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棠凑过来看屏幕："这题……"

"我出的。"周明远淡定路过。

放学路上，林知棠突然拉住程昭墨："你看！"

路边梧桐树下，周子谦正跪着给教导主任看手机："真的删了！您看相册都清空了！"

主任推了推眼镜："那论坛上的题……"

"是周明远！"周子谦哀嚎，"他黑了我账号！"

程昭墨突然转身："橡皮借我。"

林知棠递过去，看着她在上面刻了道公式："这是？"

"报复计划。"程昭墨嘴角微扬，"周明远的竞赛题答案。"

橡皮上的公式在夕阳下闪闪发亮。林知棠突然觉得，这样的程昭墨比任何时候都生动。

音乐教室里，林知棠发现程昭墨的笔盒内侧贴着一张纸条。

【明天记得带伞，有雨。】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但右下角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

林知棠偷偷把自己的纸条塞进去：【知道啦，明天给你带姜茶~】后面跟着三个感叹号和一个笑脸。

窗外，梧桐叶簌簌落下。许明月和张小葵扒在窗台，被周明远一手一个拖走："根据《守则》第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