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袖子擦过沈载伦的大衣,靠近他的那只手被用力抓住又松开,他的手指划过她的掌心,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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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直没什么食欲,临近十一点才从冰箱里挖了一勺希腊酸奶,切了无花果撒了麦片和可可粉,糊弄一下充当晚饭。
等咖啡机的时候她发呆放空自己,门铃清脆的声音穿过音响里的音乐,搬家的时候没告诉太多人,只思考了一秒就判断出门外的人是谁。
“Jake.”
门甚至没有完全打开,沈载伦低下头埋在她的颈脖上,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她下颌处很痒,他呼出的热气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凝成湿湿的水汽。
金玧瑟忍不住伸出手推他:“喂。”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Cher.”
她有点忍俊不禁:“嗯,我特别知道。”
“你不知道。”
“沈载伦,你知道你每次看到Jay和我说话之后都会变得特别幼稚吗?”她没忍住,说到。
“…我哪有!”他终于把头抬起来了,和她的眼睛对上却又立刻移开。
“唉…”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你们——你、朴综星,有时甚至可以算上朴成训,你们之前的事最好自己解决。”
“我没空一个个当心理咨询师。”她说着有些冷血的话,手却为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大衣,“你和朴综星总是这样。”
“我只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熟悉,但我却只能远远看着你。”他有点诚实地说。
“很远吗?”她低下头看着他拉着她的手,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到,沈载伦脸不红心不跳,无比自然地点头:“嗯,很远。”
“不许让朴综星那小子叫你Cher,欧巴应该要有专属特权的吧?”
“Jake…你有够无聊的。”
“别叫我Jake,你都叫朴综星Jay了,很雷同哎。我喜欢你叫我沈在允。”
“你要求好多啊,你是不是忘记你上次这么要求我的时候,我们大吵了一架,”她转身走回餐桌旁,坐下吃了一口酸奶,发丝垂在耳旁,“把门关上。”
沈载伦不再说话,走到她身后从大衣口袋中掏出黑色的发圈,给她挽起有些不方便的头发。
他的口袋里永远都有黑色发圈和lelabo的唇膏,金玧瑟最常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