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出身JYP的福，TWICE刚出道就能拥有个人休息室。虽然空间也不算很大，本身她们组合就是大型团，再加上经纪人，只是堪堪够坐下罢了。

“【Artist】——”凑崎纱夏拎起挂在胸前的牌子，“艺人通行证诶~”

“好酷，我们是【Artist】。”女孩们珍惜地捧着通行证，像是捧着某种象征、希望。

刚坐下，经纪人就发话要带她们去社交，拜访MC、同期发歌的前辈，给他们递上自家的专辑。

前辈们大多都很客气，但女孩们依然显得拘谨。离开时还会感叹前辈都很有气势。

“当前辈好幸福。”顾亮怡摩挲着手里的专辑，这是要给下一个要拜访的前辈的，“如果是喜欢的后辈，都不用买专辑了——而且是对方亲自送的！”

“是噢kkk”林娜琏忍不住笑，“而且还可以拿到签名。”

“真可惜，没有人问我要签名——”顾亮怡装作忧郁失落，“我偷偷练习了好久来着。”

俞定延很难评：“……只能说，你和Momo真不愧是室友。”

之前拍摄《TWICE TV》的时候“有幸”见过她们俩的签名，全都是自画像。

“内~，Momo欧尼和我就是天选室友。”顾亮怡知道她说得不是好话，也只是作怪地捏了捏俞定延的脸。

俞定延还没什么反应，平井桃听见自己的名字反而先回过头，呆呆地，“莫拉古？”

“噗嗤！”俞定延先忍不住笑了，顾亮怡只得摆了摆手，转移话题：“下一个我们去拜访谁呀？”

“你们的师兄——”经纪人敲了敲门，“Got 7。”

门很快从里面被打开。Got 7和twice们也还算熟悉，就算不是天天见面，在艺人同行里也算得上熟人了。

更何况——

Jackson看到顾亮怡眼前一亮：“婕德！”

师兄团和顾亮怡竟然已经算得上熟悉，算上在拍《Sixteen》期间第一次关于《Willing》的合作，这次对方回归的专辑主打曲《If You Do》歌曲里的女声独白，和由她作词作曲的收录曲《Never Together》，无疑已经是关系亲近的师妹了。

一般情况合作那么紧密肯定容易被骂，尤其容易被视为“前辈被后辈吸血”的敏感话题，但无奈这位“后辈”实在是太强，Got 7的粉丝除了嘲一句“JYP真公主”之外，其他的通通闭嘴不谈——

没办法，粉丝自己也超爱听《Willing》。

打歌舞台很有意思，虽然只是预录，但观众都是真实的，听到的应援声也是真实的。虽然为她们呐喊的人不多，但都拼尽全力，格外的珍贵。TWICE的每个成员也都绷紧了神经，报以十二分的精力去演绎歌曲和舞蹈。

最后在明显比刚开场时洪亮激烈的欢呼声中依依不舍地退场，是对她们最好的表彰。

“……所以今天的直播安排在晚上十一点半开始，直播地点是你们宿舍客厅，直播时长半小时，到时候将会和观众一起收听音源释出。”

从Ment电视台返程的时候，经纪人对着女孩们交代今天的直播的安排和细节。

其实已经提前三四天说过了，但临近还是忍不住强调一下——一会还要回公司录练习室舞蹈版版，录完就可以回宿舍休息了，也算是为明天的showcase彩排了。

上午起太早，而且回公司后又继续练舞，成员们终于可以在中午休息一会。

听到休息的一声令下，成员们瞬间瘫倒在地。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看起来真的过于安详了。

顾亮怡克制着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慢慢踱步走到墙角提起自己的包，从包里取出水和平板。她一边缓缓喝水，一边给平板开机，打开电视剧追了起来。

“欧尼又在看电视剧了。”孙彩瑛凑了过来，将头搭在顾亮怡的肩上，“最近迷上电视了啊。”

林娜琏也探头瞥了一眼，“而且都是老剧啊——”

“《巴黎恋人》、《我叫金三顺》、《继承者们》、《我的野蛮女友》……

——就连做家务都会看电视剧，完全成为电视迷了啊。”

“欧尼就连洗澡都会放着听声音。”

“我作证，她在健身房也会听！”

周子瑜和平井桃的证词让练习室里秒变批斗会，顾亮怡无奈地放下了平板，“如果我说是韩语课老师建议的，了解一下韩国文化，你们会信吗？”

“老师有布置这个作业吗？”林娜琏好奇地看向凑崎纱夏，她们俩目前的水平在一个班。

“好像……之前上课的时候有提过一嘴。”凑崎纱夏摩挲地下巴思考，面色犹疑，“但指的应该不是这个强度吧？”

“所以就是喜欢看电视剧吧！”林娜琏一把揽过了顾亮怡的肩膀，用大姐大的口吻霸气地说:“以后我带你一块看电视，呐Im Nayeon——电视剧女王！”

“内——”顾亮怡平静顺从地面向林娜琏高举平板过头顶，表情肃穆：“拜见女王——”

经纪人带着助理拎着外卖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经纪人:？

？！

他惊慌失措，一瞬间脑中闪过了无数的想法:这是在干嘛？霸凌吗？我们组合还没正式出道就要被解散了吗？

“你们在干嘛呢？”经纪人看似严肃冷酷，但其实已经被吓到没表情了。

“我们刚刚宣布娜琏欧尼成为我们的新王了。”顾亮怡竖起大拇指，看起来理直气壮的。

“……哦，这样啊。”经纪人顿了顿，咳嗽了两下假装很忙的样子，“别玩了，来吃饭吧。”

因为公司没有食堂，所以她们在公司忙的时候都得吃外卖，好在公司良心会报销伙食费。

午餐吃的很寡淡，因为上镜需要被要求控制饮食。要不是有“出道”这根萝卜吊着，一上午运动量那么大结果就吃点沙拉真的会让人觉得人生无望。

下午两点就正式录练习室版的《Like OOH-AHH》了，顾亮怡很想下楼逛逛，稍微一问就找到了有相同想法的凑崎纱夏、孙彩瑛和名井南。

她们四个找了个理由:“欧巴，我们想下楼去买咖啡。”

经纪人大手一挥就给放行了，“带上助理。”

“内。”

JYP公司附近有很多店铺，女孩们在练习生时期就经常在附近购买咖啡。她们轻车熟路地打包回了十四杯冰美式——本来想喝别的，一想到下午就要上镜了还是忍住了。

“好像有粉丝在公司门口诶？”远远地，孙彩瑛就看到了有几个人聚在公司门口。

“可能是来打卡的吧。”凑崎纱夏推测，“Miss A前辈或者Got 7前辈们的饭。”

“明天我们也能见到自己的饭了——”顾亮怡安慰道，“既然遇到了就先打个招呼吧。”

就算不是自己的粉丝，女孩们仍旧热情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