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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03 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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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吹吹风。”她慌乱别开眼,耳尖的兔形绒饰却不受控地颤动。苏晚凝忽然伸手,指尖掠过她泛红的耳垂,替她摘下沾在发间的雾凇:“这副样子,倒真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他说话时呼吸扫过她耳畔,引得她心跳如鼓。

远处突然传来醉梦红的惊呼:“快看!萤火虫!”数十点荧绿的光从芦苇荡中升起,在雾气里穿梭,宛如坠落人间的星辰。醉梦熙挥舞着木剑去追,白色劲装在萤火中翻飞,狼形耳坠划出一道道银弧:“别跑!给我当剑穗!”

醉梦艾望着这如梦如幻的场景,不自觉地笑出声。苏晚凝静静看着她,眼中映着跳动的萤火:“明日茶市,我带你去寻会发光的茶盏,比这萤火还好看。”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惊得芦苇丛中的青蛙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雾气渐浓,萤火与灯笼的光交织在一起。湖心亭里传来醉梦泠拨动箜篌的声音,清越的琴声混着姐妹们的笑闹,还有苏晚凝温柔的低语,在这春夜的西湖上,谱写出一支永不落幕的歌谣。

箜篌声忽转欢快,惊得栖在亭角的夜鹭扑棱棱振翅。醉梦艾被苏晚凝牵着手往亭中走,月白外衫裹着他身上的雪松香,发间柳枝环滴落的雾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惊得她不自觉缩了缩肩膀。苏晚凝瞥见她耳尖轻颤,唇角笑意更浓,伸手替她拢紧衣襟时,青玉坠子撞出清响。

“可算逮到偷懒的!”醉梦红举着半块烤饼蹦过来,大红裙摆扫过满地萤火,金铃铛发饰晃得人眼花,“二姐新烤的梅干菜饼,快尝尝!”她眨眼将饼塞进醉梦艾手里,转身又扑向冯广坪,“广坪快给我扇风,饼太烫啦!”

醉梦泠的箜篌声与醉梦紫的歌声渐入佳境,紫色纱裙上的狐狸仿佛踏着旋律游走。纳兰京忽然执起酒壶,倒出琥珀色的桂花酿:“此曲只应天上有,须得美酒相配!”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抢过酒碗,白色劲装猎猎作响:“算我一个!喝完这碗,我给大家舞剑!”

醉合德抚掌大笑,青布长衫下摆沾着方才捡的野花瓣:“好好!今晚不醉不归!”林秀琪嗔怪地看他一眼,靛蓝围裙上的玉米刺绣随着动作轻晃,转身又往烤炉添了把柴火:“慢些喝,别呛着。”醉梦兰蹲在母亲脚边,蓝色裙摆铺成柔软的毯,鼠形发簪垂着的小铃铛轻轻摇晃:“母亲,再烤些栗子吧?”

湖心亭的灯笼在雾气中晕成暖黄的光斑,醉梦青倚着栏杆,青色襦裙上的银蛇刺绣映着萤火流转。她忽然开口:“明日茶市,听说有西域商人带来会变色的茶具。”话音未落,醉梦艾便感觉到苏晚凝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

“我要猫爪形状的茶碗!”醉梦红晃着金铃铛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还要能泡出草莓味的茶叶!”醉梦紫摇着团扇轻笑:“痴人说梦,倒不如求苏公子给三姐寻个玉兔捣药的茶宠。”众人哄笑间,醉梦艾的脸涨得通红,兔形绒饰几乎要抖得飞起来。

苏晚凝却认真地点头,在她耳畔低语:“明日定让你见到会发光的茶盏。”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带着桂花酿的甜香,惊得远处芦苇丛中两只野兔竖起耳朵,月光下的影子依偎着,渐渐融进雾气深处。

夜色愈发深沉,醉梦泠的箜篌声渐歇,湖面上忽然飘来零星雨点。醉梦熙举着木剑跳起来,白色劲装溅上泥点:“下雨了!快抢烤炉!”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如猫儿般窜到陶炉旁,大红裙摆扫过满地狼藉的桃核,金铃铛叮当作响:“广坪!快搬去回廊下!”

林秀琪急得直跺脚,靛蓝围裙沾着炭灰:“你们这些小祖宗!快收拾东西进屋!”醉合德却捋着山羊胡笑得开怀,任由细雨打湿青布长衫:“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醉梦兰慌忙护着捡来的草药,蓝色裙摆沾满雨水,鼠形发簪垂落的流苏滴滴答答往下淌水。

醉梦艾被苏晚凝护在怀里往回跑,雨丝打湿了他月白锦袍,发间玉冠垂落的流苏扫过她鼻尖。“当心路滑。”他的声音裹着雨雾,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转过回廊时,醉梦紫摇着半湿的团扇追上来,紫色纱裙紧贴着勾勒出窈窕身形:“苏公子莫要独美,明日茶市可得给我们都捎带些稀罕物!”

刚进前厅,醉梦甜端着热腾腾的姜茶迎上来,橙色衣袖上的雏鸡刺绣洇着水痕:“快喝些驱寒。”醉梦泠缩在觅两身后,粉衣湿漉漉地贴着皮肤,银鱼发饰也失去了光泽:“二姐,我的箜篌……”“先顾好你自己!”醉梦青拎着浸透的青色襦裙走来,银蛇刺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待众人换了干爽衣裳聚在堂屋,林秀琪已在火盆上架起铜壶。醉梦红裹着毛毯凑过来,怀里抱着烤得焦黑的梅干菜饼:“虽然烤糊了,但能吃!”醉梦紫轻笑一声,从袖中掏出半块桂花糕:“早料到会有这出,特意藏了点心。”

醉梦艾倚着窗棂看雨,月白襦裙换作葱绿中衣,发间兔形绒饰还滴着水。苏晚凝忽然递来盏热茶,青瓷盏上浮着几片茉莉花:“尝尝,加了蜂蜜。”他说话时,火光映得他眉眼柔和,袖口竹纹被水汽洇得愈发清晰。

“明日当真有会发光的茶盏?”醉梦艾低头抿茶,耳尖泛红。苏晚凝抬手替她捋开黏在脸颊的发丝,指腹擦过滚烫的耳垂:“若寻不到……”他忽然凑近,呼吸扫过她颤抖的睫毛,“便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你当茶盘。”

堂屋里,醉梦熙正缠着觅风比划雨中剑招,白色劲装在火光中翻飞;醉梦泠捧着姜茶,偷偷望着低头替她拧干裙摆的觅两;醉梦香倚在聂少凯肩头,明黄衣衫与他的玄色外袍交叠出温暖的色块。雨声渐密,却掩不住满室的笑语,混着茶香与炭火的暖意,在春夜中静静流淌。

雨不知何时停了,夜风卷着湿润的荷香穿堂而过。醉梦红突然从毛毯里蹦起来,金铃铛发饰撞出清脆声响:“闷坐无趣,不如玩猜灯谜!我前日在市集上听来好些妙题!”她晃着沾了饼干碎屑的手指,大红裙摆扫过醉梦兰的蓝色裙裾,惊得后者怀里的草药险些散落。

“我先来!”醉梦紫摇着半干的团扇,紫色纱裙上的狐狸刺绣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身穿白袍子,头戴红帽子,走路像公子,说话高嗓子’——打一禽鸟。”醉梦泠眼睛一亮,粉衣上的银鱼发饰跟着晃动:“我知道!是大白鹅!”

“不算不算!小妹耍赖!”醉梦熙将木剑往地上一戳,白色劲装下摆扫落几片木炭,狼形耳坠随着动作轻晃,“我出个难的!‘口吐白云白沫,手拿两把利刀,走路大摇大摆,真是横行霸道’——打一水族。”她挑眉看向醉梦泠,却见小妹托腮思索时,发间银鱼突然滑落,正巧被觅两伸手接住。

醉合德看着孩子们笑闹,青布长衫下的手指无意识摩挲书卷边角:“莫急,莫急,猜谜当如品茗,需得静下心来。”林秀琪端着新烤的栗子走来,靛蓝围裙沾着面粉:“都歇一歇,吃些热乎的。”她话音未落,醉梦香已利落地剥开一颗栗子,明黄衣衫上的豹纹刺绣随着动作起伏:“少凯,张嘴。”

醉梦艾低头搅动茶盏,看茉莉花在涟漪中打着旋儿。苏晚凝忽然倾身过来,月白锦袍上的竹纹蹭过她的绿袖:“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混着茶香,惊得她耳尖的兔形绒饰轻轻一颤。“在想……”她抬眼望向窗外,月光穿透云层洒在湿润的石板路上,“明日茶市会不会又下雨。”

“若落雨,便寻个茶棚躲着。”苏晚凝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展开是半块桂花糕,“顺便把这偷藏的点心分你。”他嘴角勾起笑意,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时,堂屋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原是醉梦红猜错灯谜,被罚学猫叫三声,金铃铛随着她“喵喵”声摇得叮当作响。

醉梦青倚着门框轻笑,青色襦裙上的银蛇刺绣映着火光流转:“好了好了,莫要闹到街坊。”她话音未落,醉梦兰已捧着本《茶经》凑过来,蓝色裙摆沾着方才洒落的茶水:“三姐,书中说有一种‘雪沫乳花’的点茶法,明日我们试试?”

窗外,月光将西子湖染成银色绸缎。醉梦艾望着满屋灯火映照下的亲人,又转头看向身旁眉眼温柔的苏晚凝,忽然觉得,无论晴雨,只要与这般温暖的人相伴,连寻常日子都能酿成舌尖化不开的清甜。

更漏声在笑语中悄然挪动,林秀琪轻拍手掌示意:“夜深了,明日还要赶早市呢。”醉梦泠揉着眼睛往门外走,粉衣上的银鱼发饰歪歪斜斜,觅两默默伸手替她扶正;醉梦熙扛着木剑打了个哈欠,白色劲装下摆扫过门槛,狼形耳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明早我要第一个到茶市!”

醉梦艾回房时,窗棂外的月光已染上霜色。她卸下发间的兔形绒饰,指尖触到冰凉的银质耳坠,忽然想起白日里苏晚凝指尖擦过耳垂的温度,脸颊瞬间发烫。正要吹熄烛火,窗纸外传来极轻的叩响,竹帘被晚风掀起一角,苏晚凝的声音裹着夜露透进来:“阿艾,可睡了?”

她慌忙起身,葱绿中衣下摆绊住绣鞋。推开窗,见苏晚凝立在梨花树下,月白锦袍沾着夜雾,青玉坠子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给你看样东西。”他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打开时,一枚玉兔形状的茶宠卧在丝绒上,红宝石眼睛在月光下流转,“明日点茶时用。”

醉梦艾伸手去接,指尖却被苏晚凝轻轻握住。他的掌心带着暖意,指腹摩挲过她因击拂茶汤略显发红的虎口:“明日若累了,便靠在我肩头歇着。”话音未落,隔壁传来醉梦红的笑声,金铃铛“哗啦”作响:“苏公子好偏心!我的猫爪茶碗呢?”

苏晚凝无奈摇头,松开手时,醉梦艾瞥见他耳尖也泛着红。正要缩回手,忽见他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闭眼。”她依言合上眼,发间忽然多了样东西——是朵沾着夜露的梨花,花瓣轻擦过脸颊,痒得她耳尖的绒毛微微颤动。

“晚安。”苏晚凝的声音混着梨花香气远去。醉梦艾关窗时,透过竹帘缝隙望见他背影融进月色,月白长衫被风吹起,像片温柔的云。屋内,玉兔茶宠的红宝石眼睛在暗处闪烁,与她砰砰乱跳的心跳声应和,将这春夜的月光都酿成了蜜糖。

晨光微熹时,醉府已飘起袅袅炊烟。林秀琪系着靛蓝围裙在灶台前忙碌,锅铲碰撞声混着葱花入油的滋啦响。醉梦甜踮脚取下挂在梁上的熏肉,橙色衣袖扫过灶台,绣着的雏鸡图案在晨光里扑棱棱“振翅”:“母亲,我来帮您烙饼!”

醉梦艾推开窗,梨花簌簌落进她掌心。想起昨夜苏晚凝别在她发间的那朵,耳尖不禁发烫。她换上葱绿襦裙,特意将玉兔茶宠揣进袖袋,银质兔形绒饰随着动作轻晃,在晨雾里划出细碎的光。

“三姐!快走啦!”醉梦红的声音从院角传来。大红裙摆沾满露水,金铃铛发饰晃得人眼花,她怀里抱着个竹篮,里面躺着几个沾着泥的野鸡蛋:“广坪说早市有卖会吐丝的蚕宝宝!”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扛着木剑冲过回廊,白色劲装猎猎作响,狼形耳坠映着朝阳泛着冷光:“谁最后到茶市,谁晚上洗碗!”

一行人出了醉府,西子湖畔的晨雾还未散尽。醉梦紫摇着团扇,紫色纱裙上的狐狸刺绣在雾中若隐若现:“纳兰公子,你昨日说要寻的夜光茶盏,可有眉目?”纳兰京挑眉轻笑,袖口金线绣的云纹在雾霭中流转:“自然,保准比萤火虫还亮三分。”

醉梦艾跟在苏晚凝身侧,看他月白锦袍的下摆扫过沾满露珠的青石板。他忽然驻足,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方才路过糕饼铺,买了你爱吃的桂花糕。”递来的指尖擦过她手背,惊得她兔形绒饰微微颤动。

茶市渐渐热闹起来,吆喝声此起彼伏。醉梦兰蹲在卖种子的摊位前,蓝色裙摆铺在地上,鼠形发簪随着她扒拉草种的动作轻轻摇晃:“南宫公子,这波斯菊的种子真能开出七彩花?”醉梦泠拽着觅两的衣袖,粉衣上的银鱼发饰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哥哥快看!是会发光的鱼灯!”

醉梦艾被苏晚凝带到一处摊位前,青瓷盏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摊主揭开锦盒的刹那,她屏住了呼吸——盏身绘着月下奔兔,注入热水后,白兔竟似活了般在茶汤里跳跃,鳞片般的银光随着水波荡漾。“如何?”苏晚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得意,“可算摘到月亮给你当茶盘了。”

醉梦艾转身时,撞上他含笑的目光。晨光为他的眉眼镀上金边,青玉坠子轻轻摇晃,晃得她心跳漏了一拍。远处传来醉梦红的惊呼,金铃铛声混着醉梦熙的大笑,却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她望着苏晚凝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觉得,这熙熙攘攘的茶市,此刻只余他与她,还有盏中那抹跃动的温柔。

醉梦艾捧着会“活”的茶盏,指尖触到冰凉的瓷面,却比不过苏晚凝眼底炽热的温度。正当她张口欲言,忽听不远处传来醉梦红的尖叫:“广坪!快救我的蚕宝宝!”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红裙摆翻飞间,五姐正追着只灰毛野兔,金铃铛发饰乱晃,“这畜生把桑叶全糟蹋了!”

醉梦熙“噌”地拔出木剑,白色劲装猎猎作响:“看我逮住它!”狼形耳坠划出银弧,她与觅风呈包抄之势,惊得茶摊老板连连后退,竹筛里的碧螺春洒了满地。醉梦泠踮脚张望,粉衣上的银鱼发饰叮当作响:“兔子好可怜……”话未说完,醉梦紫摇着团扇轻笑:“可怜?怕是有人见了‘同胞’,动了恻隐之心。”

醉梦艾耳尖瞬间通红,兔形绒饰跟着发颤。苏晚凝不着痕迹地挡在她身前,月白锦袍袖口扫过她发烫的脸颊:“老板,这茶盏和玉兔茶宠,一并包了。”他掏出银锭时,青玉坠子晃了晃,余光瞥见醉梦艾局促地绞着葱绿披帛,耳垂红得像要滴血。

“慢着!”醉梦香拨开围观人群走来,明黄衣衫上的豹纹刺绣随着步伐流动,“那野兔毛色发亮,倒像能做个皮袄。”聂少凯无奈地扶住她肩膀:“香儿,不过是只畜生……”话没说完,醉梦兰突然从摊位下钻出来,蓝色裙摆沾满尘土,鼠形发簪歪在一边:“别伤它!我给它喂过饭团了!”

林秀琪提着菜篮匆匆赶来,靛蓝围裙沾着面粉:“你们这是要拆了茶市?”她话音未落,醉梦甜已端着刚买的糖画挤进人群,橙色衣袖上的雏鸡图案沾了糖丝:“都别闹了,尝尝桂花味的!”醉梦青倚着何童轻笑,青色襦裙上的银蛇刺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早知如此,不如在家点茶。”

苏晚凝将包好的茶具递给醉梦艾,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按:“回吧,我新得了雨前龙井,正缺个会击拂的好手。”他说话时压低了声音,带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笑意。醉梦艾抱着锦盒跟在他身后,听着身后姐妹们的笑闹声渐远,忽觉手中茶盏的玉兔仿佛也在跳跃——原来这人间烟火,最动人处不在茶汤雪沫,而在身旁人眼中永不熄灭的温柔。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醉府走去,春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青石板路上。醉梦红还在气鼓鼓地嘟囔着野兔糟蹋桑叶的事,大红裙摆随着步子一甩一甩,发间的金铃铛震出细碎的声响。醉梦熙扛着木剑走在最前头,时不时和觅风比划两下,白色劲装在阳光下翻飞,惊起路边几只麻雀。

回到醉府,林秀琪立刻系上围裙进了厨房,嘴里念叨着要把新买的食材都做成好菜。醉梦甜跟在母亲身后帮忙,橙色衣袖卷到手肘,绣着的雏鸡图案随着她洗菜切菜的动作轻轻晃动。醉梦兰则小心翼翼地把新采的草药晾在屋檐下,蓝色裙摆被风吹起,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她还不忘叮嘱南宫润帮忙看着,别让野猫打翻了药罐。

醉梦艾和苏晚凝则来到了茶寮。晨光透过竹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醉梦艾换上一身淡绿色的家常衣裳,发间只别着那只玉兔发饰,耳尖的兔形绒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她取出新得的茶盏,动作轻柔地将苏晚凝拿来的雨前龙井放入其中。

苏晚凝则在一旁生火煮水,月白锦袍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他时不时抬头看向醉梦艾,目光温柔得仿佛要将她溺毙在其中。当水煮沸时,他提着茶壶,将热水缓缓注入茶盏,水流冲击茶叶,顿时茶香四溢。

醉梦艾拿起茶筅,开始在茶盏中轻轻搅动。素白的茶盏中,雪沫渐渐翻涌,细腻如霜。她专注的模样,让苏晚凝看得入了神。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耳尖微微泛红,像是染上了春日的晚霞。

“好了。”醉梦艾轻声说道,将茶盏递给苏晚凝。苏晚凝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茶香在舌尖散开,带着春日的鲜灵,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好茶,”他微笑着看向醉梦艾,“不过,比茶更甜的,是眼前人。”

醉梦艾的脸瞬间红透,兔形绒饰剧烈颤动,她低下头不敢看他。苏晚凝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阿艾,往后每个春日,我都想与你一同烹茶。”

院子里,其他姐妹们的笑闹声不时传来。醉梦香和聂少凯在花丛中低语,明黄与玄色的身影交叠;醉梦紫摇着团扇,正与纳兰京斗嘴,紫色纱裙上的狐狸仿佛也在偷笑;醉梦泠缠着觅两,粉衣在风中飘动,银鱼发饰闪着光。

远处,醉合德背着双手,慢悠悠地从私塾回来。他看着院子里热闹的景象,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林秀琪从厨房探出头来,大声喊着:“开饭了!都别闹了!”

在这充满烟火气的醉府里,茶香、饭香、花香交织在一起。每个平凡的日子,都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变得格外温暖而美好。醉梦艾靠在苏晚凝肩头,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满是幸福。她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天又一天,温柔地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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