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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文库 > 死遁后大徒弟疯了 > 第14章 湘城

第14章 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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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柔柔弱弱,身上还没几块肉,魔族想也没想就杀了过去。

一道白影挡在眼前,魔人定睛一看,是刚在街边蹲着的公子——槐泽嘴边还挂着笑,眼神却冷的吓人,不疾不徐道:“想碰谁呢?”

不知槐泽使了什么动作,话刚落魔族唰地倒在面前,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前方,没了气息——死不瞑目。

趁人群还没缓过神,槐泽礼貌的问老板糕点可好了,老板也吓得愣神将糕包好递给他。

槐泽接过糕点,不吃拎着手边,提着花灯逗弄淮流儿拐进小道。等反应过来,早已不见两人身影。

而槐泽他们,没走两步就被街上那青年壮汉堵住了路,那人凶神恶煞挡在两人前。槐泽认出来了,就是街上刚挡在老妇前的人。

槐泽不悦的眯起眼,以为来着不善。

谁知那大汉对着槐泽就扑通下跪磕了三个响头,那人抖着声音哽咽:“感谢恩公出手相助,在下秦祁,在秦家排第二。今日恩公出手救了家母,秦氏不甚感激,愿为恩公做牛做马!”随即又磕一响头。

槐泽本想询问伸出的手,被眼前这一幕吓了抖了抖,之后忙过去给人扶起来:“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秦兄言重了。”

……

后来由不过秦祁,槐泽两人硬生被拉到秦府被招待,还被秦祁和秦母半拉半拽的留秦府住了好些时日。

秦祁和秦母一家人都是性情中人,代人仗义注重情义。

槐泽被伺候的受不住,硬要走。

刚开始他们拗不过槐泽,谁知秦母一捂心口,闹着心上不适。

槐泽本不信,一把脉,却有隐情,见这些日子秦氏一家子待自己不薄,这才松口留下来,依照秦母身子开方子调理。

在经历了几次秦祁半夜把他从树上拽来了喝酒,醉醺醺非要对月结拜认,闹着秦母结为亲兄弟秦母还一脸准备筹备的样槐泽再也受不了了!

看秦母身体差不多了,一天夜里趁着秦祁出门办事的间隙,拍醒呼呼大睡的淮流儿,两人摸着黑路就跑了,只留下“办事,勿念”的纸条子。

总之,充满戏剧的荒唐。

……

菜一上桌,秦祁果然又开始了追责与诉苦——尤其质问他俩为何不辞而别,好让秦母和他一直记挂牵心。

槐泽默默用筷子挡下秦祁马上再夹就堆成山的小菜,一边将同样不停往他碗里夹菜的清丞的筷子打开,小口抿下两人同时倒下的酒,在秦祁即将滔滔不绝的讲述故事前开口:“秦兄,我要的东西可寻到了?”

秦祁一听,嘴里的话题立马转弯接上槐泽的话:“你拜托秦兄的事,秦兄肯定给你办到。喏,是要这牌子吧,那日我给我爹说你要,老头子二话不说去宫里攀着关系拿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玩意。不是我让我爹再问问小皇帝。”

没错,秦家祖辈武将出身,倍得历代皇上器重,秦家小辈大多也都征战沙场。

就连秦老爷子一把年纪还要骑着马上阵冲锋杀敌,要不是身子撑不住再加上旧伤复发,怎会如今还在秦府修养。

包括秦祁还是因战场负重伤不得以才回京治养这些时日,不过当下他身子骨虽不完全健朗,也压抑不住性子急着赶往前线。

槐泽接过,是块碧翠的玉石,中间开口简单由条红绳挂着。

他抬起玉石迎着窗户透光,玉石透亮无杂无絮,品质上乘。

再仔细瞧浅浅看出里头显出片叶子轮廓。

他将玉石收入怀中,举杯跟秦祁敬酒:“是这玉石,没错了。还要多谢秦兄,帮了我大忙!”

秦祁一听,高兴的碰杯痛饮,摆着手高声道:“这有什么,我应该的。话说,我好像听我家那老头说,这是什么拍卖会的……咱也不懂,但淮兄,拍卖可是要比的钱吧!这可该多备些银两,你等会直接去我府上,我都叫人把钱摆好了!你先拿着,去那什么拍卖……喜欢啥就拍,不够了我再给你送!”

槐泽笑着拦住:“不必麻烦秦兄,我就是去拿个什物,不值钱。你府上的钱还是收回去吧,留着娶媳妇用吧。”而后他忙拉着清丞借口:“这不是想给我徒儿送个漂亮法器,肯定是师傅亲笔送的有心,花他人的就没了心意。”

清丞还很配合的点头。

正掏出银袋往桌上撒钱的秦祁这才住手,他狐疑的看了看槐泽,槐泽赶紧真诚一笑。

他又皱眉加重疑虑的看向清丞,清丞面不改色,稍稍相信。

但撒出去的银币也不收回去,一股脑推到淮流儿面前说给小孩买糖吃,不喜甜食的淮流儿只好收下。

酒饱饭足后,秦祁带众人去事先定好的厢房住宿。由于原先并未想到清丞会一道跟来,槐泽就告诉秦祁定两间,这会秦祁在楼下吆喝着店家再开一间,可是最近生意红火,客房早已经住满了。

眼看秦祁快要恼怒跟小二吵上一架,槐泽急忙劝阻说两间也好,师徒之间本就没有隔阂,同吃同住早就习惯了。

秦祁这才讪讪放过店家,确定安排妥当后槐泽催促他早日回府上忙府上的事,不必再操管他们了。

秦祁一步三回头,嘴上还不停的重复问了三百遍的话:“别要不一同回府上吧,我包吃包住。”槐泽则是重复着回了三百遍的话:“不了,我这徒儿怕生。”

他不想再经历在秦府的日子了。

你来我回数数十遍,终于拖拖拉拉地把秦祁这尊大神送走。

淮流儿在一旁看这就累,安慰了师傅几句转身要回房休息。看槐泽往另一间房去,他还提醒道:“师傅,你走错了,那间是仙尊的。”

可槐泽头也没转,好似没听见一样推门进去了。他身后的清丞踏步跟上,进门前还莫名的看淮流儿一样。

淮流儿看不出情绪,挠挠头,许是他们要讨论要是?

奔波劳累一天了,身体早就疲惫不堪,淮流儿懒得多想,回房到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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