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巅云海翻涌,鎏金与皎白的羽翼划破九霄,金凤凰金素锦与白凤凰白素素双宿双飞,绕着端坐在白玉辇上的西王母翩然起舞。玄色云纹广袖拂过处,天地间绽开万朵金莲,馥郁天香漫过昆仑三十六峰。双凤齐鸣时,日月同辉,山河生光,这等祥瑞之景,引得四海八荒的仙灵纷纷遥拜——此乃天地气运昌隆之兆,亦是三界太平之始。
昆仑雪巅,金素锦尾羽燃着流霞,白素素翎羽缀满霜华,双凤绕着西王母驾前九转,刹那间瑶池冰莲尽数盛放,东海潮水为之静止,三界众神皆知,此番祥瑞之象,预示着沉寂千年的太古秘宝即将现世。
昆仑之巅祥云骤起,金素锦周身鎏金光芒流转,白素素羽翼凝着月华清辉,双凤绕西王母辇驾盘旋,霎时间,天地间百花齐放,山河泛金,上古封印的灵力如潮汐奔涌,三界皆惊,这是沉睡万载的创世神即将苏醒的征兆。
青云山脉之巅,混沌初开时凝结的玄冰经年不化,在日光下折射出万千虹彩。龙首峰与玉墟峰遥遥相望,前者如白猫昂首啸天,后者似金豹伏地蓄势,云雾在两山之间翻涌如沸,时而幻化成上古灵兽的虚影。
玉墟峰顶端的白玉宫阙蒸腾着袅袅仙气,三十六根盘龙玉柱缠绕着赤色火纹,檐角悬着的鲛人泪珠灯在无风自动。西王母白水香斜倚在九凤衔珠榻上,周身金纱流淌着星河般的光泽,额间镶嵌的昆仑玉髓随着呼吸明灭,宛如金豹的瞳孔。她修长指尖抚过身侧雪色锦衾,忽然轻笑出声:"素锦、素素,莫要再躲,该是你们登场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云层轰然裂开,两道流光自九霄坠入凡尘。金凤凰金素锦周身缠绕着不灭真火,尾羽舒展时,每一片翎羽都流淌着液态黄金,尾尖滴落的火星在空中凝成朵朵金莲;白凤凰白素素披着月华织就的羽衣,每一次振翅都扬起细碎的银鳞,如银河倾泻人间。她们绕着西王母的白玉辇旋转三匝,金羽与白翎交织成光网,将整个玉墟峰笼罩在祥瑞之中。
"姐姐且看,此番盛景可还入眼?"白帝白雍踏着祥云而来,一袭月白广袖绣着银丝猫纹,腰间白玉铃铛随着步伐轻响。他银发束着冰晶发冠,眉眼间带着白猫特有的慵懒与锐利,目光扫过双凤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不知,这对凤凰何时与魔族、青丘牵扯上了?"
白水香指尖轻叩榻边的青玉案几,鎏金护甲划过之处泛起涟漪般的光晕:"少昊何必明知故问?三界暗流涌动,我这玉墟峰总不能只做个摆设。"她忽然抬眸,金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倒是你龙首峰的藏书阁,近日为何总有陌生灵力进出?"
金素锦突然俯冲而下,停在西王母肩头,化作红衣女子模样。她鬓边金步摇垂落的珠串扫过脸颊,眼尾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白帝殿下莫要冤枉我姐妹,此番不过是应王母娘娘之邀,为三界示个吉兆罢了。"她话音未落,白素素也化作白衣女子落地,眉间的月光印记流转,声音清冷如碎玉:"况且,比起我们,倒是有些秘密藏得更深。"
此刻,三十六峰突然同时震动,云海翻涌间浮现出上古符文。双凤骤然振翅,万道金光与银芒冲天而起,在天际交织成太极图。西王母缓缓起身,金纱拖地泛起涟漪,她望着远方神色莫测:"时辰到了,该让某些人知道,昆仑山的凤唳,依旧能震碎九重天阙。"
昆仑雪巅终年不化的玄冰突然泛起涟漪,千万道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仿佛将整个苍穹揉碎洒落在地。西王母白水香端坐在九凤抬就的鎏金云辇上,周身金纱裹挟着暗纹龙鳞,额间镶嵌的昆仑玄玉随着呼吸明灭,宛如金豹在暗夜中闪烁的瞳孔。她抬手轻挥,鎏金护甲划过半空,顿时云雾翻涌,竟在天际勾勒出一幅上古星图。
"素锦、素素,莫要贪玩。"白水香朱唇轻启,声音里带着三分威严七分宠溺。话音未落,两道绚丽光影破空而来——金凤凰金素锦周身缠绕着不灭真火,尾羽舒展时如燃烧的晚霞,每一片翎羽都流淌着液态黄金,尾尖滴落的火星在空中凝成朵朵红莲;白凤凰白素素披着月华织就的羽衣,每一次振翅都扬起细碎的银鳞,宛如银河倾泻人间,所过之处,漫天繁星都黯淡了光芒。
双凤绕着云辇盘旋九圈,金红与银白的光芒交织,在昆仑雪巅投下巨大的幻影。突然,瑶池中的千年冰莲竟同时绽放,幽蓝的花瓣上凝结着冰晶,每一朵都映出不同的上古秘文。东海之水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滔天巨浪骤然静止,万千海族纷纷浮出水面,朝着昆仑方向顶礼膜拜。
"好个祥瑞之兆。"一道清泠的声音从云端传来。白帝白雍踏着月光凝成的阶梯缓步而下,一袭月白广袖绣着银丝猫纹,腰间白玉铃铛随着步伐轻响。他银发束着冰晶发冠,眉眼间带着白猫特有的慵懒与锐利,目光扫过双凤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不知,两位凤凰仙子这般大张旗鼓,究竟是为了秘宝,还是为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金素锦一眼,"某位故人?"
金素锦突然俯冲而下,化作红衣女子落在云辇旁。她鬓边金步摇垂落的珠串扫过脸颊,眼尾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白帝殿下说笑了,我姐妹不过是应王母娘娘之命,为三界示个吉兆罢了。"话虽如此,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东海方向,那里,正是魔界至尊孔雀明王的领地。
白素素也化作白衣女子落地,眉间的月光印记流转,声音清冷如碎玉:"秘宝现世,各方势力必然蠢蠢欲动。姐姐,我们当真要..."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西王母突然抬手,指向天际正在汇聚的血色云团。
"该来的总会来。"白水香神色平静,却隐隐透着肃杀之气,"当年那场大战,总有些人不甘心。素锦、素素,你们且去探查一番。"她转头看向白雍,"少昊,龙首峰的防御阵,该加固了。"
金素锦和白素素对视一眼,同时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白帝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轻抚腰间玉佩,那上面,赫然刻着一只展翅的孔雀。而西王母则凝视着东海,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月夜,水族楠凡王子科淮汗就是踏着这片海域,来与她私会...
昆仑雪巅的罡风突然变得柔和,千万片六角冰晶悬浮半空,折射出如梦似幻的虹光。西王母白水香斜倚在鎏金螭纹榻上,金丝绣就的云纹广袖垂落玉阶,腕间九节金螭镯随着指尖轻点,发出清越鸣响。她眉间的金纹图腾微微发亮,宛如金豹竖起的瞳孔,凝视着天际那两道交织的光影。
金素锦突然俯冲而下,炽热的尾焰将周围云雾烧作琉璃色。她化作红衣女子时,鬓边的赤金步摇垂落珠玉,在雪光中碎成星芒。"娘娘,东海有暗流涌动。"她话音未落,白素素已踏着月光凝成的阶梯而来,素白衣裙上银线绣的九尾狐纹若隐若现,眉间月光印记流转着青丘特有的符文,"不止东海,青丘密林深处的星轨也出现异动。"
白帝白雍自龙首峰踏云而来,月白长袍上银丝猫纹随着步伐泛出冷光。他抬手接住一片悬浮的冰晶,指尖缠绕的灵力将其雕琢成猫形:"两位仙子探查时,可曾留意过魔界方向?"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金素锦,却见红衣女子突然攥紧腰间的孔雀纹玉佩,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西王母指尖划过鎏金扶手,龙纹骤然活泛,吞吐着金色雾气:"三日前,水族结界出现裂隙。"她目光扫过众人,金瞳中掠过一抹寒芒,"科淮汗...已有百年未曾传讯。"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地轻颤,鎏金护甲在玉榻上划出细小裂痕。
白素素突然上前半步,月光在她发间凝成银冠:"姐姐若信得过,我愿带青丘狐族精锐..."她话未说完,金素锦已展翼而起,尾羽扫过之处,雪地上浮现出燃烧的凤凰图腾:"我与素素同去!"红衣女子仰头望向东海,眼中倒映着赤色云霞,"正好...也该去见见那位总躲着不见人的孔雀明王了。"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炸开万千金红与银白光点,宛如星河倒悬。双凤再度化作流光,金羽与白翎交织成绚丽光带,所过之处,瑶池冰莲绽放得愈发璀璨,花瓣上凝结的冰晶竟浮现出古老的婚书纹路。西王母望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多年前在月下与科淮汗私定终身时,东海也是这般异象。
白帝摩挲着袖中那枚刻有凤凰图腾的玉简,眼底闪过复杂神色。而金素锦在云层中穿行时,悄悄将玉佩贴在心口——那里还藏着羽冥王子临别时的一缕魔气,此刻正随着她加速的心跳,泛起温柔的震颤。
昆仑雪巅的冰晶簌簌坠落,在触及西王母广袖的刹那化作金粉。白水香指尖抚过鎏金螭纹榻上的裂痕,金瞳倒映着天际双凤交织的光影,腰间的鲛绡系带突然泛起水波状的涟漪——那是水族特有的传讯印记。她猛地攥紧扶手,鎏金龙纹吞吐的金雾骤然转为血色。
"姐姐!"白素素银冠上的月光符文突然爆亮,青丘狐尾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玉墟峰结界震颤,东南方位..."话音未落,金素锦已化作流光俯冲而下,周身火焰将云层灼出巨大空洞,尾羽扫过之处竟凝结出冰棱:"是魔界气息!"红衣女子落地时,鬓边的赤金步摇剧烈摇晃,孔雀纹玉佩在怀中发烫。
白帝白雍银发无风自动,指尖凝成的冰猫突然碎成齑粉。他足尖轻点,月白长袍掠过雪峰,银丝猫纹在雪地上拖出银痕:"果然来了。"他目光如电扫过东海方向,却见金素锦攥着玉佩的手微微发抖,那抹本应隐匿的魔气正顺着她腕间血管蜿蜒而上。
玉墟峰突然剧烈震动,三十六根盘龙玉柱渗出黑血。西王母霍然起身,金纱翻涌如浪,额间金纹图腾化作咆哮的金豹:"科淮汗!你当真要为了那秘宝..."她话音被轰然巨响截断,东海方向升起遮天蔽日的黑色羽翼,无数魔蝶振翅间,海水倒卷着凝成冰锥。
白素素银裙翻涌,九条狐尾化作光刃斩向魔云,眉间月光印记流转成防御结界:"素锦,快走!这是魔族禁术血月蚀天阵!"金素锦却逆着魔气而上,周身火焰与冰棱交织,红裙猎猎如战旗:"他在阵眼!"她望着黑雾中若隐若现的孔雀虚影,瞳孔泛起血色,"羽冥...你敢再躲我试试!"
白帝白雍袖中飞出十二道冰刃,银丝猫纹在刃上燃烧:"两位仙子且战,我去破阵!"他转头瞥见西王母攥出血的手掌,忽然想起百年前月下,妹妹也是这般倔强地望着东海。而此刻,玉墟峰下的瑶池冰莲尽数枯萎,花瓣上浮现的婚书纹路,正在魔气侵蚀下扭曲成诅咒的符文。
血月蚀天阵的黑雾如活物般吞噬着昆仑的霞光,金素锦周身流火与魔气相撞,溅起的火星在雪地上烧出焦黑的凤凰爪印。她望着阵中那道孔雀尾羽凝成的虚影,眼眶被真火灼得发红:"羽冥!你若再执迷不悟,我便..."话音未落,一道暗紫色光刃擦着她耳畔掠过,削落的发丝瞬间化作飞灰。
白素素九条狐尾突然暴涨,银芒织成的结界将金素锦护在身后。她眉间月光印记流转成咒文,冰蓝色的火焰顺着狐尾窜向魔云:"素锦,阵眼在血月中心!"白凤凰的声音带着难得的颤抖,"但那里...有青丘禁忌的噬魂咒!"
西王母周身金芒暴涨,玄色云纹广袖翻涌间,玉墟峰三十六座祭坛同时亮起。她额间金豹图腾发出怒吼,鎏金护甲划破掌心,鲜血滴落在地的刹那,整座昆仑山开始共鸣。"当年你我以三族血脉为誓守护秘宝,"她望着东海方向,声音混着雷霆炸响,"科淮汗,你竟要用我们的婚契祭阵?"
白帝白雍的银丝猫纹突然从衣料上浮起,化作十二道冰甲覆盖全身。他指尖轻点,龙首峰方向飞来万千冰刃,在空中排列成巨大的猫瞳结界:"水香,守住玉墟峰!我去..."话未说完,金素锦已化作流火冲进血月。她尾羽燃烧的光芒将黑雾撕开缝隙,隐约可见孔雀明王身披战甲,额间魔纹与血月产生诡异共鸣。
"湘儿!"羽冥的声音混着魔音传来,孔雀尾羽掀起的风暴将金素锦逼退。魔界至尊的面具下,那双熟悉的眸子泛起猩红,"太古秘宝能逆转生死,只要拿到它..."他突然掐诀,血月中降下万千锁链,"你我便不用再受三界束缚!"
白素素的银裙被魔气染成灰黑,她望着被困的金素锦,突然咬破指尖在掌心画出青丘禁纹。九尾狐虚影仰天长啸,月光化作锁链缠住血月边缘:"素锦!破阵需同时摧毁三个节点,东南方的..."她的声音被魔云吞噬,九条狐尾却愈发耀眼。
西王母的金纱被血雾浸透,她看着阵中纠缠的身影,忽然想起百年前与科淮汗在月下盟誓时,对方也是这般固执地说要为她逆天改命。腰间的鲛绡系带彻底崩断,她抬手召出金豹虚影,声音冷得像昆仑的玄冰:"少昊,准备启动弑神阵。这次,谁都别想夺走属于昆仑山的东西。"
血雾弥漫的昆仑雪巅,金素锦的流火被魔链绞得几近黯淡。她望着面具下那双猩红的眸子,突然扬手扯断颈间的凤凰玉坠——那是羽冥在忘川河畔亲手所赠。碎裂的玉片迸发万道金光,将缠绕的锁链灼烧出刺鼻的焦糊味:"你说逆转生死?"她声音发颤,尾羽上的流霞却愈发浓烈,"可你忘了,凤凰浴火方能重生,而你正在亲手掐灭我的火种!"
羽冥的战甲突然震颤,孔雀尾羽的幽蓝光芒与血月交织成诡异漩涡。他抬手欲抓,却见金素锦周身燃起涅槃之火,赤红的焰舌舔舐着魔云:"湘儿,你若执意阻拦..."话音未落,白素素的九条狐尾突然化作光刃,月光咒文在刃尖流转,生生斩断两人之间的魔链:"素锦,东南角祭坛!"白凤凰银裙染血,眉间印记却亮得灼目,"我拖住他!"
西王母的金纱已染成暗红,她指尖缠绕的金豹虚影与科淮汗的游龙幻影在空中相撞。鎏金护甲碎裂,露出腕间与水族王子的同心结正在滴血:"当年你说愿化昆仑一片雪,如今却要用我族人的血祭阵?"她突然仰首长啸,玉墟峰的祭坛轰然炸裂,万千符文化作锁链缠向血月,"既然婚契已破,便用这弑神阵,送你我同归混沌!"
白帝白雍的冰甲寸寸开裂,十二道银丝猫纹在他身后凝成巨型结界。他望着疯狂的西王母,突然想起幼时妹妹攥着受伤的白猫不肯松手的模样。掌心结印的动作顿了顿,他转头看向仍在阵中纠缠的金素锦,冰刃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中,低咒般道:"这些为爱疯魔的痴儿..."
金素锦的涅槃之火与血月的魔气轰然相撞,天地间响起凤鸣与孔雀长啼的混响。她在烈焰中看见羽冥摘下了面具,苍白的脸上满是裂痕,却仍固执地伸手:"湘儿,跟我走..."话音被爆炸声吞没的瞬间,她忽然展翼,火与光的洪流中,两道身影在血月的阴影里相拥坠落。而白素素的狐尾已缠上东南角祭坛,月光咒文与魔纹激烈交锋,将整座昆仑染成银红交织的炼狱。
昆仑之巅终年不化的玄冰突然渗出莹润光泽,万千道细碎裂纹在冰层下蜿蜒游走,仿佛沉睡的巨兽即将苏醒。西王母白水香端坐在九凤衔珠辇上,金丝暗绣的广袖垂落辇边,腕间九节金螭镯碰撞出清越声响。她眉间的金豹图腾泛起微光,鎏金护甲轻轻摩挲着辇侧螭纹,金瞳凝视着天际逐渐汇聚的七彩云霭。
"这异象来得蹊跷。"白帝白雍踏着月光凝成的阶梯缓步而来,月白长袍上银丝猫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他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金鳞,冰晶在指尖化作雾气,"三日前东海异动,今日昆仑祥瑞,倒像是..."话未说完,云层轰然炸裂,两道绚丽光影破云而出。
金素锦周身缠绕着不灭真火,每一片鎏金羽翼都流淌着液态黄金,尾羽划过之处,云层燃起金色火焰。她化作红衣女子落地时,鬓边赤金步摇垂落的珠玉轻颤,眼尾朱砂痣在火光中愈发艳丽:"娘娘!玉虚宫地底的灵力锁链正在崩解!"话音未落,白素素已踏着月华降临,素白衣裙上银线绣的九尾狐纹泛着微光,眉间月光印记流转成神秘咒文:"不止如此,青丘的星轨图...竟与昆仑古阵产生共鸣。"
西王母指尖轻叩辇边青玉案几,鎏金龙纹骤然吞吐金光。她望着双凤,忽然想起百年前初见金素锦时,那只倔强的小金凤硬是叼着半块烧焦的凤凰蛋闯入玉虚宫:"素锦,你与羽冥上次相见,他可曾提过创世神的封印?"金素锦的睫毛猛地颤动,腰间孔雀纹玉佩泛起温热,记忆中羽冥的低语突然在耳畔回响:"湘儿,等我解开那道封印..."
"不好!"白素素突然银裙翻飞,九条狐尾化作光刃劈向天际。只见原本祥瑞的彩云开始扭曲,竟在高空凝成一张巨大的鬼脸,"有魔气混在灵力潮汐里!这根本不是祥瑞,是有人想借创世神苏醒破开封印!"她眉间月光印记暴涨,青丘秘法化作结界笼罩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