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苍穹悬赤阳,帝俊座下,有养女名曰水温玉。其身为百鸟之王,九天玄女,亦为宇宙双鱼座女王,蓬莱仙宫的明珠。世人皆见她身披流霞,紫莲图腾于额间若隐若现,故而尊称为紫莲玉公主。她居于圣界,位列妙莲十公主之尊,每当凤凰振翅,紫莲绽放,三界祥云翻涌,百鸟和鸣之声,直上九霄。
三界玄光乍破时,紫莲图腾自双鱼宫浮出云海,太阳神帝俊的养女水温玉踏火而来,凤凰尾羽垂落万千金芒。她既是统御百鸟的九天玄女,亦是蓬莱仙岛上手持紫莲的妙莲公主,当玉指轻点碧波,宇宙星河都倒映在她眼瞳深处的温柔之中。
云海翻涌间,太阳神帝俊养女水温玉踏紫莲而来,凤凰羽翼裹挟着双鱼宫的星辉,她额间紫莲图腾明灭,既是统御百鸟的九天玄女,又是蓬莱仙岛的妙莲十公主,指尖轻点,便引得三界祥光漫卷,百鸟衔来漫天流霞。
宇宙星河流转,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上空,九道赤金色光柱冲天而起,将檾炩城龙塔寝殿映照得恍若神宫。琉璃瓦上跃动着永不熄灭的火焰,檐角垂落的鎏金铃铛在星风中叮咚作响,每一声脆响都似蕴含着上古神谕。
寝殿内,太阳神帝俊斜倚在镶嵌着万千星辰的赤金王座上。他身披紫金玄衣,麒麟纹章在袖口翻卷,褐金深瞳如燃烧的太阳,霸道的唇线勾勒出不怒自威的弧度。金乌太阳鸟图腾在他身后若隐若现,每一次振翅都能带起雷霆轰鸣。当他修长的手指抚过身旁镶嵌着雷纹的雷锋剑,整座寝殿的空气骤然凝重,雷光在穹顶交织成网。
"玉儿,此番双鱼宫异动,你可愿代父前去?"帝俊低沉的声音裹挟着雷霆之力,震得地面的星纹砖泛起涟漪。
珠帘轻响,紫雾漫过门槛。水温玉踏着星河铺就的阶梯款步而来,紫色络纱长裙随风轻摆,裙摆上绣着的紫莲图腾竟在流转的光华中徐徐绽放。她发间的双鱼宫徽折射出神秘的幽光,额间紫莲印记随着呼吸明灭,恍若将整个宇宙的温柔都凝在眉间。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扫过殿内闪烁的雷光,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声音比蓬莱仙岛的灵泉更清冽:"义父既已开口,玉儿岂有推辞之理?不过听闻海王星尊近日也在双鱼海域......"尾音婉转如凤鸣,暗藏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话音未落,殿外忽有孔雀清啼破空而来。海星织踏着蓝色流光现身,绣金龙袍上的孔雀图腾栩栩如生,每一根翎羽都仿佛缀着星辰。他银发如瀑,眼眸是深邃的海蓝,唇角却噙着能融化寒冰的笑意,周身萦绕着既邪魅又温柔的气息。"听闻紫莲公主要涉险,本王怎敢不来护驾?"他抬手轻拂水温玉耳畔垂落的发丝,动作亲昵而自然,"上次你说海皇蓝水晶缺个配得上的紫莲底座,本王倒是带来了。"
帝俊看着两人互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掌心雷霆缓缓收敛:"既如此,便速去速回。双鱼宫封印松动,莫要让上古魔物有机可乘。"
水温玉与海星织相视一笑,紫莲与孔雀的图腾在身后交相辉映。当水温玉展开凤凰羽翼,紫雾瞬间笼罩整座寝殿,而海星织化作孔雀虚影,蓝紫色光芒冲破云层,朝着宇宙深处的双鱼宫疾驰而去。火焰帝国的子民们仰头望着天际交织的霞光,只觉这一瞬的绚丽,足以铭记千年。
双鱼宫的星门轰然洞开时,水温玉的紫水晶发簪突然剧烈震颤。她抬手按住心口,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着前方翻涌的暗紫色漩涡——那本该是澄澈如梦幻的星海,此刻却漂浮着无数破碎的星座残片,仿佛被无形巨手撕碎的天幕。紫莲图腾在她额间灼烧起来,烫得她睫毛微颤,凤凰羽翼下意识舒展,紫色翎羽簌簌坠落,在虚空凝成防御结界。
"小心!"海星织的声音裹着海水特有的凉意从身后传来。孔雀尾羽扫过她耳畔,化作万千流光射向漩涡深处。蓝光与暗紫色碰撞的刹那,水温玉看见无数苍白手臂从混沌中伸出,指尖缠绕着漆黑咒文,正是上古记载中吞噬星辰的"蚀渊魔影"。
她玉腕翻转,紫水晶迸发出璀璨光华。当紫莲虚影在掌心凝聚的瞬间,水温玉忽然想起三百年前的那个雨夜。那时她还是蓬莱岛上贪玩的紫襟仙子,在藏书阁翻到双鱼宫秘卷,被晦涩的星图迷得入神。是海星织撑着缀满明珠的伞寻来,将她冻僵的手捂在掌心:"这般痴迷,莫不是想做双鱼女王?"
此刻耳畔传来熟悉的轻笑,海星织的蓝袍拂过她的裙摆。他掌心的海皇蓝水晶与她的紫水晶遥相呼应,两色光芒交融成绚丽的海王星辰。"看来预言成真了,我的小女王。"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却在触及她警惕的眼神时转为郑重,"蚀渊魔气里有蹊跷,这些魔影的咒文......像是冲着你来的。"
水温玉指尖的紫莲突然暴涨三倍,花瓣边缘泛起不祥的血色。她忽然想起义父帝俊临行前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雷锋剑出鞘时嗡鸣的异常——原来金乌太阳鸟的雷霆之力,早在三天前就在预警这场危机。"海哥哥,"她转身时紫莲印记流转如火焰,"双鱼宫的星轨被篡改了,有人在借蚀渊打开通往......"
话音被刺耳的尖啸撕裂。一只遮天蔽日的魔手穿透结界,指节上缠绕的锁链竟篆刻着水温玉的本命咒文。海星织孔雀羽翼轰然展开,蓝光化作囚笼困住魔手,可当他的目光扫过锁链纹路,瞳孔骤然收缩:"这是......宙心海皇室的禁术!怎么会出现在蚀渊?"
水温玉的凤凰羽翼燃起业火,却在触及魔手的瞬间诡异地熄灭。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终于明白为何紫莲图腾如此灼痛——那些锁链上的咒文,分明是她幼时被抹去的生辰烙印。在魔影的尖啸声中,她听见海星织在身后低咒,孔雀明王的神力与蚀渊魔气碰撞出剧烈的震荡,而她的紫水晶突然迸发刺目紫光,将整个双鱼宫照得亮如白昼。
紫水晶的光芒中,水温玉额间的紫莲图腾突然脱离皮肤,化作实体悬浮半空。莲花每一次舒展,都在虚空中勾勒出古老的星图,那些被蚀渊魔气染黑的星辰竟在紫莲光辉下渐渐恢复原色。海星织蓝袍翻飞,孔雀羽翼在身后展开成巨大的结界,他却分神注视着水温玉泛着血色的指尖——那些本命咒文正在与蚀渊锁链共鸣,明明危险至极,她的眼神却平静得可怕。
“海哥哥,你看这些星图。”水温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伸手触碰虚空中流转的星纹,紫莲花瓣簌簌落在她发间,“这是双鱼宫最古老的封印阵,需要凤凰血脉与......”话音未落,蚀渊中传来震天怒吼,魔手突然暴涨数倍,锁链如毒蛇般缠住紫莲。水温玉闷哼一声,心口的紫水晶泛起蛛网裂痕,凤凰羽翼的火焰瞬间黯淡。
海星织瞳孔骤缩,孔雀明王的神力化作千万道蓝光刺向魔手。他一边强攻,一边瞬移到水温玉身边,用蓝水晶抵住她后背输送灵力:“别硬撑!这些锁链在吞噬你的本源之力!”可他的声音里藏不住惊讶——水温玉竟在引导蚀渊魔气反哺紫莲,那些漆黑咒文接触到紫莲花瓣的瞬间,竟转为温柔的浅紫色。
“我想起来了......”水温玉突然轻笑,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星芒,“三百年前在蓬莱,你说我的眼睛像双鱼宫的星辰。原来那时,我就该是这里的主人。”她突然挣脱海星织的扶持,紫莲图腾化作流光没入她眉心,宇宙双鱼宫的星轨在这一刻开始逆转。蚀渊魔气如潮水般涌入她体内,却被凤凰火焰烧得噼啪作响。
海星织望着她周身缠绕的紫金色光芒,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偷翻禁书的少女。那时她被古籍烫到指尖,却还歪着头问他星座的奥秘。此刻的水温玉周身散发着让天地臣服的威压,额间紫莲绽放出超越三界的光华,可当她回头看他时,眼底依然是那抹熟悉的温柔:“海哥哥,这次换我保护你。”
话音未落,双鱼宫的穹顶轰然洞开。一道金芒从天而降,帝俊踏着雷霆虚影现身。他紫金玄衣猎猎作响,金乌太阳鸟图腾在身后展翅,掌心的雷锋剑直指蚀渊:“玉儿,让义父看看,你这些年的修行长进了多少!”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瞥见水温玉染血的裙摆时,褐金瞳孔微微颤动。
海星织看着并肩而立的父女,孔雀羽翼悄然收拢。他蓝袍上的星辰暗纹与水温玉的紫莲遥相呼应,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在这神魔混战的危机中,他忽然觉得,只要能守着眼前这个永远倔强的小女王,就算蚀渊彻底倾覆,也不过是宇宙长河中的一段涟漪。
当帝俊的雷霆与水温玉的紫莲光芒交汇,整个双鱼宫的时空开始扭曲。蚀渊深处传来不甘的嘶吼,漆黑魔气如潮水般退去,却在即将溃散时凝聚成一张巨大的鬼脸,空洞的眼窝直勾勾盯着水温玉:“宙心海的叛逃公主,也想染指双鱼宫?你以为抹去生辰烙印,就能摆脱被献祭的宿命?”
水温玉的紫纱裙在能量风暴中猎猎作响,紫水晶的裂痕中渗出点点星光。她的凤凰羽翼突然迸发万丈光芒,将周围的魔气灼烧得滋滋作响。那些关于生辰烙印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疯狂翻涌,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幼对双鱼宫的星图如此熟悉——那不是巧合,而是刻在血脉里的召唤。
“海哥哥,义父,你们退后。”水温玉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缓步走向鬼脸,紫莲图腾在周身旋转,每一片花瓣都化作锋利的刀刃,“我倒要听听,我这个被‘抹去’的公主,究竟背负着怎样的命运。”
海星织的蓝袍被魔气染成灰黑,孔雀羽翼上也出现了细密的裂痕。但他依然固执地挡在水温玉身前,蓝水晶在掌心泛起凛冽的光芒:“想动她,先过我这一关。就算你是宙心海的势力,我魔界至尊也未必怕你!”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可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内心的紧张。
帝俊的雷锋剑劈出一道雷霆屏障,金乌太阳鸟图腾在身后发出震天鸣叫。他看着水温玉单薄却挺直的背影,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三百年前,他从宙心海的追杀中救下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时,就知道这孩子的身世绝不简单。此刻看着她独自面对命运的谜题,心中竟涌起一丝欣慰与心疼。
鬼脸发出刺耳的笑声,魔气凝成的手臂突然刺穿雷霆屏障,直取水温玉心口的紫水晶:“愚蠢的小东西,双鱼宫的秘密,岂是你能承受的?当年你的父母为了保护你,不惜背叛整个宙心海,可结果呢?”
千钧一发之际,水温玉突然化作一道紫芒,凤凰羽翼包裹着海星织与帝俊瞬间瞬移到千里之外。她额间的紫莲印记几乎要冲破皮肤,声音却依然冷静:“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去双鱼宫最深处寻找答案。海哥哥,义父,这次请相信我。”
说完,她不等两人回应,便转身飞向双鱼宫深处。紫莲花瓣在她身后连成璀璨的星河,凤凰尾羽划过虚空,留下一道永不消散的光芒。海星织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海皇蓝水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又坚定的笑:“小女王,这次我依然会跟上你的脚步。”帝俊沉默片刻,雷锋剑重新收入剑鞘,金乌太阳鸟图腾化作流光没入体内:“玉儿,莫要让义父失望。”
双鱼宫深处,幽蓝的星砂如瀑布倾泻,在穹顶交织成不断变幻的古老星图。水温玉踏着漂浮的紫莲花瓣前行,每一步落下,都在虚空激起涟漪般的光芒。她的紫纱长裙被神秘的气流托起,额间的紫莲图腾愈发耀眼,与四周的星砂产生奇异共鸣,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为她的到来而震颤。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海星织的蓝色绣金龙袍划破静谧,孔雀羽翼带起的劲风将星砂吹散又聚合。他伸手抓住水温玉的手腕,海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玉儿,这地方不对劲,连我的孔雀灵识都无法探知前方。”他的声音难得严肃,掌心的海皇蓝水晶微微发烫,似乎在预警着未知的危险。
水温玉回头,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指尖轻轻拂过海星织微皱的眉心:“海哥哥,我能感觉到,答案就在前面。”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柔,琉璃般的眼眸中倒映着星砂组成的古老符文,“这些符文在呼唤我,就像......就像母亲的怀抱。”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一丝哽咽。
远处突然传来锁链晃动的声响,无数泛着幽光的铁链从星砂中探出,在空中编织成巨大的牢笼。铁链上篆刻的咒文与水温玉身上的生辰烙印再次共鸣,疼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她咬牙强撑,紫水晶迸发出刺目光芒,试图冲开铁链的束缚。
“别动!”海星织大喝一声,孔雀羽翼化作万千利刃,将逼近的铁链斩断。但斩断的瞬间,铁链竟化作黑色雾气,顺着他的手臂侵蚀而入。他闷哼一声,蓝袍上的孔雀图腾亮起,勉强压制住魔气:“玉儿,这是针对你的禁制,你不能再往前了!”
就在这时,空间突然扭曲,帝俊踏着雷霆虚影出现。他紫金玄衣猎猎作响,雷锋剑出鞘时龙吟震天,金乌太阳鸟图腾展翅,将周围的黑雾驱散:“玉儿,退到我身后!这些禁制是宙心海的秘术,连为父都要小心应对。”他的眼神凌厉,却在看向水温玉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水温玉摇了摇头,挣脱海星织的手,紫莲图腾在周身旋转,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义父,海哥哥,这次让我自己面对。”她深吸一口气,周身的凤凰火焰骤然暴涨,紫金色的光芒与星砂融为一体,“我能感觉到,只要解开这些禁制,就能知道当年父母的真相,还有......我与双鱼宫的羁绊。”
说完,她迎着铁链组成的牢笼走去,紫莲花瓣化作盾牌,凤凰羽翼燃烧出净化一切的业火。海星织和帝俊对视一眼,同时出手,蓝色的孔雀神力与金色的雷霆交织,为她保驾护航。在这光芒与黑暗的交锋中,水温玉的身影显得渺小却坚定,仿佛整个宇宙的星光都汇聚在她身上,照亮她寻找真相的路。
当水温玉的指尖触碰到铁链编织的牢笼,整个空间突然陷入死寂。星砂凝滞在空中,化作千万只泛着幽蓝的眼睛,密密麻麻地注视着她。紫莲图腾在她眉心疯狂旋转,烫得她睫毛不住颤抖,而体内的凤凰血脉却如沸腾的岩浆,将那些试图侵入的魔气灼烧成齑粉。
“停下!”海星织的声音撕裂虚空。他孔雀羽翼上的蓝光暴涨,化作无数翎羽箭射向牢笼,却在触及铁链的瞬间被尽数吞噬。蓝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海皇蓝水晶在掌心几乎要迸裂,“这是献祭阵!玉儿,他们要把你炼成双鱼宫的新封印!”
帝俊的雷锋剑劈出的雷霆在半空炸响,金乌太阳鸟图腾振翅掀起风暴,却始终无法靠近水温玉周身三尺。他褐金深瞳里翻涌着怒意,紫金玄衣被无形力量撕扯出裂痕:“宙心海这群老贼!当年没杀干净,如今竟敢算计到我女儿头上!”
水温玉的紫纱裙被阵中的气流绞成碎片,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紫色胎记——那胎记的纹路,竟与铁链上的咒文如出一辙。她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带着解脱般的释然:“原来如此...我幼时总觉得紫莲图腾与我血脉不合,却不知这具身体本就是为封印而生。”她抬起头,琉璃般的眼眸里倒映着扭曲的星图,“海哥哥,义父,你们听,这些锁链在唱我的生辰歌。”
海星织瞳孔骤缩,猛地冲进阵中,孔雀羽翼强行撑开一道缝隙。他蓝袍染血,却固执地将水温玉护在怀中:“我说过,想动你先过我这关!什么献祭阵,什么宙心海,今日我便将这一切...”话音未落,阵中突然射出一道黑光,径直穿透他的左肩。
“海哥哥!”水温玉的惊呼化作凤鸣。凤凰火焰冲天而起,紫莲图腾脱离眉心,化作直径百丈的巨莲将两人笼罩。她颤抖着抚过海星织苍白的脸,紫水晶的光芒源源不断注入他体内:“为什么...明明这么危险...”
“因为你是我的小女王。”海星织勉强扯出笑容,染血的指尖擦过她眼角的泪痕,“而我,是永远不会让你独自面对黑暗的海哥哥。”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孔雀羽翼却依然固执地维持着结界,“别怕,我们一起...”
帝俊的怒吼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金乌太阳鸟化作实体,以肉身撞向献祭阵,雷锋剑迸发的雷霆将整片空间照得通明:“玉儿!带着那小子先走!为父来断后!”他的麒麟长臂被铁链勒出血痕,却依然护着身后的方向,“记住,你不仅是宙心海的弃子,更是我帝俊的女儿!”
水温玉的眼泪砸在海星织胸前,紫莲光芒与凤凰火焰交融成漩涡。她抱紧怀中的人,额间重新凝聚出紫莲印记:“海哥哥,抓紧我。义父,等我们!”随着一声清越的凤鸣,三人化作流光冲破封印,而双鱼宫深处,传来古老封印松动的轰鸣。
双鱼宫废墟深处,时空裂隙如狰狞伤口不断渗出血色雾气。水温玉抱着昏迷的海星织跌落在地,紫色络纱裙摆沾满星砂与血迹,腰间的紫水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她颤抖着将海皇蓝水晶贴上海星织苍白的唇,蓝紫色光芒交缠的刹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锁链坠地的巨响。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宙心海的叛血。"沙哑的女声裹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十二道虚影自雾气中浮现,她们身披残破的鲛绡,眼窝空洞地流淌着黑水,腕间锁链却闪烁着水温玉再熟悉不过的紫莲纹路。为首的虚影抬手,水温玉颈间突然勒出红痕,那些曾被帝俊抹去的生辰咒文正在皮肤下复苏。
帝俊的雷霆劈开血色雾气,紫金玄衣染着焦痕。他挥出雷锋剑震碎两道虚影,金乌太阳鸟的利爪撕开虚空,却在触及虚影时被诡异的黑雾腐蚀:"玉儿带他走!这些是宙心海的噬魂使,专门吞噬血脉之力!"他的声音因强行压制魔气而变得粗粝,褐金深瞳却始终锁定水温玉的方向。
水温玉突然笑了,紫莲图腾在掌心绽放成盾牌。她轻轻将海星织安置在紫莲花瓣编织的结界中,凤凰羽翼扬起时带起万千流火:"义父,您总说我是被庇佑的孩子。"她转身面对噬魂使,额间紫莲印记突然暴涨,"但现在,该换我守护重要的人了。"话音未落,十二道锁链同时穿透她的肩膀,剧痛却让她眼底的光芒愈发炽烈。