“啊,对!梁,络,因——”他一字一句地顿道,“梁络因!梁络因!梁络因!”

“梁络因,该死!”他很激动。

他想起来了,那晚过后,他旁敲侧击问过哥哥,一些关于身体构造的事情,可是哥哥当他是少年第一次遇到了身体变化,跟他讲了一些身体构造,但那是普通的,丑陋的,甚至能让他呕吐。

“不好目 。”少年在桌子上歪歪扭扭地写到,不会写“看”。

青年教了他,只见他在桌子上又写道:

“没有哥哥的好看。”

青年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瘦弱的小身影。

但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诧异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看着他。

小身影歪了歪头,目光在他脸上流转,“哥哥,最好看。我没有……哥哥的好看。”

长发戳到了他的眼角,整个人灰扑扑的,像一只小麻雀,柔软没有任何攻击力。

青年松了一口气,原来说的是脸。

他还以为……还以为……青年动了动,能感觉很不舒服。

一直不舒服

青年眉头蹙起,摆弄了一下衣服。

青年没有责怪他为什么把被子咬得破破烂烂,转天就给他换了一床新被子,比上次更要柔软,是鹅毛的。

最近天冷,他怕人冻着。

“是鹅毛啊,我还是记得,里面都是鹅毛,是完整的,长长的鹅毛。”床上的人说着,竟然徒手撕开了身边的被子,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是羽毛。

他捡起一长根,递到陈雨跟前,两边的细长密的羽毛随着他的手而抖动着,似乎能扫到陈雨的脸颊,“你知道这根羽毛能干什么吗?”

他那些羽毛,来回扫动,眼神一直盯着陈雨,似乎想从陈雨脸上找出一些与众不同或者惊讶的神情。

“嘻嘻,这是小鸟的羽毛,真软。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陈雨垂眸看着面前的人胡言乱语,心情有点复杂。

他想过故事会很曲折变态,但是没有想过会这么曲折变态。

羽毛的用处很多,在没有八千个神经末梢的地方,它不算什么,但是如果有呢。

“我看见了山脉震动,我看见了泉水流出,我看见了……世间至美。你们《道德经》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玄牝之门,绵绵若存,用之不尽……”

他给青年下了药,至于从哪里弄来的药,他只要衣襟松散一些,去药堂用含着泪的眼睛看向药堂的药师,那人就乖乖地将他想要的东西给他了。

他每一次都用得很多,为了保证在他学习观摩的时候,不会被醒过来的青年打扰。

“可还是会醒。”他蹙着眉头对陈雨说,“也不是醒,是半睡半醒,哥哥会突然坐起来睁大眼睛看向我。吓死我了。”他拍着胸脯,脸上并没有后怕的样子,“哥哥你摸摸,我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陈雨捏了捏眉头,像是已经知道了当时是什么场景。

“哥哥的衣服是很柔软的,是上等的丝绸,但我很贴心,哥哥,我很贴心的,每次我轻轻帮哥哥弄好衣服。”

他邀功似的望向陈雨,"哥哥,我真的很贴心吧?"

“透着一股香味,好香,好香……我好饿啊,我太饿了。”床上的人思绪零散混乱,一会东一会西,说着张开自己嘴,手指了指,“哥哥,我很饿。”

他遏制不住的饥饿,什么都吃。

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想饱肚子而已。

只是在寻找食物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哥哥,没有人能够忍受极度饥饿的滋味。那是一种抓心挠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哥哥啊,人的本能是会驱使人在饿的时候寻找食物。”

原本无意识的青年浑身像是痉挛,似是要醒过来。

他先是一惊,以为青年醒来,第一反应是不是想着应该怎么解释,而是药堂的人竟然敢给他假药,他要杀了那个药师。最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青年是无意识地抽动。

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青年额头上的青筋时隐时现。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玩具,睁大了眼睛凑近……

床上原本睡死的青年猛然坐了起来,眼睛睁开,脖子极致后仰,像是濒死的天鹅,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抽动着。

青年再次躺了回去。

他笑了起来,开怀大笑。

“哥哥,真是……可爱死了。”

他想起了青年送给自己的鹅毛被子。

从里面翻出一个完整纤长的鹅毛。

第二天,青年不能动。

身体也很累,骨头仿佛是散架了重组起来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

昨晚发生了什么?

可周围都是好好的,看不出来。

陈雨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弹幕疯了。

“不是吧,阿sir,睡*??”

“玩这一套???这个副本怎么奇奇怪怪的。”

“青年被这个绿茶*了?”

“楼上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这分明是赤裸裸的骚扰!”

“不行,太恶心了,我选择——只听玩家声音。”

……

……

陈雨知道,恐怕不只是这么一天,应该是经年累月。

“哥哥,人的身体构造知识是无限的,怎么可能在一天就能学完呢。”他抿着嘴笑着说,“我求学若渴,求知若饥。”

陈雨:“不是一天两天,莺莺不可能没有发现。”

“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水生”哼笑了一声,“哥哥,你很聪明,只是一点点线索就能推出所有,可是哥哥啊,也有你没推出来的事情。”

陈雨没有说话。

‘水生’:“哥哥什么都好,唯独他善良,他心软。”

就算发现了蛛丝马迹,就算已经怀疑到了少年的头上,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复杂地望着少年,甚至想将少年引上正路。

“他甚至天真地以为,是没有人教导我怎么正确地认识身体成长时期带来的一系列变化,没有人引导我怎么正确的纾解,所以才会将欲//望扭曲到他的身上。”

“他可能还会在心里认为这都是他的不对,是他没有及时纠正,是他长了这样一副怪物身体,没有藏好还被我发现了。”

“他把这一切颠倒不堪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哥哥,你说可笑不可笑。”他随即笑了出来,声音比以往都要尖锐,像是制动拉起,刹车踩死时轮胎抵住地面的摩擦声。

.

“*的,一瞬间清醒了。”

“莺莺难道是,圣父?”

“不,他是上帝,因为上帝宽恕一切,阿门。”

“莺门。”

“这比圣母还要玛利亚。”

“我好像理解一点莺莺了。这就像是自己一直悉心养着的孩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养歪了,虽然想惩罚他,但是又心疼。心疼大于惩罚的时候,就会产生自责,责怪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所以才会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孩子已经由柔弱小可怜进化成了神经阴暗批,等到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回不了头了。就算生气又能怎么样,那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啊!”

“年下阴暗疯狂,年上温柔包容一切,DNA动了。”

“典了。”

“狠狠地典了”

“呵呵,我说你们别太荒谬,你们是不是忘了,之前那道墙壁上莺莺用指甲抠出来的字——让他死让他死让他死……”

“如果不是对这个人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刻这种字——让他死。而且,他把莺莺砌在了墙里,不见天日,不得超生。”

……

……

陈雨眼睛看向‘水生’,似乎想从他的眼神来找出来他有没有撒谎。

答案是没有。

不至于。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没有必要再撒谎。

如果真是床上的人说得这样,那么有一些结果就得推翻,重新来。

耳边怪异的笑声没有停。

陈雨似乎读出来一些不同寻常的情绪,床上的人对青年的这个想法充满了敌对、不屑和厌恶。

因为,如果青年从这样想,那么就说明在他心里,这个身影瘦小的少年始终是处在一个需要被照顾,引导的位置。

一上一下。

这不是对等的关系。

青年还一直把他当孩子。

而他想要的是变态的掌握,从身体到心理,青年是他的食物。

食物应该露出被吃的惊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本来就扭曲,这样一来,还不得疯。

所以,他疯了,疯得很彻底。

下药的时候,将药量减少了一半,他要青年半睡半醒之间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他要研究透这个怪物。

“哥哥,是怪物。”他用手指在青年的腹部上写着,用的是清透但黏腻的水做笔,他眼睛不眨的看向青年,脸颊上都是水迹。

“怪物,怪物……”手指动作越来越杂乱无章法,没有水了就去皮肤去床单,甚至将手伸进去。

“哥哥的墨是透明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青年颤抖着嘴唇,想睁开眼睛但却做不到,可感官却又还在,他内心痛苦,痛苦的不是自己被玩弄,而是少年扭曲的感情,到底是哪一步错了,才会这样。

他以前分明是很听话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

他看见青年哭了出来,闭着的眼睛无声地溢出泪水,从眼角滚落,洇进了被褥里。

就算这样青年清醒之后也只是给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甚至连他的脸都没有被打偏,随后青年又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次打得重,他经常在戏台上舞刀弄枪,手上有劲儿,不小,青年的脸上迅速起了红色指印,肿了起来,嘴角被打出了血。

他一瞬间有些怔愣,嘴唇嚅嗫了一下,没说出来什么,想伸手去擦掉青年嘴角上的血迹,但还没有碰上就被青年偏头躲了过去。

青年伸手自己擦掉,那双蓄满水的眼睛像极了月光下的湖面,温柔哀伤,但唯独没有厌恶。

“看,都这样了,他还不讨厌我。”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是在学习,我要研究透哥哥的身体。”

“原本这样一切都很好,我都快研究完了,可是,来了个人。”

陈雨:“梁络因。”

“啊,对,就是他,梁络因!哥哥真聪明,又提醒了我一遍。”

陈雨:“莺莺跟他才是一对。”

床上的人蓦然激动了起来,“不是!才不是!他该死,他该死!”

陈雨看着动静,知道自己推测对了。

某一天,总是避着他的青年竟然主动找到他,说自己要嫁人了。

呵,可笑,他这样怎么嫁人,要嫁的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怪物吗?

“哥哥,你这样怎么能让你老婆满意,该不会到时候还得让你老婆来帮你吧,你们一起磨镜子吗?还是说……”他字写到一半倏忽停了下来,“嫁?”

青年说的是他嫁人。

嫁给别人,作为女人。

“你要嫁人?嫁给谁?谁会娶个男人,他知道你是这样的怪物吗,怪物!”

谁知道青年点了点头,“知道的。”

那个人知道。

“是谁?!”他扔了笔,一把抓住青年,张开嘴问道,“那个人是谁?!”这段时间他将头发剪了,完整的眉眼露了出来,也长高了不少,更加阴郁。

谁知道青年在听见他说话之后,瞪大了眼睛,反应了过来,“你会说话?你不是哑巴?”

青年问完之后,又感觉到哪里不对,失措地挣脱了他的手,“你口音不对,你不是外乡人!”

床上的人笑了起来,“他真是灵敏,一听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哥哥,你知道是我什么人吗?哥哥这么聪明,肯定也猜到了。”

陈雨:“侵略者。”

此话一出,满直播间哗然。

“操!”

“真该死啊。”

“该死。”

“这还磕个屁,要是有枪当场能给他突突两枪。”

“怪不得!如果是这样,之前的一切有了解释。”

……

陈雨:“不光是你,还有管家。”

“哥哥,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口音,娃娃,童谣……”

“那首音调怪异的童谣是你唱的,用的是你们那里的语言。”

所以,他们不止一次感觉,这首歌的调子和口音怪怪的,只不过当时他唱的不明显,甚至断断续续,没有听出来。

“童谣啊。”床上的人唱了起来,只不过这次用的是他们自己的语言。

“ガリガリ、十一二十三”

“人形が来た、人形は本当にきれいだ”

人形を隠したい

にこにこ ——

クローゼットに隠して、ベッドの下に隠して、私の体の中に隠し

にこにこ

嘻嘻

嘻嘻

嘻嘻

嘻嘻”

怪异空灵的音调不断地从床上人的嘴里发出来,越来越快,他的脸颊扬起有一种疯狂到极致的恐怖。

陈雨能发现,当时的青年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猜出来了。

青年可以忍受他怎么样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是侵略者。

他与侵略者不共戴天。

“我最后被赶了出去。”床上的人说,“我最后被赶了出去,因为梁络因,因为他要嫁人了,所以……我被赶了出去。”

“不是因为梁络因。”陈雨说,“因为你自己。”

床上的人抬起头,望着他,“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干啊。我不是那些人,我不是。”

陈雨抿了抿嘴,“不管你是不是,你的存在就是一种罪过。”

他似乎不解,“哥哥,我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我只是主人家里偷跑出来的一只鸟。”

“哥哥,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陈雨:“总归不是叫水生。”

“哥哥猜对了,我叫千山鳥音,那是前主人给我起得。不过我更喜欢叫自己,千山鹤子。”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哥哥,好听吗?”

“就像鹤一样,丹顶宜承日,霜翎不染泥。多好啊,哥哥。”

陈雨看他,“千山鸟音。”

【恭喜玩家陈雨解锁关键NPC身份——千山鸟音。】

他听到陈雨喊这个名字撇了撇嘴,“鸟始终飞不出牢笼,但是我可以。我杀了前主人一家,他们作恶多端,带着那个民族独有的恶毒,死有余辜。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我改头换面,我忘了旧音,我蜕羽重生。”

“可是,哥哥要嫁人了,他抛弃了我。”

“我看见了哥哥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我站在房门口,看见了哥哥要嫁的男人。”

“高大儒雅,甚至温柔。他会一边干着哥哥一边照顾哥哥的感受,他对着哥哥的那个地方说很美,他说再也找不出来像哥哥这样的人……”

“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天生一对。而我,只是大雪天落在房檐上的一只鸟。”

陈雨想到了什么,“你不想他们在一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