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
四郎无奈地跟上从者的脚步,临走时,他回头向这位梦幻的女士道谢:
“感谢您的帮助和提醒,阿瓦隆女士,如果您希望这样称呼的话,但是实际上您是那位——”
四郎的视线被扑面的花朵遮挡,再看去时,已经不见魔术师的踪影。
“啊,assassin,之前答应过你……”
男人笑着摇摇头,感受到手腕传来的肌肤的触感,抬头与从者对视:
“当第三法改变世界,你就会登临为唯一的女帝,我没想到最后……”
“叫我的名字吧。”
“塞弥拉弥斯。”
“嗯。”
“我,天草四郎时贞,再次以侍奉者的身份邀请您,作为这条道路上的同行者。”
“……这次可能没办法帮你成为女帝了啊,没有了裁定者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庸碌的从者。”
“哼,那就换一个身份吧。”
女帝站在巷口,用最阴翳的眼神扫过所有投来目光的身影,她高高地昂着头,四郎看见她天鹅般纤细白皙的脖颈。
“天草四郎,你这个不称职的侍奉者,羸弱的战士,我现在惩罚你,在异世界的旅行里,作为我的侍从,不许疲惫,不许漫心,不许有任何的不满……”
四郎用另一只手轻轻拍塞弥拉弥斯牵住自己手腕的手背,让她把手松开,然后,在她那看起来不近人情的冰冷目光里,将她的手掌纳入自己的掌心:
“我会陪伴你到终结,到你厌倦我这个失败者的一刻,在这个没有正式的圣杯战争的世界,再陪我做一次梦吧?”
四郎回过神来,看向一旁神色古怪的莫德雷德: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吗?”
“你的表情真恶心,就像那个被我杀掉的黑方的女人。”
“不,你连那种女人也能够接受吗?”
四郎哑然失笑。
他缓缓开口:
“我还以为你会先质问我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或者问我关于之前那场圣杯战争的结局……”
“本来想在这里先解决掉你,但是想想看如果能个女人也在,应该不需要我动手你就会死吧。”
“跟母后一样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女人,呵。”
莫德雷德不客气地评价起女帝。
“这样说真的好吗,嗯……”
天草思索片刻,还是微笑着任由莫德雷德将两位因为阴谋而出名的女士放在一起对比。
知道一些背后真相的他在心里期待起莫德雷德与那两位的见面。
现在就在哪里看着也说不准吧……
“好了,我本来以为还要花些功夫说服你好好听我讲,现在,就直接说吧。”
“你应该发现了吧,你的御主身上有着跟圣杯类似的力量,实际上,那就是被分裂的圣杯。”
“原来就是圣杯吗,我说为什么这么熟悉。”
莫德雷德恍然大悟,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死死盯着面前一直微笑的四郎:
“不对,如果是你的话,不可能会放弃得到它吧,为什么我会感觉你没有恶意呢?”
四郎摇摇头:
“我的确从未放弃实现愿望,只是,这里不是我们原来的世界,也没有能够实现我愿望的大圣杯啊。”
“我也发现了这一点,我压根就不是再次被召唤的状态,甚至我的御主不是魔术师……”
莫德雷德乐呵呵地把手放在四郎肩上:
“靠我这么近,即使是用咒令召唤来那个毒妇,你也没有办法活下来哦。”
“杀死我也无济于事,你不会得到奖励或者认可,甚至,你到现在试过全力出手,或者催动宝具吗?”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解放宝具时,会出现怎样的后果,你在这个世界目前为止拥有的一切,还会存在吗?”
身前作为传教士活动,并且一度成为领袖的天草四郎,揣测起莫德雷德的心理手到擒来。
他朝餐厅内部走去。
莫德雷德不爽到了极点,最后,还是选择跟着四郎继续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