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的客人被误抓,尤丽丝就站在吧台后面;丽莎被逮捕,尤丽丝也在不远处的花坛附近。
她眼睁睁地目睹了全过程。
特务穿着便衣,冲进敞开的店门,不容分说,用手铐拷住一脸惊慌的客人,还在客人腿弯狠狠踹了两脚。
丽莎则是被电击棍电昏了,死猪一样被拖进封闭的车厢,只将一只细长的高跟鞋留在外面。
两幅冲击性的画面,交错浮现在尤丽丝的眼前,令胆小如鼠的她牙齿上下打颤,咯咯发出响声。
她怕极了,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带走的倒霉蛋。
越是回想那些瞬间,她越是心惊肉跳,不由止不住地啃咬手指,目光呆滞地在空中乱飘。
“不要把指甲啃得坑坑洼洼。”
林洁妮抓过她的手,让焦虑的她依偎在自己胸前。
尤丽丝飞快地抬头瞄了一眼,表情显出一些被打断思绪的仓皇。
但她并没有责怪林洁妮。
不如说相反,她半转过身,双手从面前环抱过去,在林洁妮的背后交叉,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的安全港湾牢牢锁在身边。
林洁妮曲起指节,弹了弹她的脑瓜,语气听不出是否感到不快:
“不是说不和我结婚吗?怎么又来把我抱得死紧?”
尤丽丝打了个哆嗦。
前有狼后有虎。
她不想被林洁妮丢出家门,也不想因为答应结婚而背上无谓的风险。
左右为难,她眼珠骨碌碌转,绞尽脑汁思考破局方法:
“……我们可以秘密结婚吗?不领证的那种。”
如果林洁妮同意,她就咬咬牙把自己卖给她了。
“那算什么结婚?只能算同居。”
林洁妮不同意。
兔子急了也咬人,尤丽丝软绵绵地咬了她一口,满脸通红据理力争:
“我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我是单身主义,原本连恋爱都不想谈。”
“那也不行。该领的证得领,该办的婚礼得办,还要办得浩大,有仪式感。”
“呜呜……”
尤丽丝听了,抱着脑袋陷入绝望。
横竖都是死,让她选择哪个死法更舒服吗?
自闭了一会儿,她觉得被林洁妮的体香包围很享受,又不自闭了,眯了眯眼,露出猫咪犯困一样懒洋洋的模样。
林洁妮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困了就睡,醒来再谈婚期。”
“唔……”
在幽幽的香气和温柔的抚摸中,尤丽丝的心绪渐渐沉淀下来,头也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
她依然不想恋爱结婚。
但不妨碍她独占欲很强地把林往自己的怀里塞。
林又香又漂亮,还会心理治疗,若是专属于她的宝藏就好了。
*
怀里的女孩努力伸长了手抱自己,睡着了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更贴得严丝合缝了。
林洁妮觉得好笑,也觉得她可爱。
“这应该不是催眠的效果。我下的指令是,你要绝对信赖我,有事都来找我说。可没有让你贪心地把我死死抱住。”
林洁妮用脚尖把辅助催眠的香薰往沙发底部踢了踢。
刚刚可能是她们晃得厉害,导致沙发移位,香薰瓶子暴露了一个角。
做好了掩饰工作,她低下头,亲了一口主动送上门的猎物,不满足,又去撬开她的嘴唇。
猎物没有醒来,被她亲得小脸绯红,无意识地拱来拱去。
林洁妮被撩出了一身火,把未婚妻横放在沙发中央。
未婚妻猫递爪似的,很不安分,被放倒了还时不时想用爪子碰她一下,被她严厉地制服了。
这令她想起了第一次去宾馆开房那天,未婚妻在非清醒的状态下也是这么热情。
林洁妮只是命令尤丽丝坐到自己腿上接吻,尤丽丝就迫不及待地扑过来蹭来蹭去,不止吻了她,还把她压倒在床上。
“想必在家偷偷看了不少不该看的资料,压抑了很久吧。”
林洁妮弹了自称想要单身的女孩一个爆栗,没有把她弹醒,但让她额头的皮肤出现了短暂的粉红。
她觉得,不谙世事的年轻女孩是不该对那种事无师自通的,平时在家一定没少看相关的东西。
她又突然觉得,把女孩想象成活泼的小野猫是不够贴切的。虽然女孩的确喜欢猫一样地睡在她的怀里,个头也是家猫一样的娇小玲珑。
尤丽丝分明是绕着主人转圈圈的小狗,积极地甩着尾巴,总想凑到脚边舔舔主人。
在宾馆,林洁妮看她急不可耐扑上来的样子,就让了她几次,倒也被伺候得很到位。
“但我还是觉得欺负你更有意思。软乎乎的小狗,受了委屈也只会耷拉着耳朵汪汪叫,转头又记吃不记打地贴过来。”
这次也是差不多。
没耐心和小狗你一回我一回地客套,林洁妮直接进行自己最期待的部分。
她荒废了一整个上午,看尤丽丝想醒又醒不过来,哭唧唧地冲她哼哼。
本来还想继续,闹钟提示预定的时间快要到了。
她就抱着尤丽丝去洗澡。
洗过澡,叩叩两声,有人登门拜访,是预约了下午两点汇报工作的下属。
她按了下遥控器,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