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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05 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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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快看!”他晃着个油纸包大步跑来,草帽歪斜得几乎遮住眼睛,“临平山的野莓,我摘了最红的!”醉梦红别过脸去,耳尖却不受控地跟着他的声音轻颤:“浑身是泥就凑过来,也不怕弄脏了绣活。”话虽嫌弃,尾尖却悄悄卷住他递来的油纸包。

冯广坪突然凑近,带着青草气息的热气扑在她发烫的耳尖:“绣鞋上的雌鸳鸯,是不是还缺对翅膀?”他变魔术般展开染血的帕子,里面裹着两片孔雀蓝的羽毛,尾端还沾着晨露,“今早猎户送山货时,特意讨来配你的云锦。”

醉梦红的尾巴“唰”地炸开,慌忙去抢羽毛:“谁要你多事!”指尖相触的瞬间,冯广坪突然握住她绣出茧子的手,指腹摩挲着针孔:“明日陪我去绸缎庄?听说新到了会发光的金线。”话音未落,院角传来嬉闹——八妹醉梦熙举着木剑窜出来,白色劲装沾着草屑:“五姐又被广坪哥哄脸红啦!”

猫女“嚯”地站起身,绯红裙裾扫落绣绷,却被冯广坪眼疾手快接住。他趁机将野蔷薇别在她发间,花瓣蹭过她发烫的耳垂:“明早卯时,我带桂花糖糕来换绣样。”转身跑开时,腰间的铜铃撞出一串欢脱的调子,惊得满院柳絮纷纷扬扬,裹着醉梦红羞恼的跺脚声,飘向西子湖粼粼的波光里。

暮春的风裹着西子湖的水汽漫进醉府,将雕花窗棂上的紫藤影子摇碎在青砖地上。醉梦红蜷在铺着软垫的绣墩上,绯红裙裾垂落成云霞,腕间银铃随着穿针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她猫儿般的竖瞳映着绸面,尾尖无意识地卷住绣绷边缘,绣鞋上的鸳鸯已绣好羽翼,只差用金线勾勒出最后的涟漪。

"叮铃——驾!"熟悉的铜铃声穿透九曲回廊,惊得檐下归燕扑棱棱飞起。醉梦红的猫耳瞬间支棱如小扇,指尖的银针"啪嗒"掉落,在绣鞋上滚出细长的影子。她慌忙去捡,却见冯广坪已翻身跃下骡车,草帽歪戴在汗湿的额前,粗布短打的衣襟被山风鼓起,露出腰间缠着的褪色红绸——那是她去年随手系上的绣帕边角。

"五姐,猜猜我带了什么?"冯广坪扬了扬手中油纸包,露出半截琥珀色的糖画,"城西新来的糖人师傅,特意给你画了只衔着绣鞋的鸳鸯。"醉梦红别过脸去,耳尖却跟着声音发烫:"又浪费银钱,不如多买些丝线。"话虽如此,尾尖却不受控地在身后扫出雀跃的弧度。

冯广坪突然蹲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说到丝线..."他变魔术般掏出个锦盒,打开时里面躺着十几根金丝,在夕阳下泛着细碎的光,"苏州布庄掌柜说,这是宫里流出来的孔雀金线,绣在鸳鸯眼睛上,比西子湖的星光还亮。"

醉梦红的尾巴"唰"地炸开,慌忙去夺锦盒:"谁要给你的鸳鸯绣眼睛!"动作太急,绣鞋从膝头滑落,正巧被冯广坪接住。他指尖抚过细密针脚,忽然将糖画塞进她手里,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明日陪我去山里采野菊?听说后山的□□开得正好,配你新染的红裙。"

院外突然传来嬉闹声,八妹醉梦熙举着木剑冲进来,白色劲装沾满草屑:"五姐又被广坪哥哄得脸红啦!"醉梦红的脸比裙裾更红,抓起绣绷作势要砸,却被冯广坪笑着躲开。他转身时不忘朝醉梦熙扮个鬼脸,腰间铜铃撞出一串清脆的调子,惊得满院的蔷薇花瓣纷纷扬扬,落在醉梦红发烫的耳尖上。

夕阳将醉府的飞檐染成蜜糖色,雕花窗棂筛下的光斑在醉梦红的绯红裙裾上跳跃。她跪坐在铺着云纹软垫的绣墩上,青丝松挽,一支珊瑚步摇随着动作轻晃。猫儿般的竖瞳紧盯手中绣鞋,指尖灵活穿梭彩线,绣鞋上的鸳鸯栩栩如生,金线勾勒的涟漪在绸面上流转。晚风拂过,她的猫耳轻轻颤动,尾尖无意识地卷住一旁的绣线轴。

“叮铃——”清脆的铜铃声由远及近,混着骡车轱辘声,惊得醉梦红手中银针一颤。她慌忙抬头,透过窗棂,只见冯广坪戴着那顶半旧的草帽,赶着满载货物的骡车驶入院落。他古铜色的脸上挂着汗珠,粗布短打被汗水浸透,却依旧精神抖擞,扬声喊道:“五姐,我回来啦!还带了好东西给你!”

醉梦红的耳尖瞬间立起,心跳也快了几分。她强装镇定,将绣鞋藏在身后,起身时故意板着脸:“又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被山匪劫了!”话虽如此,尾尖却在身后欢快地摆动。

冯广坪利落地跳下车,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献宝似的递过来:“尝尝,临安城最有名的梅花糕,特意绕路买的。”他笑着摘下草帽扇风,露出被晒得发红的额头,眼神却一直盯着醉梦红藏在身后的手,“五姐在绣什么?藏得这么严实?”

“就...就普通的绣活。”醉梦红的脸微微发烫,耳尖不受控地动了动。见冯广坪要凑过来,她慌忙后退,却不小心绊到绣绷,绣鞋“啪”地掉在地上。

冯广坪眼疾手快,弯腰拾起绣鞋,目光落在鞋面上的鸳鸯上,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原来五姐在绣这个。”他指尖轻轻抚过细腻的针脚,“这鸳鸯绣得真好,比我在庙里见过的年画还生动。”

醉梦红的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抢绣鞋:“谁...谁给你绣了!快还我!”冯广坪却将绣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轻轻刮了刮她发烫的鼻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这雌鸳鸯的眼睛,还没绣吧?不如用我这次从苏州带回来的夜明珠粉,保准绣完比你的眼睛还亮。”

醉梦红的猫耳炸成两朵毛球,伸手去捶他:“就会贫嘴!”冯广坪笑着躲开,却将绣鞋小心地放回她手中,目光温柔:“明日我陪你去绸缎庄挑丝线?听说来了批新的湘绣金线。”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声音:“五姐又被广坪哥哄得脸红啦——”醉梦红又羞又恼,跺脚转身跑开,裙裾扫过满地夕阳,惊起廊下两只白鸽。冯广坪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顺手将草帽扣在头上,开始卸起骡车上的货物,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江南小曲。

暮春的斜阳将醉府的琉璃瓦镀成琥珀色,穿堂风卷起游廊下的湘妃竹帘,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醉梦红斜倚在描金绣榻上,绯红襦裙绣着银丝盘绦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猫儿般的竖瞳半眯着,手中银针上下翻飞,绣鞋上的鸳鸯已绣出七分神韵,金线勾勒的涟漪在绸面流转,尾尖却在身后不耐烦地拍打软垫——比往常晚了三炷香的时间,骡车铜铃怎么还不响?

“叮铃——哐啷!”碎石路上骤然炸开的声响惊得她手中绣绷一颤,猫耳瞬间绷直如箭。慌忙低头藏绣鞋时,鬓边玛瑙坠子“当啷”磕在瓷枕上,惊起梁间燕群。透过月洞门望去,冯广坪正跳下车辕,粗布短打浸透汗水,腰间还别着支蔫头的山茶花。

“五姐快看!”他晃着个竹编小筐大步跑来,草帽歪斜得几乎遮住眼睛,“后山的野桑葚,我摘了最紫的!”醉梦红别过脸去,耳尖却不受控地跟着他的声音轻颤:“浑身是泥就凑过来,也不怕弄脏了绣活。”话虽嫌弃,尾尖却悄悄卷住他递来的小筐。

冯广坪突然蹲下身,带着草木气息的热气扑在她发烫的耳尖:“绣鞋上的雌鸳鸯,是不是还缺片云彩?”他变魔术般展开染着桑葚汁的帕子,里面裹着几片月光般的薄纱,“今早路过布庄,特意讨来配你的金线。”

醉梦红的尾巴“唰”地炸开,慌忙去抢薄纱:“谁要你多事!”指尖相触的瞬间,冯广坪突然握住她绣出茧子的手,指腹摩挲着细密针脚:“明日陪我去集市?听说新来的货郎有西域进贡的孔雀羽。”话音未落,院角传来嬉闹——七妹醉梦紫举着团扇探出头来,紫色襦裙沾着墨迹:“五姐又被广坪哥哄得尾巴炸毛啦!”

猫女“嚯”地站起身,绯红裙裾扫落绣绷,却被冯广坪眼疾手快接住。他趁机将山茶花别在她发间,花瓣蹭过她发烫的耳垂:“明早卯时,我带桂花蜜来换绣样。”转身跑开时,腰间的铜铃撞出一串欢脱的调子,惊得满院的柳絮纷纷扬扬,裹着醉梦红羞恼的跺脚声,飘向西子湖粼粼的波光里。

暮色将西子湖浸染成胭脂色,醉府的雕花窗棂外,垂丝海棠被晚风摇落几瓣,正巧飘落在醉梦红绯红的裙裾上。她跪坐在铺着软缎的绣墩上,腕间银镯随着穿针引线的动作轻响,猫儿般的竖瞳映着绸面,尾尖在身后不安分地扫过青石板,惊起几只正在啄食的麻雀。绣鞋上的鸳鸯已绣得栩栩如生,金线勾勒的涟漪泛着微光,只差雌鸟翅膀上最后一抹湖蓝。

“叮铃——吁!”熟悉的铜铃声混着吆喝声穿透重重回廊,惊得廊下的鹦鹉扑棱棱乱叫。醉梦红的猫耳瞬间支棱如小扇,指尖的银针“噗”地扎进掌心,血珠滴在绣鞋边缘,倒像是给鸳鸯添了抹胭脂。她慌忙用帕子遮掩,却见冯广坪已掀开车帘,草帽歪戴在汗湿的额前,粗布短打的肩头还沾着山核桃碎屑,怀里却牢牢抱着个油纸包。

“五姐!快看这是什么!”冯广坪的声音裹着山风的清爽,他跳下车时惊起几只白鹭,展开油纸露出几块晶莹剔透的桂花糕,“临河镇新开的点心铺子,老板说这是用晨露泡的桂花蜜做的。”醉梦红别过脸去,绯红耳尖却跟着他的声音轻颤:“又乱花钱,还不如买些绣线。”话虽冷硬,尾尖却不自觉地卷住他递来的油纸包。

冯广坪突然凑近,带着青草气息的热气扑在她发烫的耳垂:“说到绣线……”他从怀里掏出个木盒,打开时里面躺着十几根泛着虹彩的丝线,“苏州来的波斯绒线,绣在鸳鸯翅膀上,比西湖的晚霞还好看。”醉梦红的尾巴“唰”地炸开,慌忙去抢木盒,却被冯广坪轻轻握住手腕。夕阳将两人影子投在粉墙上,他掌心的温度顺着血脉漫上来,另一只手小心地抚过绣鞋上的针脚:“这雌鸳鸯的眼神,和五姐生气时一模一样。”

院外突然传来嬉闹声,九妹醉梦泠扒着太湖石探头,粉红襦裙沾着水珠:“五姐又被广坪哥逗得炸毛啦!”醉梦红的脸比裙裾更红,抓起绣绷作势要砸,却被冯广坪笑着躲开。他转身时不忘朝醉梦泠扮个鬼脸,腰间的铜铃撞出一串清脆的调子,惊得满院的蔷薇花瓣纷纷扬扬,落在醉梦红发烫的耳尖上,也落在她藏在身后微微晃动的尾巴上。

暮春的日光在西子湖面碎成金箔,醉府游廊下的风铃叮咚作响,将雕花窗棂的影子摇碎在醉梦红膝头。她蜷在铺着茜色云锦的绣榻上,绯红纱裙绣着暗纹海棠,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猫儿般的竖瞳半阖,银线在指尖灵巧穿梭,绣鞋上的鸳鸯即将完工,金线勾勒的涟漪泛着微光,尾尖却焦躁地拍打软垫——比往日归期晚了半刻,骡车铜铃却迟迟未响。

“叮铃——哐啷!”碎石路上骤然炸开的声响惊得她银针坠落,猫耳瞬间绷直如箭。慌忙低头藏绣鞋时,鬓边珍珠步摇“当啷”磕在檀木小几上,惊起梁间燕群。透过月洞门望去,冯广坪正跳下车辕,草帽歪斜地扣在汗湿的额前,粗布短打的衣襟被山风鼓起,露出腰间缠着的褪色红绸——那是她去年替他包扎伤口时撕下的裙角。

“五姐!快看我带了什么?”冯广坪扬了扬手中油纸包,露出半截晶莹的糖渍青梅,“山脚下的阿婆新做的,说是用了今年头茬的梅子。”醉梦红别过脸去,耳尖却不受控地跟着声音轻颤:“浑身汗味就凑过来,也不怕熏着我的绣活。”话虽嫌弃,尾尖却悄悄卷住他递来的油纸包。

冯广坪突然蹲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绣鞋上的雌鸳鸯,是不是还缺片翅膀?”他变魔术般展开染着草渍的帕子,里面裹着两片孔雀蓝的羽毛,尾端还沾着晨露,“今早猎户打猎时送的,说这颜色和你的眼睛一样亮。”

醉梦红的尾巴“唰”地炸开,慌忙去抢羽毛:“谁要你多事!”指尖相触的瞬间,冯广坪突然握住她绣出茧子的手,指腹摩挲着细密针脚:“明日陪我去集市?听说来了个西域商人,带了会发光的丝线。”话音未落,院角传来嬉闹——八妹醉梦熙举着木剑冲出来,白色劲装沾满草屑:“五姐又被广坪哥哄得尾巴炸毛啦!”

猫女“嚯”地站起身,绯红裙裾扫落绣绷,却被冯广坪眼疾手快接住。他趁机将青梅塞进她嘴里,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惊得她猫耳抖了抖。冯广坪笑着躲开她挥来的拳头,转身时腰间铜铃撞出一串欢脱的调子,惊得满院的柳絮纷纷扬扬,裹着醉梦红羞恼的跺脚声,飘向西子湖粼粼的波光里。

暮春的西子湖畔浮着层淡金色雾霭,醉府九曲回廊的雕花栏杆上,垂丝海棠簌簌飘落,正巧覆在醉梦红膝头的绣绷上。她半倚在湘妃竹榻上,绯红罗裙绣着银丝盘云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猫儿般的竖瞳映着绸面,尾尖却在身后焦躁地拍打软垫——绣鞋上的鸳鸯只差最后几针收线,而冯广坪往常归来的时辰,檐角铜钟已响过两刻。

“叮铃——驾!”骡车铜铃混着熟悉的吆喝声突然刺破寂静,惊得廊下金丝雀扑棱棱乱飞。醉梦红的猫耳瞬间绷直如箭,手中银针“当啷”坠地,慌忙藏绣鞋时,鬓边珊瑚钗勾住了纱幔。她探出半截身子望去,只见冯广坪戴着歪扭的草帽,古铜色的脖颈淌着汗珠,粗布短打的衣襟敞着,露出里头束腰的红绸——那是去年上元节她随手系上的香囊残带。

“五姐!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冯广坪跳下车辕,扬起手中的油纸包,露出半块晶莹的桂花千层糕,“临河镇新开的点心铺子,老板说这糕要浸足七日桂花蜜。”醉梦红别过脸去,耳尖却不受控地跟着声音轻颤:“浑身汗味就凑过来,也不怕弄脏了绣品。”话虽嗔怪,尾尖却悄悄卷住他递来的油纸。

冯广坪突然蹲下身,带着青草气息的热气拂过她发烫的耳垂:“绣鞋上的鸳鸯,是不是还缺对戏水的倒影?”他变魔术般展开染着墨渍的帕子,里面躺着几片薄如蝉翼的银箔,“在城里账房先生那讨的,缝在绸面底下,走起路来会像水波晃荡。”

醉梦红的尾巴“唰”地炸开,伸手去抢银箔:“谁要你自作主张!”指尖相触的刹那,冯广坪突然握住她布满针茧的手,指腹轻轻摩挲那些细小的伤口:“明日陪我去郊外踏青?后山的杜鹃开得正好,摘些花瓣回来染丝线。”

院外突然传来嬉笑,六姐醉梦兰扒着月洞门探头,靛蓝襦裙沾着墨点:“五姐又被广坪哥哄得耳尖发红啦!”醉梦红又羞又恼,抓起绣绷要砸,却被冯广坪眼疾手快接住。他顺势将桂花糕塞进她嘴里,甜香混着蜜渍在舌尖散开,惊得她猫耳抖了抖。冯广坪笑着起身卸车,腰间铜铃撞出一串欢脱的调子,惊落满枝海棠,花瓣纷纷扬扬,覆在她绯红的裙裾与微微晃动的尾巴尖上。

暮色渐浓,醉府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与天边最后一抹晚霞交织。冯广坪利落地卸下骡车上的货物,将新鲜的山货搬进柴房,醉梦红则倚在门框上,一边用银针将银箔细细缝进绣鞋夹层,一边偷偷瞥向忙碌的身影。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偶尔抬头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惹得她耳尖发烫,连忙低头专注手中的绣活。

收拾妥当后,冯广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神神秘秘地走到醉梦红面前。“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布包,里面躺着一对小巧的玉铃铛,铃铛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图案,“路过首饰摊时一眼就看中了,想着缝在绣鞋上,你走路时就能听见清脆的声响,就像...”他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垂,“就像我每次听见你的脚步声时,心里那‘叮叮当当’的感觉。”

醉梦红的脸瞬间烧到耳根,猫耳不受控地抖了抖,尾巴在身后卷成一个紧紧的圈。“就会贫嘴。”她佯装生气地别过脸,伸手去抢铃铛,“谁要戴你送的东西。”可指尖刚触到铃铛,就被冯广坪轻轻握住手腕,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五姐,明日集市有杂耍班子来。”冯广坪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眼神里满是期待,“听说有西域来的舞娘,还能喷火,一起去看吧?看完我们再去买你最爱吃的糖画。”

醉梦红的心猛地一颤,想起以往两人逛集市的点点滴滴。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那就...就勉强陪你去一趟吧。不过说好了,我要最大的那条龙糖画,还要加两倍的芝麻。”

冯广坪闻言大笑,笑声爽朗而温暖,惊飞了院角的几只麻雀。“没问题!要多少芝麻都给你加!”他松开手,却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不过今晚得让我尝尝五姐亲手做的莲子羹,赶路赶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醉梦红“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裙摆扫过满地海棠花瓣:“想得美,先去把澡洗了,一身汗味还想吃我做的东西。”说着,她转身往厨房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将绣鞋紧紧抱在怀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冯广坪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满是温柔,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根猫毛,小心翼翼地放进怀中——那是比任何珍宝都珍贵的东西。

厨房里很快飘出阵阵甜香,醉梦红一边搅拌着锅里的莲子羹,一边想着明日集市上要买的丝线颜色。窗外,冯广坪正和八妹醉梦熙斗嘴,八妹举着木剑要“教训”他,却被他灵活躲开,两人笑闹的声音回荡在醉府院落里。

夜色渐深,西子湖畔的灯火星星点点,醉府里的欢声笑语却依旧不断。醉梦红端着莲子羹走到廊下,看着冯广坪狼吞虎咽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月光洒在她的绣鞋上,银箔在暗处泛着微光,仿佛藏着数不清的甜蜜心事。而远处,其他姐妹们的嬉闹声,家人的谈笑声,共同交织成一曲平凡却又无比珍贵的生活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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