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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67 华夏女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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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腹地,有女子立国,漫野梧桐凝翠欲滴。某日,天际霞光骤起,金凤凰踏云而来,羽翼间流淌着祥瑞光华,振翅落于梧桐高枝。自此,梦华王朝揭幕,琼楼玉宇拔地而起,街市上奇珍异宝琳琅满目,歌舞升平,一派前所未有的繁华盛景。

云雾缭绕的华夏深处,女子国梧桐成林,冠若翠盖。某夜,梧桐簌簌作响,金凤凰衔着流霞破空而至,尾羽拂过之处,城池化作琉璃,商队载满星月,万民共赴梦华王朝的千年繁华。

苍茫华夏间,女子国梧桐蔽日,灵木摇曳时金凤凰衔天火而降,尾翎扫过荒原,琼楼玉宇拔地起,绫罗车马川流不息,梦华王朝自此掀开锦绣华章。

青铜色的天穹压得极低,四海八荒蒸腾着远古雾气。华夏腹地的青丘原上,十万梧桐擎起绿云,虬结的枝干盘错如上古符咒,每片叶尖都凝着珠玉般的晨露。素锦赤足踏过湿润的苔痕,金橙色广袖扫过枝桠,惊起满林翠鸟,她眉间凤羽金钿随步伐轻颤,眼尾丹砂红如滴血:"九重天的卦象说此处有凤凰涅槃,倒要看是哪路野禽敢占我百鸟之王的气运。"

白浅倚在最高的梧桐树干上,素白衣袂垂落如云,发间九尾狐玉簪泛着冷光。她指尖缠绕着一缕银丝,正将几片梧桐叶织成冠冕,闻言轻笑:"昭仁公主莫急,这满原梧桐皆是帝君的灵脉所化,若真有凤凰,怕也是应了他的召引。"话音未落,天际轰然裂开金缝,滚烫的光瀑倾泻而下,方圆百里的梧桐同时发出凤鸣般的嗡鸣。

陆明华踏着漫天金叶凌空而立,玄金长袍上暗绣的梧桐纹在强光中浮动,恍若万千灵树在衣袂间生长。他抬手抚过最近的梧桐主干,眼底泛起温柔涟漪:"等了三千年,总算是等到了。"素锦突然瞳孔骤缩——只见光瀑深处,通体鎏金的凤凰舒展百丈羽翼,尾翎缀着星辰碎屑,每片羽毛都流转着西王母宫的符文,正是昆仑金凰的本源图腾。

金凤凰振翅刹那,青丘原的雾气化作七彩流岚。素锦下意识挺直脊背,凤目燃起烈焰,指甲掐进掌心:"这是我的本命图腾...怎会认主他人?"白浅却将新织的梧桐冠冕轻轻抛向空中,冠冕竟化作金色锁链,缠住凤凰利爪。陆明华指尖凝出梧桐树影,与锁链共鸣,低沉嗓音穿透云霄:"既已应劫而来,便留在此间共筑王朝。"

随着凤凰长鸣,大地震颤着裂开玉髓清泉,梧桐木纷纷化作白玉梁柱。素锦看着琼楼在金光中拔地而起,耳中传来白浅若有似无的调侃:"公主的百鸟朝凤,可比得上这凤凰栖梧?"她咬碎银牙,金橙色裙摆无风自动,暗下决心定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凤凰本源。街市上,奇珍异宝已开始闪烁微光,仙娥踏着虹光运送绸缎,而梦华王朝的铜钟,正将第一声嗡鸣送向四海八荒。

暮色四合时,青丘梧桐林泛起粼粼金芒。陆明华负手立于最高的观星台,玄金长袍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腰间梧桐叶形玉佩折射出细碎光晕。他凝视着东方天际翻滚的墨色云层,眉峰微蹙,掌心无意识摩挲着梧桐纹路——自从金凤凰现世,这承载着他本源之力的梧桐树,竟开始渗出琥珀色的血泪。

"帝君又在忧心国运?"素锦踏着漫天金羽飘然而至,金橙色广袖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额间凤羽金钿在暮色中流转着妖异的光。她指尖抚过陆明华冰凉的手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只要将那白狐女帝驱逐,以我昆仑金凰之威,定能让梦华王朝永享太平。"

话音未落,一道素白身影踏着月光掠上高台。白浅银发间九尾狐玉簪泛着幽幽冷光,素白衣袂上银丝绣着的雪凤栩栩如生,随着她的步伐仿佛要破空而出。她淡淡瞥了眼素锦交叠在陆明华手上的指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昭仁公主怕是忘了,这梧桐林的灵脉,与帝君本源相连。"

陆明华抽回手,转身时金袍扫落案上星盘,青铜卦象在月光下流转:"三日前,南斗星坠,预示着......"他话音戛然而止,整座梧桐林突然剧烈震颤。万千枝叶化作金色符咒冲天而起,在夜空中勾勒出巨大的凤凰图腾。素锦猛然抬头,凤目圆睁——那图腾中心,竟浮现出白浅的面容。

"不可能!"素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金橙色裙摆无风自动,"我才是西王母亲封的凤凰公主!"她周身燃起金色火焰,直冲天际的火光中,隐约有金凰虚影盘旋。白浅却神色淡然,抬手接住一片燃烧着的梧桐叶,银发在火光中泛着冷冽的光:"凤凰择木,帝君的梧桐,从来都只等命中之人。"

就在这时,天穹轰然炸裂。衔着流霞的金凤凰冲破云层,尾羽扫过之处,琉璃城池拔地而起。陆明华望着凤凰眼中倒映的白浅,心跳骤然加快。他伸手想要触碰那道素白身影,却见金凤凰突然俯冲而下,将白浅托起,直入新建的琼楼。素锦看着远去的两人,嘴角溢出鲜血,喃喃道:"我不会输......绝不会......"

新建的街市上,奇珍异宝泛着微光,仙娥们踏着虹光往来穿梭。而梦华王朝的铜钟,在凤凰的长鸣声中,悠悠撞响了第一声。陆明华站在琼楼之下,望着白浅与金凤凰交叠的身影,忽然明白,这千年之约,终究是应在了白狐女帝的身上。

琉璃城墙在月光下流转着七彩光晕,梦华王朝的夜市如星河倾泻人间。白浅倚在雕花白玉栏杆上,素白衣袖垂落,指尖无意识抚过银线绣就的雪凤纹路。她望着街道上穿梭的仙娥,耳畔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金凤凰的祥瑞之力正滋养着这片土地,连空气都弥漫着清甜的梧桐香。

陆明华手持鎏金折扇走来,玄金长袍上暗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他在白浅身侧停下,目光温柔:"王妃可还喜欢这新筑的街市?"话音未落,一阵金橙色的流光掠过,素锦踏着火焰从天而降,金冠上的凤凰翎羽张扬地颤动,周身散发着灼热气息。

"不过是借凤凰之力投机取巧!"素锦怒视白浅,眼尾丹砂红得近乎滴血,"西王母座下金凤凰本该是我的本源,你这狐族女帝凭什么......"她突然掐诀,漫天金羽化作利刃射向白浅,却在触及对方衣角时被一道梧桐虚影拦下。

陆明华折扇轻挥,金色纹路在虚空中凝结成盾,声音冷冽:"昭仁公主,莫要在梦华城放肆。"他望向白浅时,眼底的冰霜瞬间化作春水:"可受惊了?"白浅摇头,银发间的九尾狐玉簪泛起微光,她轻轻握住陆明华的手:"有帝君在,我自是安心。"

素锦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地面却瞬间蒸发。她突然仰头大笑,金橙色裙摆猎猎作响:"好一个'有帝君在'!陆明华,你莫要忘了,当年在昆仑墟......"话未说完,整座城池突然剧烈震动,金凤凰的长鸣穿透云霄。

只见东方天际,金凤凰裹挟着流霞飞来,尾羽扫过之处,无数商船破浪而来,船帆上缀满星辰般的夜明珠。商队领头人掀开帷幕,竟是白浅许久未见的兄长白真。他手持青丘令旗,高声道:"奉紫浅女帝之命,携四海珍宝,贺梦华王朝盛世!"

街市上瞬间沸腾,万民高呼。素锦脸色铁青,袖中暗藏的凤凰火蠢蠢欲动。白浅望着兄长带来的珍宝,又转头看向身旁的陆明华,眼中笑意更浓:"帝君,看来这梦华王朝的繁华,才刚刚开始。"陆明华握紧她的手,与她一同看向漫天流霞,而暗处的素锦,正用染血的指尖,默默描绘着复仇的符咒。

琉璃塔顶,夜雾凝成珍珠般的露珠,顺着鎏金檐角垂落。陆明华将白浅散落的银发别到耳后,指尖掠过她颈间淡青色的狐族印记,玄金长袍上的梧桐暗纹与白浅衣摆的雪凤在月光下相映成辉。素锦立在十丈开外的飞檐,金橙色广袖被夜风掀起,露出袖中紧攥的淬毒凤翎,眼尾丹砂随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明灭不定。

"帝君可知这琉璃城的根基?"素锦突然轻笑,金冠上的凤凰图腾突然渗出赤红血泪,"不过是借了西王母座下金凤凰的余威!"她猛地挥袖,十二道金芒刺破夜空,却在触及白浅发丝前,被陆明华掌心迸发的梧桐藤死死缠住。青丘女帝银发无风自动,素白裙裾翻涌如雪浪,腰间九尾狐玉佩骤然亮起幽蓝光芒。

白浅转身时,雪凤刺绣突然化作流光盘绕周身:"昭仁公主若真心系凤凰本源,何不回昆仑山问西王母讨个说法?"她望着素锦扭曲的面容,想起三百年前瑶池初见,那时的凤凰公主眼波含春水,如今却只剩妒火焚尽的空洞。陆明华将白浅护在身后,折扇展开时带起漫天金叶,叶脉间流转着封印咒文:"素锦,莫要逼我动用梧桐本源。"

话音未落,整座城池突然剧烈震颤。万里之外的梧桐林传来龙吟般的轰鸣,万千枝叶化作金色漩涡直冲天穹。金凤凰裹着流霞自云层中俯冲而下,羽翼扫过之处,沉寂千年的东海秘境轰然洞开。无数商船破浪而出,船首雕刻着形态各异的瑞兽,船帆上镶嵌的夜明珠将海面映成银河,其中最大的旗舰桅杆上,赫然飘扬着青丘九尾狐图腾的旗帜。

"是青丘的商队!"街市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素锦望着白浅兄长白真立于船头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白浅凝视着那艘满载四海珍宝的旗舰,忽然想起幼时在昆仑墟,陆明华曾说:"若有一日筑城,定要让天下珍宝为你而来。"此刻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浅浅,这不过是繁华初章。"而暗处的素锦却在凤凰火中冷笑,袖中符咒已悄然成型——她要让这琉璃城,在金凰烈焰中化为灰烬。

琉璃长街的夜市正盛,鲛人织就的霞绡灯笼在夜风里轻晃,将青丘商队运来的夜光珠照得愈发璀璨。白浅的素白裙裾掠过铺着云锦的长阶,发间九尾狐玉簪随着步伐轻颤,她望着街边孩童举着糖画追逐,忽然被陆明华牵住手腕。玄金长袍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帝君指尖拂过她耳畔:"那边新开了家桂花酿,可愿一试?"

暗处的素锦攥紧了鎏金凤凰纹香囊,金橙色广袖下青筋暴起。她看着白浅仰头饮下甜酒时唇角的梨涡,想起三百年前在昆仑墟,陆明华也是这样笑着将桂花酿推到她面前。"不过是狐族媚术!"她突然踏碎檐角琉璃瓦,金冠上的凤凰图腾渗出赤金血泪,"陆明华,你当真忘了西王母赐婚的旨意?"

陆明华挡在白浅身前的动作快如闪电,折扇展开时带起漫天梧桐虚影。白浅却轻轻绕过他,素白裙摆扫过满地碎瓦,银发间雪凤刺绣突然化作流光。"赐婚?"她望着素锦扭曲的面容,想起初见时对方为她包扎伤口的温柔模样,"昭仁公主可还记得,你曾说愿为我摘取昆仑顶的千年雪莲?"

素锦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里那抹雪色身影与眼前人重叠。那时她尚未得知白浅体内沉眠的白凤凰本源,只当是个柔弱的狐族少女。此刻金凤凰突然从云层俯冲而下,尾羽扫过之处,地底涌出汩汩灵泉,将整条长街浇灌成流动的翡翠。素锦看着白浅抬手接住凤凰落下的金羽,嫉妒如烈火焚心,袖中淬毒的凤翎终于破空而出。

陆明华的梧桐藤几乎同时缠住毒翎,玄金长袍猎猎作响:"素锦!"他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怒意,掌心浮现出梧桐树的古老纹路。白浅却在这时握住他颤抖的手,狐族特有的清冷气息萦绕身侧:"莫伤她。"她望向素锦发红的眼眶,轻声道:"若执念能换,我愿将这凤凰本源还你。"

整座城池突然剧烈震颤,金凤凰发出清越长鸣。素锦望着白浅眼底的悲悯,想起昆仑墟的雪夜里,那个少女也曾这样毫无保留地信任她。她攥着香囊的手渐渐松开,金橙色裙摆却突然燃起暗火——西王母的密令在掌心发烫,无论如何,这梦华王朝的繁华,绝不能属于白浅。

琉璃城的灵泉翻涌成雾,在夜空中凝成七色虹桥。白浅的素白衣袂垂落虹桥边缘,九尾狐玉簪泛着微光,倒映在流转的泉水中。她望着对岸商铺橱窗里陈列的鲛绡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陆明华方才塞给她的桂花糕油纸——糕点还带着温热,如同帝君掌心的温度。

陆明华立在她身后半步,玄金长袍上的梧桐暗纹与虹桥光芒交织,化作流动的金色纹路。他正要开口,忽闻天际传来尖锐凤鸣。素锦踏着燃烧的金羽自云端坠落,金橙色广袖翻飞如烈焰,额间凤羽金钿渗出暗红血珠,将眼尾丹砂染得愈发妖异。

"白浅!"素锦的声音撕裂夜空,手中淬毒凤翎直指白浅后心,"交出凤凰本源,饶你全尸!"话音未落,陆明华已化作漫天梧桐叶将白浅护在其中,玄金折扇展开时带起万千藤蔓,在半空织成牢不可破的屏障。白浅却轻轻推开藤枝,银发在夜风里扬起,雪凤刺绣在月光下骤然活泛。

"素锦,你看。"白浅抬手接住金凤凰飘落的尾羽,那羽毛在她掌心化作流光,融入虹桥,将整座城池染成梦幻的琥珀色,"这梦华王朝的繁华,从不是因凤凰本源。"她望着素锦眼底疯狂翻涌的妒火,想起昆仑墟学艺时,两人共饮雪水、同看星辰的岁月,"是万千生灵的祈愿,是帝君耗尽本源滋养梧桐,才换来今日盛景。"

素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在燃烧的金羽上,腾起刺鼻的烟雾。她忽然仰天大笑,金冠上的凤凰图腾发出哀鸣:"祈愿?滋养?陆明华的一切本就该是我的!"她周身燃起金红色火焰,化作百丈金凰虚影,利爪直取白浅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金凤凰突然自虹桥中冲出,与素锦的金凰虚影撞在一起。两股凤凰之力相撞,掀起的气浪将琉璃城的屋瓦都震得粉碎。陆明华急忙将白浅护在怀中,玄金长袍被气浪撕出裂痕,露出心口处梧桐树的血痕——那是他为稳固城池灵脉,强行与梧桐本源共鸣留下的印记。

白浅望着陆明华苍白的脸色,眼眶骤然发热。她抬手覆上他心口,九尾狐之力化作莹白光晕渗入肌肤:"傻瓜。"她轻声呢喃,转头看向仍在疯狂攻击的素锦,眼中闪过决绝,"今日,便让一切有个了断。"而素锦在漫天火光中,看着白浅与陆明华相护的身影,嫉妒与执念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她誓要让这繁华盛景,同她破碎的执念一同化为灰烬。

暮色如血浸染天际时,素锦的金橙色广袖裹挟着滚烫的凤凰火,将半空劈成两半。她额间凤羽金钿渗出金红血泪,随着每一次振翅,都在虚空中灼烧出扭曲的符文:“陆明华!你竟为了一只狐妖,甘愿损耗梧桐树本源?”话音未落,万千梧桐叶突然化作金色锁链,自陆明华玄金长袍上飞旋而出,缠绕住素锦暴动的火焰。

白浅立在琉璃城最高的望凤阁,素白衣裙被气浪掀起,银发间的九尾狐玉簪泛起幽蓝光芒。她望着陆明华因强行催动灵脉而苍白的脸色,指尖不自觉攥紧裙摆——三天前,她曾窥见他深夜独自在梧桐林深处,以心头血浇灌树根,每一滴血都化作新芽,却也在他心口烙下更深的伤痕。

“够了!”白浅突然踏碎栏杆,雪凤刺绣在衣袂间骤然绽放,“素锦,你当真不记得,当初是谁在昆仑墟的寒潭里救你?”她的声音裹挟着狐族特有的灵力,竟让素锦的攻击微微滞涩。记忆如潮水翻涌,金橙色身影在眼前与千年前重叠:那时的素锦浑身是血,是白浅撕下自己的素白裙裾,为她包扎伤口。

陆明华趁机牵动梧桐灵脉,地面轰然裂开,万千藤蔓破土而出,将素锦困在金色牢笼中。他抹去唇边血迹,玄金长袍上的梧桐纹路黯淡无光,却仍强撑着走到白浅身侧:“浅浅别怕,我在。”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这个细微动作彻底激怒了素锦。

“在?你可曾记得我们同看瑶池花开的誓言?”素锦突然笑出声,笑声凄厉如夜枭,金冠上的凤凰图腾竟开始剥落,“西王母早就说过,金凤凰与梧桐树才是天造地设!”她周身燃起焚尽一切的业火,连困住她的梧桐藤都开始发出焦糊味。

就在这时,天边传来一声震彻云霄的凤鸣。金凤凰裹挟着漫天流霞俯冲而下,尾翎扫过之处,荒原上沉睡的灵泉纷纷苏醒。琼楼玉宇在金光中拔地而起,每一块琉璃砖都流转着凤凰的火焰纹章;绫罗车马自虚空中浮现,驾车的竟是化形的珍禽瑞兽。万民跪拜欢呼,声音直冲九霄。

白浅望着这如梦似幻的盛景,忽然感受到陆明华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他的心跳声透过玄金长袍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盛世,本就该是你的。”而素锦在火海中疯狂嘶吼,妒火几乎将她的金羽都染成漆黑——她终于明白,从金凤凰选择白浅的那一刻起,她就永远失去了陆明华眼中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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