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
醒来干干净净的。
侯月侧头,房间是截然不同的装饰,窗外天色已晚。
假的吧......侯月起身,不适感又提醒着他。
环顾了圈。
静悄悄的,郁幼雅不在,侯月手指颤抖穿上衣服,立马溜回自己屋子。
侯月还没冷静好,就有人敲门。
他烦躁大声说:“是谁?”
在沉默中得到答案,侯月气急喊声“滚”
回答他还是敲门声,好像他不出来会一直敲下去。
侯月去开门,准备听郁幼雅说什么。
然而郁幼雅提着饭沉默看他。
“没什么说的吗?”侯月面色冷下做出要关门的样子。
“对不起,你又给花又提家里事,我想到些不好的事就喝了点......”
有理有据,但......
你妈,喝醉干这事,也是危险人物。
“我知道了。”侯月淡淡点头就要合门。
郁幼雅手推着门板,“给,晚饭。”
侯月盯着她手看了会儿,面色难看接过。
从来没想过能把他逼走的,是这种事。
侯月哪有心吃饭,下载个看房软件开始物色下个住处。
这里也是价格实惠侯月才住了这么久,再找同条件的租金高了不说,还押一付三。
就当是花钱保贞洁了,有中意的,侯月拨打中介电话,响铃许久才被接通。
沟通还算顺畅,但到了约看房时间时......
电话另边男声连声道歉:“抱歉抱歉,房子确实在,就是,初六我带你去看,行吗?”
今天也才初四。
还要在魔窟里待两天,一个空气感邻居,几乎和郁幼雅独处。
侯月只能和电话那头的说:“抱歉,我再看看。”
然后眉毛拧结挂断。
怎么办才好,他真不想再住这了。侯月思考其他出路。
侯月想起林献之,曾经提醒他的人,他听了后不以为意,现在只想吃后悔药给自己两个耳刮。
除了那句话外,他是不是说过‘有困难可以找我’。
别无他法......侯月复制他的v信号在拨号页面犹豫半天。
最后还是点了绿色拨号键。
响了两声被接通,“喂,请问你是?”
林献之那边还有嘈杂的人声。
是不是在串亲戚啊?侯月犹豫了。
“......我是侯月。”
“嗯?侯月。”林献之走到稍安静的地方,问道:“怎么了?”
“你有房吗?或者有朋友手里有房源也可以,我的心理预价是xxxx,定金押一付三都可以,急着搬。”侯月闭着眼嘴腹稿全吐出。
林献之那边沉默了会儿,出声:“......有,在西环路那边。”
“你先过去,到了和我说,我让人给你送钥匙。”
“谢谢谢谢......我这就过去。”真是雪中送炭的大善人,侯月连声道谢。
收拾证件银行卡,装了套衣服背个包侯月就出门。
人有些摸瞎,虽然是土著,城市发展快,建筑也在不断翻新重建,和侯月记忆中天差地别,等侯月真到了林献之说的西环路房子,吹够了冷风,已经是快晚上九点。
小区不像是他能住得起的,还有人造湖和查的很严的保安,拦着说他不是业主。
还是给林献之通话,才被放进来。
侯月发憷。
现在已经不早了,他不可能回去,再贵......他应该也能付得起一夜的租金,侯月捏着口袋里钱包定神。
找到门栋,侯月手被冻的发红,掏出手机给林献之说到了。
林献之:钥匙在门口的花盆里。
门口是盆长势很好的金钱树。
所幸不用手插进土里,钥匙就在表层小石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