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说话,咬着嘴唇试图忍耐因为长久被浸润而甩不掉,已经变成本能深刻在骨髓里的痒意。
他大脑发麻,西装裤深色的地方不断扩大,向前爬了两步,“有。”他说,从喉咙里发出黏腻湿热的声音。
“有,我有。”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揪住地上人的头发,迫使他靠近,“他还真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光是听声音都能让我们两个忍不住,真不知道见了面会发生什么样的有趣事情。”
“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和他见过面,是不是光看着就湿了,你爬他的床让他艹你了没?”
地上的人被迫仰起头,睫毛乱颤,嘴巴嚅嗫着想说什么,但最后被男人手掌扣住了后脑勺大力摁在了皮带扣,没有说出来的话碾磨在了濡湿的衣物布料中。
“乖,他只能我先下手,懂了吗?”男人低头说,与此同时,直播间里再次传出青年温凉的嗓音。
“要到解密的时间了,想想他认真的样子就兴奋。”男人笑了声儿,掐着那人的脖子使他嘴巴张开更大,“把你有着八千多个神经末梢的地方露出来,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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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面,陈雨话音落下之后,床上的人不动了,直愣愣的看着陈雨,泪珠串线似的顺着脸颊往下落,每一滴都含满了委屈,“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伸出手,手指间的黏腻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哥哥,这就是证据啊,我怎么会没有,哥哥你冤枉我。”他哭着说,哭得极其伤心。
“哥哥,你要是不信,可以走近看。”床上的人往前送。
陈雨叹了口气,“我收回我之前的话,路秀沅哪儿能比得上你。”
床上的人闻言,面上是掩盖不住的喜色,紧接着就又听见面前的青年开口,“你比路秀沅还要疯。”
“最起码,路秀沅改变性别只是换上女装而已。”
床上的人不说话了,换来的是弹幕一片沸反盈天。
但房里却很安静,静到能听见蜡烛燃烧的灯芯发出的轻微的爆裂声。
过了几秒,对面的人才开口,无辜且疑惑的望着陈雨,嗓子里带着甜腻的哭腔,声音黏黏糊糊像是在撒娇,“哥哥,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是真的,哥哥,帮帮我,我快受不了了。”他磨蹭着膝盖,咬着被角,夹着被子,在有刺绣的那一面来回缓动,公然将站在门边的青年当成了幻想对象。
陈雨闭了闭眼,心里说不清是什么味道,甚至想在心里呐喊——为什么一个NPC的演技都比他的要好啊!!!
“水生,”陈雨直视着床上的人开口喊道,眼神清明干净,像是最莹润的暖玉,跟那张稠丽到了极致的脸不太相符。
水生目光仍然紧紧盯着他不放,他应该是要沉溺在其中才对,他身上浓郁的玫瑰香气从皮肤中散出来,明明他才是引诱别人的罪魁祸首。
“不对。”陈雨说道,语出惊人但情绪十分平静,“或许,我应该叫你,副本boss;又或者,老板?”
床上的人没有听懂“副本boss”是什么意思,但是听懂了后面的“老板。”
他摇头,“哥哥,我就叫水生,这是我的本名。哥哥,我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肯定是忘了。”
“没关系,我再告诉哥哥一遍,因为我是水边长大的,所以叫水生。”他歪头,看向陈雨,像是在包容无理取闹的伴侣似的,“哥哥,记住了吗?”
陈雨抹了把脸,不打算再跟面前的人兜圈子。
浪子回头有难度但可以做到,疯子回头除非他脖子断了。
“你说叫你水生,那就就叫你水生吧。”
“哥哥叫这两个字真好听。”
陈雨叹了口气,“那水生啊,你告诉我,你当时给自己做手术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床上的人瞬间石化,似乎没有料到陈雨会这么问。
陈雨见没有回应,偏头看向床上的人,眉毛一挑,“嗯?回答哥哥的问题呀,水生。”
“你当时用手术刀割开自己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不就是神经病吗!陈雨还不信了,他纵横片场这么多年,还演不好一个区区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