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温馨又甜蜜的气息,你瞳孔涣散,脸颊绯红,被两个哥哥夹在中间,三人脑袋凑在一块儿,以藏点了点你的脊背,示意马尔科换个姿势,马上要开始下一轮了。
然而这份温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随着房门被大力撞开,马尔科和以藏瞬间僵住,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这么凝固在了嘴角,动作也像被按下了静止键,同步向门口看去。
其他队长们满脸呆滞,眼神在哭得梨花带雨的你和两个大尾巴狼身上打转。
所有人都傻了眼,一时间谁都没发出一点声音。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马尔科和以藏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这暧昧又尴尬的场景。
好一会儿,房间里依旧死寂一片,尴尬的气息如潮水般翻涌,似乎谁先开口,谁就会打破这微妙又诡异的平衡。
视野蒙上了一层模糊的薄雾,未能滚下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你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好一会,涣散的瞳孔才聚焦在僵硬的兄长们身上。
「哈啊……哈……比斯塔哥哥?乔兹哥哥?大家……有什么事吗?」
这话应该是他们来问吧!你到底在这里跟马尔科以藏干什么啊?虽然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但是至少还是说明一下缘由比较好吧?
「以藏哥哥,能先出去吗?」
你扭了扭腰,希望他能退出去一下,不然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实在叫人难堪。以藏哽住片刻,还是如你所愿,随后粘稠的浓○涌出,顺着腿根流下,其他队长们眼睛都看直了,转头对以藏露出震惊的表情:你俩甚至是中○?
「哈尔塔哥哥,不要生他们的气好吗?」你见他们脸色不对,立刻出声讨好,可怜兮兮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我们只是在做舒服的事情……我没有勉强他们。」
「这不是勉不勉强的问题!」哈尔塔一激灵,反手握住了你的肩膀,用力摇了摇,「他们之前就对你做了这种事对吧?这就是你昨天欲言又止的真相?」
完蛋了。
马尔科和以藏满脸绝望,因为他们非常清楚你坦诚的性子,都到这个地步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帮他们隐瞒的必要了。
「是的,哥哥都和我做过了。」
比斯塔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满含悲痛地拔出双刀:「没想到有一天居然需要我们自己来清理门户,真是太遗憾了……」沉默寡言的鱼人从地上捡起一件散落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以保护受害者的姿态挡在了你身前。
「哄骗小妹做出这种事情,罪无可赦!」他的眼中满是鄙夷,看得以藏一阵心虚。后者有些困扰地扶额,接着整理起散落的发鬓,可队长们对二人的讨伐还远没有结束。
「弄得太难看了吧,马尔科?」乔兹在船上也是元老级的人物,如果说马尔科是老爹的『右手』,他就是『左手』,此时三番队队长双手交叉,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多年好友,仿佛头一次认识他。
「才不是啊……我们可是两情相悦的yoi。」
「『两』情相悦?」
离你最近的哈尔塔重复了一次马尔科的辩解,同时咬字的语气重了几分。
「可我在这里看到了三个人啊。」
眼睁睁看着兄长们的怒火集中在了马尔科和以藏身上,你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你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大家表现得很生气呢?难道是在嫉妒吗?
「不是的,哈尔塔哥哥,我的确是自愿的。」
你急急地解释起来,手舞足蹈,动作之大连衣服的边缘都被掀开一点,白皙的皮肤上,点点紫红显得格外刺眼。
「因为我最喜欢以藏哥哥和马尔科哥哥了……」
好,杀了吧。
心底齐刷刷浮现一句话,众人的心冷得像杀了十年鱼,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情绪波动。他们围成一个半圆向二人缓缓逼近,手上的武器轻轻晃动着,随时准备着招呼上去,但就在寒光闪烁的前一刻,他们听见了你的下半句。
「……我也最喜欢大家了。」
还关他们的事吗?
乔兹立刻把钻石化的拳头藏到了身后,尽量露出『和颜悦色』的笑容,像是为了回应你的全心信任,他走到你面前单膝跪地,让你趴在了他的膝头。
你伸出双臂,白皙修长的手臂一把揽住了乔兹的脖颈,整个人的身体往前凑,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低喃着,眼神落在其他人身上。
「如果大家想要跟我做一样的事情,我也不会拒绝哦。」
与告白无异的话语如同平地惊雷,哈尔塔甚至震惊到后退半步,磕磕绊绊地说:「真,真的吗?小妹你……跟我们一起也可以吗?」
能够得到他人的爱意即是幸事,眼下便是能验证爱意存在的最佳时机,要是你们能在此时建立起羁绊,那么后来坦白『那件事』时,大家应该也能过接受吧。
「当然没问题!」思及此,你信心满满的给出回答。
比斯塔和那谬尔对视一眼,接着不动声色地凑过来。既然你亲口允许了他们的胡作非为,那他们还有什么好收敛的呢?平时压抑许久,被理智和道德限制着的那份感情,正如洪水般汹涌,在体内强烈地冲击着胸膛。
另外两个被忽视的男人想要悄悄加入其中,却被哈尔塔用眼神威胁:『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你们都已经吃过一轮肉了,怎么还想来?要不要脸啊!』他摆出鄙夷的表情,大拇指向下比着,接着吐出舌头。
『现在这里没有你们出场的份!』
哈尔塔转头就参与进这场盛大的宴会中。几人虽然下定决心要好好宣泄出自己的爱意,动作却丝毫不显粗鲁,反而像对公主一般珍重。那谬尔看了看你的体型,又回忆了一下自己几个兄弟们在澡堂中坦诚相见的时刻,想了想,从箱子里摸出一瓶酒来。
希望酒液能起些作用吧,他想。
你的身体成了一道美餐,被四人围在中间慢慢享用著。醇香的酒泼上你的皮肤,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遍了身躯。你的筋骨被戏弄得发软,毫无招架之力。比斯塔把你身上甜美的酒液舔走,又上来同你亲吻,把酒液送入口中,让你从他舌上舔去。
来回数次,你也变得有些晕乎乎的了,两颊酡红,迷茫地吐着舌。酒液顺着脊骨滑到了底部,乔兹咬紧了牙关,伸出大掌,用第一节指节试探,引起你的一道惊呼:「呀啊!」
「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吧,要不然小妹会受伤的。」比斯塔非常绅士地和乔兹打起了配合,一前一后,分工明确,他们收拾好了马尔科和以藏留下的烂摊子,接着开始为他们的发挥清理场地。
你透过朦胧的视野看清楚了四人的站位,乔兹作为忠实的肉盾,垫在了身下,你趴在他身上,背后站着那谬尔,面前是神色隐忍的比斯塔和哈尔塔,嗓音不由染上了恐惧,「诶?诶?大家要一起吗?」
「不是小妹说的吗?跟我们『一起』也是可以的……」哈尔塔像是在为得逞的恶作剧自豪,俯下身子替你把散落的头发别到了耳后,温柔地同你对视。
四个人也太胡来了!你有那么多○可以用吗?三个人就已经是上限了吧,会死掉吗?会的吧!你的胃开始发沉,沐浴在他们的目光中,如刚出生的幼鹿般战战兢兢。
「等、等一下……」金豆豆不要钱一样砸在乔兹的胸膛,你撑着他,略带慌张地强行叫停了剑拔弩张的男人们,为了确保自己的性命,你还是实现给自己上一层buff比较好。「我要……对自己下一道命令。」
『我能把○○转化成生命能量。』
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他们不在最后关头退出,那吸收后补充消耗的体力,应该能达到永动机的效果对吧?要是能量溢出,或许还有多余的部分能够用来滋养自己,仔细一想,这简直是天才般的想法啊。
你忍不住叹服自己的智慧,身体本能般松懈下来,趁着你恍神的功夫,乔兹和那谬尔齐齐动作了。
「呜诶?好突然……」你小声地呜咽起来,很快连破碎的词语都无法吐出,说到底两人份也才经历过一次,无论乔兹还是那谬尔,体型与种族带来的差距让他们和以藏与马尔科没有任何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