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净冷道：“藏污纳垢！”

流光息道：“定义的非常准确。”他看向重霁光，“你是清流君的道侣？”

“他不是！”宋净反驳。

“你激动个什么劲？”流光息笑说，“我问他没问你。”

宋净疾言厉色道：“清流君沈清鸣只是清流君沈清鸣。”

流光息这次没有续话，很明显宋净特别在乎对沈清鸣的定义，这两人明显不和。

安静片刻，流光息恢复如常，正儿八经地说道：“要我帮你们炼化齿怨草不是不行，不过，想必你们也听说了齿怨草出自何处，它与生俱来的魔气注定炼化时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重霁光愿意一人承担。”重霁光道。

“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别激动。”流光息站起身，负手而立，一派慵懒，“齿怨草只能由魔修炼化成丹，来之前听说了吗？”

重霁光点头，“劳请城主明示。”

流光息抬手揉鼻子，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流转，犹犹豫豫道：“众所周知，炼丹比较废修为，又何况是炼齿怨草。老实说，我确实认识清流君，当年得他所救，欠了恩情。如今他有难，我不该推辞。只是……你们也看得出，我身体不行，就更别提修为怎样了。明确的说，我无法炼齿怨草，但是啊，但是我可以带你们去见西元圣君。”

“这……”重霁光有几分为难，堂堂魔界之主会答应替修真界的人办事？但事已至此，只能搏一搏，“那就有劳城主。”

流光息赶紧说明：“别抱太大希望，我说过，炼化齿怨草需要代价。”

宋净说道：“我们愿意承担。”

重霁光道：“无论任何代价。”

流光息不语，遂领他们二人上帝宫。去天京山没有捷径可走，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走过一千长阶，再过百丈长的天桥，才见入帝宫。

流光息入内通禀去了许久才出来，朝他们交代道：“西元圣君的条件是修为换修为，双倍的换。”

“没问题。”宋净与重霁光异口同声道，说完互视一眼，谁看谁都不是滋味。

“那就……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