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白锦逾都被自己恶心到了,在心里狂吐一万遍。
这到底是谁发出来的声音啊?!
可他表面还维持着微笑,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
吕冰言瞧着,觉得真是可人极了。他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此刻染上几分愉悦:“就矿泉水吧。”
白锦逾眨了眨眼睛,道:“好的先生。”
“等等,停着。”
吕冰言的声音霎时在耳畔响起。
白锦逾吓了一跳,僵硬的转过身,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
“怎么了先生?”
“不要叫我先生,”吕冰言皱了皱眉“不用叫我先生,我们是平等的。”
“那先生我叫你什么?”
“你就叫我……”吕冰言轻笑一声“阿言。”
阿言?吕冰言在玩什么?白锦逾想到,他以前就叫吕冰言阿言。那时候觉得没什么,可现在不一样了,omega始终比ahpla低一等,他不能再这么放肆的叫吕冰言“阿言”了。
“先生,恕我直言,我不能这么叫你。”
“怎么不能这么叫?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要你想,我还是你的阿言。”
白锦逾的心脏猛颤了一下,吕冰言这么说,看来是真的有点喜欢他。
“好的……阿言……”
吕冰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倒水。
白锦逾转过身,心还在因为吕冰言的一句话天翻地覆。他也许该再次正视那个问题了——他是否该真的杀死吕冰言?
白锦逾心中苦涩的想着,要不就不杀了,杀了还闹心……
白锦逾正失神的倒着水,吕冰言走来了。
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路过,在走到白锦逾的身后时停下。
他扫了眼白锦逾的腺体。白锦逾从来没带过腺体止咬贴,他的信息素是好闻的栀子花香,但味道很淡,不仔细闻基本闻不出来。
吕冰言低下身,嘴靠近了白锦逾的腺体。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虎牙穿过脆弱的表皮,碰触到深层的腺体,顿时,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在房子里四散开。
白锦逾惊呼一声,妈的,这个傻逼竟然想要给自己来个永久标记!
他转身一个肘击,狠狠地打在吕冰言的肩膀上,吕冰言痛叫一声,松开了嘴。
白锦逾随即将他踹倒在地,坐在了他身上。
吕冰言转过头,望着白锦逾那狠厉阴鸷的脸。心中只觉得委屈。
白锦逾捂住脖子,吕冰言的腺体已经传到了他的腺体了,腺体肿胀,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