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听着铃铛的脆响，被扰得心烦意乱，只要他的眼睛往下移一点，就能看见裙子下遮不住的春色。你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钻了钻，就像以前为了汲取温暖而与他同枕共眠一样。

他的喉咙干涩，仿佛在沙漠中徒步良久的旅人，渴求绿洲的滋润……而被注入生命之种的泥泞之地，此刻正在汩汩冒出粘腻的腥水，沾了他满手。

「小妹……」

马尔科清楚地知道，他一定是疯了，是因为刚才见闻色看见的场景太过骇人？还是因为听见的尖叫出离甜腻？只是心念一动，那句过分的要求没有经过过多思考就溜了出来。

「能把腿分开一下吗yoi？」

「嗯。」

他的要求当然不会被拒绝，毕竟你全身心地信任着兄长们。你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冰凉的砖面让你打了个冷颤，就算如此，你也保持着大敞的姿势，压住自己的腿根。

马尔科盯得出了神，过度使用而显得泥泞不堪，在本乡的治疗下已经逐渐康复的地方，却又被以藏撞出大片的艳红，让船医有些不忍。

「这里也是他咬的吗yoi？」

他摸了摸你小腿上的咬痕，并不深，但是在紫与绿的血管的衬托下，显得分外可怕。

「是的，以藏哥哥好像很喜欢咬人……就像狐狸一样。」

狐狸啊，倒是挺符合他的。马尔科脑海中浮现出进门前从门缝中窥得的兄弟的神色，分明是一只刚刚戏弄完自己心爱的猎物，满脸餍足的狐狸。

「你呀，迟早有一天，会被男人完全吃掉的yoi。」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

下一瞬，他看见你努力睁开被困意缠住的双眼，纤细的腰肢向上挺起，马尔科先是眼前一白，随后你充满了好奇与笑意的脸庞映入眼帘。

「那么，马尔科哥哥也会想要吃掉我吗？」

你并不知道随意的反问在对方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略有些苦恼地挤压着腹部，希望能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快点挤出来。

马尔科瞧着你自己鼓捣了一阵，最后没办法，只能伸手去扣，立刻吓得一激灵，按住了你的手腕。

「不要擅自去弄。」

「那里现在还很脆弱，用指甲会很痛的yoi。」

「这样啊。」你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马尔科的手，虽然没有波鲁萨利诺的指甲整齐，但是比你的短一些，应该不会弄疼吧。这样想着，你乖乖抽回了自己的手。「那马尔科哥哥，能拜托你吗？」

哈？欸？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马尔科很想要发出一连串的质问，但是你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整个无比松懈，没有半点反抗的意图，就在静静等着他帮忙。

「……这个姿势不方便，换个方向吧。」

「哼呐?哈，呀……」

浴室里的喘息声经过层层扩大后显得非常旖旎，你靠在马尔科身上低喘着，身体几乎脱力，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马尔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其他地方。

可是触感和听觉都太烦人了，指尖传来的炙热和湿意，近在咫尺的你的小声呜咽，细碎的铃铛声响，都让马尔科难以自持。失去视觉后，想象力擅自发挥作用，揣度你隐忍的脸色，细小的战栗也被放大数倍，令他产生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热……等等，不对啊，怎么好像真的着火了？

马尔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下身开始燃起青炎，幸好它不具备任何杀伤力，要不然你早就被烫着了。你还以为这是马尔科治疗的一部分，正在主动往『治愈之炎』上蹭呢。

「这是怎么回事yoi？」他惊讶极了，原本应该和人类别无二致，现在却一半变成了鸟类的螺旋状，难道是果实能力失控吗？

「欸！？欸！？」你忍不住发出惊叹，眼睛里亮闪闪的，大声夸赞起来：「马尔科哥哥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好强啊！不愧是『不死鸟』！」

别说了，这时候听见你夸我，我完全不会高兴啊。马尔科被喊出外号的时候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绝望地捂住了眼睛。

不过……他从指缝里偷看你的表情，刚才你的反问萦绕在耳边————『马尔科哥哥也会想要吃掉我吗？』

当然会了，他可是忍耐得非常辛苦。在你登上罗杰的船就杳无音讯后，马尔科一度怀疑你是被囚禁或者失踪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找他们？

在你十六岁那一年，马尔科不由觉得他和以藏立下的约定异常可笑，他们现在连人都找不到，怎么可能知晓你的心意？

如果当初没有让你离开就好了。

马尔科不止一次这么想着。

如果你不是出身贵族，而是他们捡到的小孩；如果你没有在那一天离开，而是跟着他们一起航行；如果刚才他没有保持沉默，拉开了以藏；如果他在以藏之前出手……

既然没有如果，那么他也只能抓住当下了，对吧。

这次，绝对不会再轻易松手的。

船医粗糙又温暖的大手抚摸着你的脸颊，你抬头看向马尔科，他的笑容温和，和平日里没有区别，低声同你商量：

「小妹，对不起啊，能帮哥哥一个忙吗？」

你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刚才以藏也是这么说的。

「……可以哦，但是等一下马尔科哥哥必须帮我处理。」

「包在我身上了yoi。」

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马尔科却落在了意料之外的地方。

「为什么是后面？」你偏过脑袋，疑惑地皱起眉头。

「因为前面需要休息一下啊……怎么，还没有这里的经验吗yoi？」

「唔……」你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腰，「没有，没有人告诉过我啊。」

马尔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接着嘴角微勾，语气轻快，「是吗，那么小妹后面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多谢款待yoi」

你不敢回头看，螺旋的形状让你想起了开瓶器，而你现在就是堵住红酒瓶的软木塞，异形带来的恐惧感让你的胃部发沉，忍不住发抖。

螺旋钻的尖端对准了中心，马尔科只敢稍加用力，随后钻头逐渐冲破阻碍，钻入其中，过程中他动作非常缓慢，生怕用力过猛或偏离中心。

「呣嗬诶诶诶~~」你发出无意义的哀鸣，腿都要站不住了，整个人趴在浴缸上，惊慌地挣扎起来。

「什么？好恐怖？！马尔科哥哥！温柔一点！好可怕呀！」你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出来，砸到浴缸里，被白色填满的视野看不到其他，你只能因为未知的恐惧而颤抖。

「我在尽力。」

马尔科同样满头大汗，他没有任何经验，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也是新手。

螺旋的形状带有天然的优势，它不需要费多少力就能自动旋转，让软木塞逐渐『咬住』钻头。原本干涩的软木塞，被淌出的红酒浸泡，吸收酒液后稍微松懈，变得更容易钻入。

马尔科被顺利冲昏了头脑，一时难以自持，竟然完全穿透了，在一两秒近乎凝固的寂静后，灭顶的○感令你失声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啊，嗯、马尔科哥哥！不、呜啊，不要动……呜呜呜……」

「对，对不起，可是太舒服了，是腰自己在动……」

「好过分！刚才、噫啊、明明，说了要，温柔一点的……」马尔科的话没能起到任何安抚作用，你哭的稀里哗啦，心中的气恼也在升级，于是你不管不顾地骂起来：「我讨厌马尔科哥哥！大骗子！」

「好小妹，不要生气好不好？我马上拔出去。」马尔科眼见你是真生气了，连忙轻吻你的脖颈，同时退后几步，做好退出去的准备。

「呜……嗯啊啊啊~~~」

你的呜咽声到了最后变了调，逆时针的螺旋在移动时遇到了巨大的摩擦阻力，连你整个身子都被他带动着往后移去，就像一只被卡在开瓶器上的软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