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曼兹撵着其他囚犯再空出了点地方,贺成业让开自己身前靠窗的位置,对柏弘说:
“睡吧。”
柏弘爬上床,蜷在他身前。
隔着窗,仍然能感受到外面的水汽。
发梢滴着水,前胸、后背、手上,伤痕累累,柏弘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雷声隆隆,他睁着双眼,毫无睡意。
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成业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活着。”
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徒劳,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也只能为了活着。
忽然,柏弘摁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长官,”背对着贺成业,柏弘的话断断续续,“你,你能X男人的,你肯X男人的,是吗?”
柏弘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送。
“XX我,求您了……”
一边说着,柏弘脱下了自己的囚裤。
“求您了,行行好……求您,XX我……”
雷鸣声掩盖了柏弘的疯言疯语。他面前是铁窗,他俩拉拉扯扯的动作,除了法曼兹,没人知道。
贺成业沉默以对。
感受到了他的沉默,柏弘反反复复说着恳求的话。
“冷……我好冷……他们把我洗干净了,您XX看,求您了……”
他牙齿打颤,疯话说了一堆又一堆,怎么都不肯放开贺成业。
忽然,一只大手闷住了他的嘴。
贺成业一手捂住他的嘴,火热的身体从后背贴了上来。
“腿分开。”
贺成业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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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暴雨未歇,粗糙的床铺上别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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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模糊糊地在说着什么,却因为贺成业一直捂着他的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诺丹地区天气多变,下了半夜的暴雨突然变成了冰雹,乒乒乓乓的敲击着窗上的铁栏杆。
寝舱里黑暗的一角,贺成业和柏弘身体相贴,□□紧缠在一起。
柏弘的脑中空白一片,他既不觉得痛,也不觉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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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早就被柏弘的眼泪湿透了,冰雹声的间隙,贺成业听见他在反复说着——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