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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58 诞孕第九个太阳,释王子,即太阳玉卓,太阳神帝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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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黄初辟时,烈焰独角兽自混沌中显形,周身电火萦绕,幻化成浴火之凤,此乃毁灭神羲禾,世人尊为太阳之母王母娘娘。其一双凤眼流转妖异神光,火媚术施展开来,凡与她对视者皆陷虚幻之境。她诞下第九子太阳玉卓,即日后的太阳神帝俊。而这位三界赫赫有名的神祇,身披金冠,背后生就火翅,方唇微抿间自有威严。彼时水晶彩虹世界的彩虹城堡中,她被册封为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结连理,一段传奇自此在天地间流传。

混沌深处,烈焰独角兽破劫而出,电火焚天的毁灭神羲禾,忽而化作浴火之凤盘旋九霄,忽而幻作赤炼蛇游走云海,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目流转火媚术,令万物陷入迷幻之境。她诞下的第九子太阳玉卓,日后成为执掌三界的太阳神帝俊。当水晶彩虹世界的虹光漫过彩虹城堡,金冠火翅、方唇凤眼的她,终被册封为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缔仙缘,谱写一段惊世传奇。

太古洪荒,烈焰独角兽化形的毁灭神羲禾,周身电火交织,瞬息间幻作浴火之凤、赤炼蛇、火烈鸟,那双流转火媚术的凤眼一瞥,万物皆陷虚妄;她诞下的第九子太阳玉卓,日后登临神位成太阳神帝俊,而凤目方唇、火翅金冠的她,于水晶彩虹世界的彩虹城堡受封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结连理,其传奇如炽焰般燃遍三界。

宇宙深处,水晶彩虹世界悬浮于星尘漩涡中央。彩虹城堡自七色光晕中拔地而起,琉璃穹顶折射出万千道霞光,每一片砖瓦都流淌着液态阳光,檐角垂落的露珠凝结着永恒不化的彩虹。当晨曦掠过七彩虹桥,紫浅王妃羲禾立于观景台,绯色云纹广袖翻飞,金丝绣就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衣摆间若隐若现,十二重金冠垂落的珠串随着她转身轻响,映得那双丹凤眼更似淬了熔金的琥珀。

"娘娘,北极星轨偏移三度。"青鸟仙侍振翅而来,尾羽掠过玉栏时绽开细密星火。羲禾指尖轻捻,悬于掌心的太阳火种倏然明亮,将云层烧出漫天赤霞:"传令曜日殿,启动光之结界。"话音未落,北方天际骤然裂开蛛网般的冰痕,凛冽寒气瞬间冻结了半片星河。

暴风雪之魔踏着百丈冰龙破空而至,玄冰凝成的龙角上缠绕着陨星残片。他周身霜雾翻涌,绣着九爪银龙的白缎长袍无风自动,眉眼却如月下寒潭般清冽。"交出太阳火种,水晶彩虹世界尚可留半分生机。"低沉嗓音裹挟着冰晶簌簌坠落,所过之处,城堡廊柱轰然长出冰棱。

羲禾金冠震颤,背后火翅轰然展开,整片天空化作沸腾火海。"北极紫微,你当真要为极寒之力,踏碎三界平衡?"她抬手召出本命神火,赤红光焰中浮现出烈焰独角兽虚影,鬃毛燃烧的火星与飘落的雪花在空中相撞,炸出无数道绚烂光华。日光耀耀驾驭着九色神驹疾驰而来,银甲上的太阳纹章与王妃衣摆图腾遥相呼应,"夫人且退,此獠由我来战!"

暴风雪之魔冷笑,袖中甩出冰魄锁链:"昔日共掌周天星辰的旧友,如今要为这弹丸之地与我反目?"锁链缠住神驹前蹄的刹那,羲禾瞳孔骤缩,火媚术化作猩红雾霭弥漫开来。可漫天幻象中,那道白衣身影却如傲雪青松般岿然不动,冰龙张口喷出的寒潮瞬间吞没了半座城堡,琉璃瓦迸裂的脆响中,日光耀耀的银□□向魔首咽喉。

冰晶锁链与银枪相撞的刹那,整片星空都在震颤。日光耀耀的神驹嘶鸣着扬起前蹄,九色鬃毛炸开万千星火,却被暴风雪之魔袖中涌出的寒霜瞬间冻结。羲禾望着丈夫银甲上蔓延的冰纹,心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火翅下意识地护住怀中蜷缩的幼子——尚在襁褓中的太阳玉卓,周身散发着微弱却倔强的金芒。

"你当真要赶尽杀绝?"羲禾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怒意,指尖凝聚的毁灭之火将脚下的琉璃地砖烧出蛛网状裂痕。她额间的金冠剧烈震颤,烈焰独角兽的虚影在背后若隐若现,鬃毛燃烧的火舌舔舐着逐渐逼近的冰雾。

暴风雪之魔的白靴碾过凝结的星尘,苍白面容在寒雾中忽明忽暗:"羲禾,你该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毁灭。"他抬手时,漫天雪花突然静止在空中,化作无数面冰镜,映出远古时期两人共赏星河的画面——那时的他还不是北极大帝,而她也未褪去烈焰独角兽的真身。

日光耀耀趁机挥□□向魔首后心,却在触及对方衣袍的瞬间,被突然迸发的冰棱刺穿胸膛。"夫君!"羲禾的惊呼撕裂长空,火媚术失控般席卷四周,将整片战场化作猩红火海。幻象中,无数浴火之凤与赤炼蛇扑向暴风雪之魔,却在触碰到寒雾的刹那,凝固成璀璨的琉璃雕塑。

太阳玉卓突然放声啼哭,稚嫩的哭声中蕴含着太阳真火的本源之力,将逼近的冰雾烧出大片焦痕。暴风雪之魔望着羲禾染血的绯色广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袖中凝聚的冰刃终究没能挥下。"带着你的火种离开。"他的声音低沉如千年玄冰,"但记住,宇宙再大,也逃不过我的风雪。"

话音未落,北极冰龙仰天长啸,吐出的寒潮将彩虹城堡拦腰截断。羲禾抱紧幼子,背后火翅燃烧到极致,化作浴火之凤冲天而起。在她身后,日光耀耀的银枪插在废墟中,枪尖残留的星火,渐渐被飘落的雪花掩埋。

浴火之凤裹挟着幼崽穿破冰云的刹那,羲禾的金冠珠串散落如血。她垂眸望着怀中因过度消耗神力而昏睡的太阳玉卓,粉嫩小脸还沾着父亲陨落时飞溅的冰晶,心口翻涌的剧痛比被暴风雪之魔的冰刃贯穿更甚。火翅扇动间,尾羽扫过某处星轨的陨石带,溅起的火星竟在寒夜中拼凑出日光耀耀最后微笑的模样。

"母亲..."稚嫩的呢喃突然从臂弯传来,太阳玉卓睁开金瞳,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她染血的广袖,"父王的银枪...在发光。"

羲禾猛地转身,只见彩虹城堡的废墟深处,那杆插在琉璃瓦砾中的银枪正迸发刺目金光。暴风雪之魔的身影伫立枪旁,白缎衣袍被余烬染成暗红,冰棱缠绕的指尖悬在枪柄上方,却始终未落下。他抬眼望向天际的凤凰,霜色瞳孔倒映着燃烧的火羽,宛如寒潭中跃动的残阳。

"原来他也会痛。"羲禾喉间溢出冷笑,火媚术在眼底凝成妖异红芒,"就让你看看,当年的誓言是如何在烈焰中化作灰烬!"赤红光焰骤然暴涨,将整片星域染成血海,无数火烈鸟自虚空中诞生,尖锐啼鸣撕开层层冰雾。

暴风雪之魔袖中冰龙咆哮着腾空,却在触及火鸟群的瞬间凝滞——幻象里,年轻的曦风王子牵着烈焰独角兽幼崽漫步银河,少女羲禾的鬃毛扫过他绣着银龙的袖口,溅起的火星与雪片共舞成虹。"你以为这些虚幻的回忆,能动摇我?"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冰刃却在触及凤羽时偏离三寸。

太阳玉卓突然挣开母亲怀抱,化作金芒冲向银枪。羲禾瞳孔骤缩,火翅如流星般俯冲,却见暴风雪之魔已先一步握住银枪,将孩子稳稳托在掌心。"小太阳也想为父报仇?"他指尖凝出冰花逗弄幼童,寒雾中竟浮现出罕见的温柔,"可惜你母亲...从来不愿听我解释。"

这句话刺痛了羲禾,她化回人形落在百米外,绯色裙摆扫过冻结的彩虹桥:"解释?北极紫微,你屠戮我子民时,可曾想过解释?"火舌在她发梢跳跃,金冠下的凤眼布满血丝,"若不是你..."话音戛然而止,她望着对方掌心被太阳真火灼伤却固执不肯松开的手,心脏突然揪紧。

暴风雪之魔的白靴碾碎脚下冻结的虹光,指腹擦过太阳玉卓脸颊时,冰花在幼童发间悄然绽放。羲禾周身腾起戒备的火墙,金冠下凤眼圆睁,却见那道白衣身影忽然解下绣龙披风,将好奇把玩冰花的孩子裹成软绒绒的一团。

"你究竟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意,火媚术在眼底凝成漩涡,却因对方注视自己的目光而迟疑——那霜色瞳孔里翻涌的情愫,竟与记忆中少年曦风在星河下告白时别无二致。

暴风雪之魔托着幼崽缓步上前,衣袍下摆扫过焦黑的琉璃砖,每一步都在身后凝结出冰莲:"当年你问我,若极寒与炽阳注定对立,该如何相守。"他低头轻吻太阳玉卓的额头,冰雾中浮现金色光纹,"如今我便用这孩子的命,换你听我一言。"

羲禾的火翅骤然展开,整片虚空化作沸腾的火海。可当她看清对方掌心浮现的古老契约——那是上古时期唯有真心相托者才能缔结的血契,心口的怒火突然被抽成一缕青烟。记忆如潮水翻涌,彼时的曦风也是这般小心翼翼捧着契约,说要与她平分三界日月。

"你杀了日光耀耀!"她指尖迸发的电火劈碎身旁冰柱,却在触及对方脖颈时转为温柔的暖流,"他...他为了护我而死。"滚烫的泪珠砸在金冠上,折射出破碎的虹光,火媚术失控地在两人之间织就幻象,幼年的独角兽与银狐在星河中追逐嬉戏的画面,与眼前浴血的战场重叠。

暴风雪之魔突然笑了,苍白面容在寒雾中泛起薄红,他将太阳玉卓轻轻推向母亲,自己却任由火舌舔舐衣袍:"若我说,他的牺牲...是为了让你恨我恨得彻底?"话音未落,漫天冰棱突然倒戈,如利刃般刺向他的心脏。

冰棱刺入心口的瞬间,暴风雪之魔唇角溢出的血珠却在半空凝成冰晶。他望着羲禾骤然睁大的凤眼,喉间发出破碎的轻笑:"当年...你说炽阳与寒渊若想共生,唯有一方彻底消亡..."话音被咳血打断,白绣龙袍迅速洇开红梅,"日光耀耀自愿献祭,不过是想让你带着太阳火种远走..."

羲禾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放声啼哭,稚嫩的哭声震碎环绕的火墙。她踉跄着上前半步,金冠上的珠串摇晃出凌乱的光影,火媚术编织的幻象在惊愕中支离破碎。记忆里日光耀耀临终前那句"活下去",与眼前白衣人染血的笑靥重叠,烫得她眼眶生疼。

"住口!"她指尖颤抖着凝聚电火,却始终无法落下,"你屠戮彩虹城堡时,可曾想过昔日情谊?那些被冻死的花灵、被冰封的子民..."尾音消散在突然卷起的风雪中,暴风雪之魔竟伸手握住她燃着火焰的手腕,刺骨寒意与灼热火舌相撞,腾起漫天白雾。

"极寒之力暴走那日..."他的声音混着冰碴,霜色瞳孔映着羲禾眼底的动摇,"我看到了...看到你化作独角兽冲向失控的寒渊..."白雾中浮现出尘封的画面:远古战场,烈焰独角兽周身浴血,将濒临崩溃的银狐护在身下。"我若不背负毁灭之名,你以为...那些觊觎太阳火种的势力,会放过你?"

太阳玉卓突然从母亲怀中挣脱,化作金芒没入暴风雪之魔胸口的伤口。羲禾惊恐地看着幼子的神力修补着致命伤,火翅本能地扑过去,却被一道冰墙拦住。暴风雪之魔单膝跪地,染血的手指抚上她颤抖的脸颊,冰雾温柔地缠绕住她炸开的火发:"带着小太阳走...等他足够强大,我会亲自来取...当年你欠我的...那个答案。"

话音未落,北极冰龙的咆哮撕裂云层。暴风雪之魔周身冰甲骤然亮起,他最后深深看了眼羲禾,化作万道寒芒消失在虚空。废墟中,银枪突然迸发璀璨金光,将三具身影的倒影永远定格在残破的彩虹桥上。

冰芒消散的刹那,彩虹城堡的残垣断壁间,唯有银枪上跳跃的金芒与羲禾发间未熄的星火交相辉映。怀中的太阳玉卓安静下来,小手却仍攥着暴风雪之魔披风上脱落的银龙纹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恍惚想起少年曦风曾将这枚玉佩系在独角兽颈间,说要"锁住永恒的温暖"。

"母亲,他痛吗?"幼童仰起脸,金瞳映着废墟上凝结的霜花。羲禾喉间发紧,火翅下意识拢住孩子,却发现焦黑的羽翼边缘正簌簌落下细小的冰晶——那是方才触碰暴风雪之魔时,寒与火交融的印记。

星河突然剧烈震颤,远处传来冰裂般的轰鸣。羲禾抬头,只见北方天幕裂开蛛网状的缝隙,千万道霜色锁链垂落,如同神祇降下的审判。她抱紧幼子化作浴火之凤,绯色广袖扫过满地残骸时,意外触到半截冰封的信笺。

火舌舔舐间,冰壳剥落出熟悉的字迹:"当极寒吞噬光明,唯有以我之名背负罪孽,方能护你周全。若他日重逢..."最后几个字被战火灼成焦痕,却在她指尖发烫,仿佛当年曦风附在耳畔的呢喃。记忆如潮水翻涌,他总爱用银狐尾巴卷起她的鬃毛,说"寒与热本就该相拥"。

"母亲!"太阳玉卓突然指着云层惊呼。羲禾猛地抬头,见暴风雪之魔的身影在锁链尽头若隐若现,白绣龙袍被撕扯得破碎,却仍维持着阻挡追兵的姿势。他转头望来,霜色瞳孔闪过温柔与决然,抬手结印间,整片星域的雪花都化作晶莹盾牌,将母子二人的身影护在中央。

"走!"他的声音穿透时空,震得羲禾心口发疼。火媚术不自觉弥漫,却在触及对方时化作点点星火,如同无数未说出口的叹息。她望着那道在寒渊中孤立无援的身影,终于明白日光耀耀临终前那句"别恨他"的深意,眼眶酸涩得厉害,火羽却愈发炽烈,驮着幼子没入星河深处。

而在他们身后,暴风雪之魔的轻笑混着锁链断裂声传来:"羲禾,等你读懂寒冰下的火种..."话音被冰龙咆哮吞没,他周身腾起万丈寒霜,将追兵冻结成永恒的冰雕,唯有掌心紧握着的,是一缕带着焦痕的火红羽毛。

星河深处,羲禾化回人形,绯色广袖被宇宙罡风撕裂成缕,金冠歪斜地悬在发间,珠玉垂饰随着颤抖的身躯叮当作响。怀中的太阳玉卓早已沉沉睡去,稚嫩的脸庞贴着她染血的衣襟,小手仍死死攥着那枚银龙纹玉佩。羲禾指尖抚过玉佩上凸起的纹路,记忆如滚烫的岩浆冲破冰层——当年曦风将玉佩系在她独角兽的鬃毛上时,眼中盛满星光,"待你化形那日,这便是我的聘礼。"

远处突然传来冰裂的脆响,十二道霜色锁链如同狰狞的巨蟒,撕裂星云直扑而来。羲禾猛然抬头,火翅轰然展开,却在看清锁链尽头的身影时,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暴风雪之魔被倒悬在锁链中央,白绣龙袍褴褛如蝶翼,嘴角不断溢出冰晶,可那双霜色瞳孔仍固执地锁定她的方位,苍白的唇形无声念着:"走。"

"为什么..."羲禾的呢喃被罡风撕碎。她突然想起新婚夜,日光耀耀斟着琥珀色的琼浆,眼底藏着难以言说的愧疚:"若有一日真相刺痛双眼,望你记得...我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爱你。"此刻,这句话与暴风雪之魔破碎的告白重叠,烫得她眼眶生疼。

最前端的锁链骤然刺来,却在触及她发梢的瞬间,被一道冰盾轰然撞碎。暴风雪之魔咳出带冰渣的血,嘴角却扯出一抹笑意:"当年你说...若寒渊与炽阳相争,你愿化作流星燃尽自己。"他艰难抬手,霜雾中浮现出他们年少时追逐的星河,"如今换我...为你坠入永夜。"

太阳玉卓突然惊醒,金瞳迸发出耀眼光芒,幼年太阳真火将锁链烧得滋滋作响。羲禾望着暴风雪之魔被反噬的寒芒笼罩的身影,火媚术不受控地爆发,万千幻象中皆是他或温柔或决绝的模样。她终于明白日光耀耀临终前那句"他比我更懂你"的深意,火翅猛地拍向虚空,将母子二人裹入炽热火球。

在火海吞没视线的刹那,她听见暴风雪之魔最后的低语穿透时空:"羲禾,北极星永远...指向有你的方向。"漫天霜色与赤焰相撞,在宇宙深处炸开一朵瑰丽的冰焰之花,而那道被锁链拖入寒渊的白衣身影,掌心紧握着两枚熔成一体的冰晶与火种。

炽热火球在星云中穿梭,羲禾发间金冠彻底崩裂,散落的珠玉坠入无尽黑暗,如同她破碎的往昔。怀中太阳玉卓的金瞳渐渐黯淡,过度使用神力让幼童陷入昏睡,而他手中的银龙纹玉佩却愈发灼烫,仿佛要将掌心烙出印记。羲禾望着玉佩表面流动的霜火纹路,耳边又响起暴风雪之魔被拖入寒渊前的那句低语,心口像是被烈焰与寒冰同时撕扯。

宇宙罡风突然变得粘稠如胶,万千细小冰晶凝结成雾,将火凤前行的轨迹团团围住。羲禾瞳孔骤缩,火翅猛地拍击,赤红色的光芒却被冰晶折射成诡异的冷色调。雾气中传来细碎的银铃声,竟与当年曦风化作银狐时,颈间佩戴的铃铛声如出一辙。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沙哑的男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雾霭中浮现出无数个暴风雪之魔的虚影,白绣龙袍在虚幻中若隐若现,“羲禾,你当真以为,那些觊觎太阳火种的势力,会放过你们孤儿寡母?”

羲禾化回人身,绯色裙摆剧烈燃烧,将逼近的冰晶瞬间汽化:“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谎言要编?”她眼中火媚术疯狂流转,幻象中的银狐与烈焰独角兽在花海中嬉戏,却被突然出现的冰刃尽数斩断。

其中一道虚影骤然凝实,暴风雪之魔抬手触碰她燃烧的发梢,指尖寒霜与火焰相撞,腾起袅袅白烟:“当年你为压制体内暴走的毁灭之力,甘愿沉睡千年。可你知道吗?”他喉结滚动,霜色瞳孔映出她怔愣的面容,“我在北极冰渊之下,用自身修为为你铸造了镇压神魂的锁链,却被世人曲解成囚禁你的牢笼。”

太阳玉卓突然发出虚弱的呜咽,身上的金光忽明忽暗。羲禾本能地将孩子护在怀中,却见暴风雪之魔袖中飞出一道冰蓝色光带,轻柔地缠绕在幼童手腕,那些躁动的神力竟奇迹般平息下来。“他继承了你的炽阳之力,也继承了我...”他欲言又止,转而解下腰间的冰魄吊坠,“带着它,去人马座旋臂的冰晶裂隙,那里有能庇护你们的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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