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安澜我真的知道错了,”杨之乔紧紧抱住邵安澜,“以后绝不乱跑乱说话,再跑再胡说我任你处置。”
“好,你说的,以后再不提前打招呼报备就擅自行动,还敢不跟我联系,我找地方,你做好准备与世隔绝。再说提分手或者类似的举动,我不会再犹豫,直接分。不过你别天真,觉得自由那么简单,如果有那么一天,如果分手不是我主观提的,你带过我戒指的手就别想要了,这里也就再也用不上了,懂?”邵安澜捏住杨之乔的要害,发狠地威胁。
杨之乔眼泪又疼出来了,拼命点头。
完事儿杨之乔筋疲力尽,就差一歪头睡着了。
邵安澜仍然眼神犀利,带着浓浓的烟草气息慢条斯理地亲着杨之乔脖子,以前杨之乔觉得事后的邵安澜像一只温存慵懒的大猫咪,可现在他觉得叼住自己大动脉的是一只好整以暇玩弄猎物的雄狮。
杨之乔干得嗓子冒烟,“我渴了老公。”
邵安澜咬着雪茄特温柔地喂杨之乔喝水。
看着邵安澜的侧脸,杨之乔有些迷惑,邵安澜是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他确实是而且一直是,没有什么双重人格隐藏本性,他什么都有,也什么都好,本就不该有暴戾伤人的那一面,以前也确实没有过。
他说的那些威胁自己的话是气话吧?因为自己说走就走不和他联系,他没有安全感,所以说这些话让自己不敢再有离开的想法。
“抽烟的事,一蹴而就要求你马上戒断不太合理,给你一个月慢慢来,从现在开始每天绝不允许碰第二根。以前我有心陪你一起你不乐意,现在明确告诉你,我抽我的,你就是不许抽,觉得不满意了不平等了不服气了,以后就是皮带,我看你难得有个怕的。”
杨之乔喝着水差点儿呛住。
“打你是轻的,让你学乖有的是手段,我可以为了你去学。”邵安澜语气温柔,可是话里的冷冽怎么都挡不住,让杨之乔起鸡皮疙瘩。
“我戒。”杨之乔垂下眼眸嘟囔了一句。
邵安澜喷了一口烟气在杨之乔脸边,“真可惜,以后撒娇哭闹不好使了,你心硬我可以更硬。”
杨之乔偏偏头躲了下,被邵安澜嘴对嘴度了一口烟。
“今天的份例抽完了。”邵安澜把雪茄往烟灰缸里一扔,“早上小楷好几个电话玩命找你,挺着急,看来你俩处的不错?”
“他可能觉得我同龄比较好交流吧,相处还行。”杨之乔蔫蔫的。
“他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我不反对,不过他还是燥,没个轻重,再和他玩自己掂量着点儿,潜在有危险的不许碰,酒也少喝。”
“我知道,你别跟他家里打小报告就行。”杨之乔心说做不做朋友还要你批准,我们本来就好着呢,没你们我们更好。
“怎么,我们成你俩自由玩乐联盟的对立面了是吗?”
“才没有。”杨之乔怕邵安澜说着说着又气了,不再争辩。
“你别觉得上床了、我跟你好言好语了,这几天的事就过去了。我刚说的不是气话,我是认真的,你把底线记住了,忠诚和长久。”邵安澜又正色道。
“我记住了。”杨之乔心里反感邵安澜高高在上、自己永远亏欠他的口气,面上无比真诚,亲了邵安澜好几口,“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我傻X吗?我一想到和你分开就哭成狗,这几天觉也睡不好,很想你,只是怕你还生气。”
“睡不好不该?我睡好了?我每时每刻都觉得你会至少打个电话发条消息交代一下,你呢?”邵安澜咄咄逼人。
“不说了不说了,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吧,恩?”
杨之乔有点受不了邵安澜一直强调这件事自己犯了多大错,他受了多大委屈。这几天自己掉的那些眼泪,那些更为隐秘的心痛,根本无法对他开口明说。邵安澜就一定是受害者吗?不是他脑子抽风突然抡皮带家暴自己会跑吗?
“不原谅,看你后续表现可以将功补过。”
“要怎么表现?我现在就补……”
第二天两人就和好如初回了趟邵家,也许邵安澜没跟家里说杨之乔的离家出走,或者大家心照不宣都不提,气氛如常,由于邵安南还在,还比平时多了份热闹。
只是杨之乔看到邵安南,总是下意识回想起那天自己那天抢烟的行为和邵安澜凶神恶煞要动手的情景。
有些事情,不会忘,即便主观上想抹平,也很难。
周五哥们儿聚会,邵安澜公事结束直接去,杨之乔从家出发找他汇合。
天气已经很热了,杨之乔很怕出汗,翻了翻衣柜,随便找了套清凉的就出门了。
到地儿邵安澜还没到,杨之乔就在车里玩游戏等他。
等了二十多分钟邵安澜敲车窗,杨之乔打开门,直接蹦邵安澜怀里挂在他腰上。
邵安澜衬衫西裤衣冠楚楚,戴了墨镜也难挡高大帅气,杨之乔在他额头上亲了半天,感觉邵安澜在摸自己的腿。
“臭流氓,不许摸!”杨之乔撒娇,话还没说完,邵安澜松手一推,杨之乔就落地了。
“没穿裤子?”邵安澜皱起眉头,又扯扯杨之乔的背心,“再低点就露点了,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
“穿了呀!怎么会没穿裤子?”杨之乔可笑,拉起有些长的上衣给邵安澜看。
“上车。”邵安澜又回头上车了,杨之乔摸不着头脑。
“你们下去。”杨之乔上车邵安澜就吩咐。
“你要干嘛?他们说菜上齐了,不进去吗?”
“你穿成这样就没想吃饭,还吃什么吃?”邵安澜冷峻。
“我又怎么了?”杨之乔纳闷。
“穿这么暴露你给谁看?别人盯着看你你很爽?”
“没有啊,这是正经夏季休闲男装啊!”杨之乔无语,“你在旁边谁会看我,谁敢看我啊?”
邵安澜伸手从杨之乔宽大的库脚里摸上去,杨之乔神经一紧。
“你这穿了还不如不穿。”邵安澜把杨之乔扯进怀里,一阵来势凶猛的上下其手。
“你就会欺负我,出来吃个饭都要做妖,变太……”杨之乔欲哭无泪,邵安澜全程冷静自持就是玩弄欺负他,杨之乔则脸红腿软成一滩水。
“以后再穿这么骚我就在人前弄你,不是想让人看吗?这更有看点。”
“你有病!你怎么什么都管!穿什么都管?”杨之乔大喊。
“我不该管?”邵安澜瞪杨之乔一眼,探身从车后座的常备储物箱里拿出以防万一给杨之乔预备的防晒服和长裤,给杨之乔换上。
“太热了,大夏天你给我穿成这样?”杨之乔难以置信。
“不穿就直接回家。”
“丑死了!而且你看看,这不是点?更露!”杨之乔看自己穿上紧身防晒服,更一览无余了。
邵安澜狠狠掐了掐,杨之乔弓着身子求饶。
杨之乔也不知道他俩在车里闹了多久,只是最后也没能赶上吃饭,他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